“舞女不见了!”众人只见已倒地上的小舞,却不见玉儿。
“不对……”温文魏着急。
“不可再出手了。”云王拦住了温文魏的脚步,“过犹不及。”
风云一漓看着温文魏。再转头看向殿下,“她应该还在大殿之内。”
“小心!”禁氏若罹开口。连忙飞起。
禁氏难莞尔,看来若罹还是有点计谋的,将计就计。
剑影一晃,厉溪骤然出现在秋世心面前,长剑欲直逼其心脏。秋世心浑身无力,困在自己的对话中,察觉不到周围的杀意。
“心儿!”司空愁谋瞬移。可两人都不及厉溪的速度。
白帝寻来不及闪躲,直接用手臂挡了下,二人转身,躲过了长剑。他的左臂,直滴鲜血……
“血……”
“心儿!”秋世祥紧张起身。
禁氏若罹出现在白帝寻前面,挡住了厉溪的前进,蛊虫惊动,被操纵的厉溪只觉身体疼痛,双眼仍是浑噩的。
这小子,总算没坏我大事。禁氏难欣慰,不表露于色。
禁氏若罹看着这样的厉溪……蛊虫让人死,也让人生不如死……
秋世安引回厉溪的注意,执意拿下。
禁氏若罹并无恋战,直接向秋世祥鞠礼,看着秋世心,退回禁氏难身边,看了看父亲,安静地坐着。
秋世祥并无客气回应,只是看着,看着台下的一切。
“你没事吧?”白帝寻关切地问道。
“血……”心儿再次喃喃自语,看到血,竟开始惊恐……一把推开了白帝寻。
“谢帝王出手相救。”司空愁谋抱住后退的心儿,“小世主只是受到了惊吓,并无大碍。”司空愁谋手环着心儿,“心儿,不要怕。”
白帝寻一脸惊愕,她似乎是受到了惊吓,而且还处于幻想之中。
司空将心儿手中的长剑收起,交给了旁边的府兵,“拿走!连小世主都保护不了!”
说来也委屈,秋世主的意思是大家都不动,只让安世主制服舞女就好了,所以所有府兵才只是守着,谁知安世主没有那么快解决,还让小世主竟然受到了惊吓。自己作为府兵也是有口难开,却是知道府相的脾气的,不敢多言。只得识相退下。
“心儿,不怕,我在呢。”司空愁谋环着颤抖的心儿。心儿手中没了长剑,回音也渐渐减弱。
“血……”秋世心一直盯着白帝寻的伤口。
“血?”白帝寻循着她的眼光看到了自己的伤口,忽而明白什么事,迅疾把受伤的手放在了背后。
秋世心的眼神竟开始恢复神色了。
“心儿……心儿……”愁谋不停地喊着她。
她循着声音抬头,看到了司空愁谋。“我……”
“好了,没事了,我会陪着你的。”司空激动地抱住秋世心。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来,坐下。”愁谋扶着心儿,坐在了席位上。
白帝寻看在眼里,她怕血……
“把事情都交代了,或许能活命。”秋世安剑指趴在地上的厉溪。可是厉溪却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耳边只有“杀了秋世心”的密语。
“各位请坐。”秋世祥开口,语中却没有任何客气之意。
禁氏若罹偷偷看了眼秋世心,她没事了……安心地坐下。
“今日是我逍遥极大典,竟被这舞女坏了庆典,扰了大家的兴致,真是对不住。”秋世祥说完饮茶,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狱极出身的舞女,狱王今日可得给个说法。”秋世安接话。父亲开始算账了。众人看向狱王禁氏难。
禁氏难泰然自若,毫不慌张。
“若是本王指使,这两名舞女说其是狱极之人时,我便矢口否认了,何苦看着这一切继续发酵。”他看了看禁氏若罹,“何况,我儿刚刚也涉险救了小世主,这样您秋世主还要怀疑我们狱极么?”
秋世祥也早已料到他会如此说,而且今日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借口推脱。他也早已知道半个月前,三极纷纷答应参加百日夜典,也必定有所图。今日他也该明了一下逍遥极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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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与光明相交,浮世尘烟萦绕,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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