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ok,我决定保持沉默,你继续漱口。”她也拿起牙刷。
于是,
一大一小就那样站在大理石台刷起牙来。过了一会儿,东方乐像是已想答案似的,忽然张大小嘴大笑起来,连带把口里的泡沫都喷了出来。
俞佳嘴角抽搐,没好气地睨着他。
“你又抽了哪条神经线?”自家儿子的不正常,她早就习以为常。
“我知道草莓是什么了!”他对着自己的小手臂一阵吸吮,片刻后,抬起手臂上与她肚子上的那些一模一样的小红点,调侃地笑:“原来是干了不正常的勾当。靠,女人,我还以为你多纯洁,结果还不是色诱把拔了。”
……啪……
俞佳的神经线绷断一根,手指一弯,准确无误地朝小头敲下去。
“哎啊,痛!”
“什么色诱,我用得着色诱你把拔吗?还有,这个靠字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小瘪三的语气,以后出去别跟其他人说是我的儿子,免得丢脸。”
“我说我是祁钰的儿子。”
“那更糟糕,也不想想你把拔是什么身份的人,有你这种儿子,他不被人笑得头都抬不起来他就不是祁钰。”
“我怎么了我?我这叫实话实说,诚实得很,世间不可多得的人才咧。”他不满地撇嘴叫嚷。
“人是站在这了,可才有没有,我就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说法语拗口学不会的?又是谁连吻痕两字都得想个半天,你这么多年来看的书白看了。”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私底下偷偷看了多少不符合年龄的书,这小子,竟敢跟她叫嚣。
“哼,我迟早会学会它的,而且以后会变得比把拔还强。”他信心十足。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我拭目以待。”
“我一定会!”
“行了,快点刷牙,我们等会找把拔去吃早餐。”ti63。
“我是认真的。”
“知道了!”
“我真的是认真的。”
“我都说知道了。”
她边不置可否地答,边甩着手上的水珠走出浴室,走到门边时,脚步停了下来。
地下,有一个白色的信封。
俞佳纳闷地楞了一下,捡起打开。
“什么来的?”
东方乐从里面出来,见到她一脸的呆滞,忙不迭地奔过来抢在手中。
“什么?把拔去芬兰了?跟那恶女人?该死的!!”咒骂一声,他打开门跑出去对着对面门狂砸。
“把拔,开门,把拔,开门!”
“小弟弟,不好意思,这房间的客人早就已经退房了。”酒店的服务人员见一个小孩在砸门,走过来以蹩脚的中文解释道。
“东方乐不理会她,继续砸门:“走开,我要找我把拔,把拔,快点给我开门,我是乐乐!”
“小弟弟……”
俞佳从怔楞中苏醒过来,见到对面房前服务小姐被儿子一再而推开,最后一次还摔倒在地,她深呼吸一口气,连忙跑过去把小姐扶起来,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儿子给你惹麻烦了。”
那训练有素的女人看她一眼,微笑地弯身颌首。
“请问,你是俞佳小姐吗?”说的是流利的中文。
“是的,我是!”
“这里,有一位颜如佳小姐留给你的便条。”她递上一张对折整齐的纸条。
俞佳接过,打开。
?俞佳,阿钰现在和我到芬兰度假,是他亲口许诺的!】
嚣张的话,几乎可以想象颜如佳那女人得意的模样。她咬牙,用力地把纸条撕得粉碎。
“乐乐,收拾东西,我们回去!”气愤地转身走回房中。
“把拔呢?”
“你把拔正在芬兰逍遥快活,我们不碍他,我们回去等他。”她说什么都不相信祁钰会说谎话。
这事,一定是颜如佳那女人搞出来的。
欺人太甚了,她现在就回去处理【皇锐】的事,那女人她忍无可忍了。
于是,俞佳打了一个电话给南宫瑶,接着便收拾东西与东方乐离开了留寿都滑雪场,直向北海道机场进发。
当飞机在万尺高空飞翔时,东方乐也很生气,一路上也没说话,小脸鼓得高高地,心里直恶毒地诅咒颜如佳不得好死。她则沉默不语地坐在座位上担心着祁钰会不会经受不住诱惑而与那女人乱搞,满脑子的线丝纠在一起,任扯不断。后来,她干脆放空脑子,眼睛盯着外头飞逝而过的白云发呆。
不到三个小时,飞机在g市降落,走出机场,南宫瑶已倚着车在外面等候着,见她一脸的落寞,忙走上来安慰:“别这样嘛,三条腿的蛤貘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大街全是,祁钰那王八蛋,你就别再理他,我给你介绍个比他好一千倍,不,一万倍的。”
“你这是安慰我的话吗?我连自己的男人都搞不定,比他好一万倍的会要我这个二手货么?”俞佳冷眼瞥着她。
“这个……”
没料到她是这样回答,南宫瑶楞一下,随即又道:“怎样就怎样,就当我说错了。走,回我那里,我们大家从长计议。”
“我是打算在你们蹭上一晚。”
“这不就成了吗?乐乐,上车。”她甩头,示意小家伙跟上。
东方乐的气还没消,往车子后座一坐,双手抱胸地冷着脸。
“他这是怎么了?”南宫瑶往前座坐下,问旁边的俞佳。
“生他爸的气了。”
“换作我,我也生气。”
“你还开不开车?你要是不开,我来。”
“我的姑奶奶,你生气可别向我喷火啊,要找也找你男人啊。”南宫瑶委屈地叫嚷起来。
“我也想!”
俞佳撇开头,无神地看往车窗外。
“别动!”
蓦地,一道粗嘎的男声自南宫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