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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五《独占妳!》 -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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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妳2

若不是情牵意惹

怎会教妳的泪灼痛心扉

升起一阵阵懊悔

第四章

「可恶……」

单纯纯双手拉紧锦被,蜷缩在床角,一双水灿星眸以愤恨的眼神s向熟睡中的男人。

这个人面兽心的死男人,竟敢夺走她的贞c!

这下怎么办?她的清白莫名其妙毁在一个弱不禁风的男人手中,今生,她再也没有机会嫁给她心目中的美男子了。

呜,好悲情喔……

发生了一件这么悲惨的事,他竟然还睡得那么沉!单纯纯在心里用尽难听毒的字眼咒骂上官凌风,却也难以改变事实,呜呜……她不再是个小处女了……

屋外岛雀啾啾,似乎不懂屋里人的悲哀。

单纯纯自怨自艾好一会儿后,心情总算比较平静。

但,只要想到自己今生与幸福、婚姻无缘,她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奔流而下,虽然在隐约中,她知道这桩错事不能全怪到表哥头上,但她的心中还是有满腹怨恨,一个姑娘家比x命还重要的清白,就在一夜间消失……

而她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如果开口,记得表哥曾说她得嫁他……

不行!

她不想嫁给这样弱不禁风的男人,即使清白给了他,她也不想嫁,还是趁他睡得不省人事时,溜了再说。

越想越是,单纯纯慢慢撑起酸痛万分的身子。

呃,还有她的衣衫……

她痛苦地伸长手臂,想要把丢在另一头的衣衫拿来遮蔽身体,但昨晚被使用过度的身子实在疲软无力,不但没捞到衣衫,整个人反而跌到沉睡中的男人身上。

「妳忙什么」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没……没有……」发觉惊醒昨晚欺负她的大selang,单纯纯吓得俏脸惨白,慌忙要往床沿溜去。

「是吗」一把揽住神情慌乱的小佳人,上官凌风沉着俊脸再问。

「嗯……」嘿嘿嘿……

单纯纯慌张地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因为表哥宛如寒冰的目光彷佛要把她s穿几个洞。

再怎么不识相的人也知道如果挑不到好听的话讲,还不如闭嘴不说话。

更何况她可是看姥姥脸色长大的,即便心中再怎么生气、不满,也知道不可以在这种霸气四s的人面前说实话。

否则,会被扁。

单纯纯本能地闭上嘴,让男人抱住自己,清澈的大眼贬巴眨巴,一句话也不吭,乖极了。

「很好。」看到这样的小佳人,上官凌风唇边挂着笑意。

他倾身轻啄着她的唇。

「ㄟ……我们昨大有过了耶……」她忍不住要提醒他。

「那又怎样?」黝黑的瞳孔里含着笑意,他轻啄佳人水嫩的红唇,汲取她口里的爱y。

「唔……我全身又酸又痛……」单纯纯忍不住要哭号。

这瘦巴巴的男人该不会真的那么坏心吧?她不小心把他吵醒后,他就要再来一次……

「习惯就好。」醇厚的嗓音如糖蜜,在她耳边翻搅。

「我还是不要……」她不停地喘气,想推开覆在身上的沉重躯体,却又推不开。

「宝贝,妳会想要的。」他确定地告知。

「唔……」

单纯纯再也说不出任何抗议的言语,因为男人已覆住她的唇瓣,不断勾引她口中的粉舌。

刚刚才集中的意识又再度破碎……

男人吻得很缠绵、很热烈,天亮时才熄灭的情焰又随着她的shenyin声燃起,迅速燎原……

「别m那里。」她的哭音困窘。

「真的不要?纯儿,妳昨晚叫成那样,我以为妳很喜欢呢……」男人慵懒的调笑声响起。

「哪有……别亲那里!」她再度嘶喊。

「纯儿,别害羞,妳可以跟我要求任何事……」没把伊人的制止放在心上,上官凌风继续tiaoqing。

「嗯……啊……」

红帩帐里,春意正火热蔓延。

「少主,可以用膳了吗」

负责旭日山房的丫鬟──冬梅,正垂首敛眉地站在床榻边,恭敬他询问上官凌风。

「嗯。」帐里传来男人低沉的答允。

几个训练有素的仆佣即刻端上四、五道清爽可口的蔬菜料理,而后鱼贯离去,对于窝在红帩帐里的人儿一点也没表现出好奇。

「哇……好好吃喔……」隔着薄薄的纱帐,单纯纯的目光盯着满桌子佳肴打转。

从离开姥姥至今,这是她最诚心的一句赞叹。

「妳想吃?」上官凌风紧搂住小佳人的柳腰,伸手抚m她额边乌黑柔顺的发丝。

「嗯。」单纯纯用力点头,看到对味的食物,她才发现自己已经饿到前x贴后背了。

兴高采烈要离开床铺,没想到下盘无力,一个不小心踩空,差点在床边跌了个狗吃屎。

「小心!」慌乱中,男人强力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摔倒在地。

「噢!」趴在男人的x膛上,单纯纯惊喘不已,吓得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会这样?

「妳这丫头连走路都不用心。」他轻声责备,不过也没太大火气,只是一把抱起身上只坡着一件长袍的可人儿,来到摆满食物的桌前。

「我不是故意的……」大眼里蓄满水气,单纯纯低声解释。

「我知道。」对她的不小心略过不提,上官凌风夹起菜肴喂食怀中的小佳人。

「你不骂我?」理纯纯嘴里塞满厨娘特地烹煮的青茉,大眼里盛满惊讶。

没想到他居然不骂她?呵呵呵,这真是太好了,这男人很好,不像娘一样爱骂人。

「妳觉得妳欠骂?」上官凌风不答反问。

「没啊!」

「那不就好了。」他轻松作结。

其实,上官凌风心知肚明,要怪也该怪他不懂怜香惜玉,明知情人是处子之躯,依旧对她需索无度,才造成她饥饿过度,四肢虚软。

但,他不打算跟她坦承,他现在只想喂饱她,其余的事都不想多谈。

「唔……很好吃……」单纯纯终于放下心,用力咀嚼送进口的好菜。

脆脆甜甜的清炒石花菜,鲜嫩美味的红烧双冬,汤鲜味美的文思豆腐……哦,真的很好吃。

「吃慢点,不够,厨娘会再煮。」上官凌风为自己盛了一碗汤却不喝,只看着她吃。

「你现在不吃,我可不会留给你喔。」她吃菜、喝汤的态势有如秋风扫落扬。

在扬州有谁不知南g与上官两大商业世家关系密切工作闲暇之滕,就见几个当家带着家眷齐聚一堂,不论听戏、喝茶、下棋、看杂耍……男人在西屋,女眷在北屋,联络感情。

这个月轮到南g思君主办,众人便到锦粹园听戏了。

在残雪斋的南屋里,相貌俊美的生角低唱──

年年壮日停针线。怎忍见、shuangfei燕。

今日江城春已半。

一身犹在,乱山深处。寂寞溪桥畔。

春衫着破谁针线?

点点行行泪痕满。落日解鞍芳草岸。

花无人戴、酒无人动、醉也无人管。

──宋.青玉案.无名氏

上官凌风出神地听着感伤的诗词,没说话。

「在想什么」等戏台上的小曲唱了一个段落,南g思君才开口询问心不在焉的表兄。

「有烦恼就说来听听,我们帮你摆平。」南g思齐喝口茶,也出声。

他跟雁容的亲事有一半要归功凌风出手相助,如果没有他,他们现在可能各据一方,不得相守,而老大在临去湖州经商前也留下话,要他们多注意凌风,有事得相互帮衬。

「没什么大事。」上官凌风摆摆手。摆不平自已的女人还跟大家诉苦,这种事他怎么做得出来?

更何况百里只差一步,他们只是没有婚约,该做的事都做了。

这样还教他跟大家说:「自己的女人摆不平」,不是笑掉人家的大牙吗?他不想提。

「是为了小表妹吗」南g思君头一偏,蹦出问句。

上官凌风莫测高深地笑了笑,不想响应。当商人没几分猜心的本事,怎么预测市场供需?

只是猜,他不应声,他们不可能会知晓。

「咦,老幺,你怎么猜得跟我一样?」南g思怀轻笑,徐缓放下帐本,加入混仗。

哦?有点意思了。

南g思齐扬起眉梢,瞪着故作神秘的表弟,该说句话了吧?

「哼!」笑话,人家猜,他就非回答不可吗?上官凌风轻哼一声,不想响应无谓的揣测。

不说是吧?他不会问人啊?南g思齐转头问孪生兄弟:「你怎么看出来的?」

「听一阕词叹了四、五次气,说没心事,谁信?」南g思怀掏掏耳朵,他在旁边看帐都不得安宁,怎会不知道?

「然后呢?」南g思齐兴致盎然地看着幺弟。

「表哥的眼珠一直朝北屋看,我想他对我们的小娘子应该没兴趣,那就只剩下小表妹了。」

哈,瞧他大笔一删,表兄的心上人就被他圈选出来。

上官凌风没想到闷在心头的事两三下就被表兄弟说个一清二楚,俊脸更显y沉,没有答话。

「说话啊。」南g思怀轻轻给了老爱装坤秘的表弟一个拐子。好歹给句评论吧,也不枉他们兄弟这么关心了。

「是又如何?」上官凌风慵懒地叹气,算是应了。

「难怪听到『春衫着破谁针线』就叹气,原来春天真的到了。」南g思怀淡淡揶揄。

「哼!」上官凌风用鼻音哼气。

就知道他这几个表兄弟开口没好话,所以才不想说。

「谁教你不肯说?我们是关心你。」南g恩齐的嘴倒没有孪生弟弟坏,只是平心静气地表示。

「我应付得来。」所以心领了。

「那何必频频叹气?」

「还不断探视」

面对几个表兄弟咄咄逼人的问题,上官凌风感到头疼,只有举白旗投降,从实招了一切。

「啧啧,看不出这么嫩的小姑娘居然这么难缠……」看了认真听戏的单纯纯一眼,几个人不由得啧啧称奇。

「才知道。」

「呵,其实也不一定都这样的……」想到自己少g筋的娘子,驯妻有术的南g思怀同表弟招招手,开始分享心得。

「这样暗算小姑娘好吗」也跟着探头聆听计谋的南g思君咋舌。

「呆子!兵不厌诈,要娶一个有困难度的娘子当然要用非常手段了。」南g思齐表示赞成。

「这样名声不就……」毁了。

上官凌风不禁皱眉,只是娶个妻子而已,需要闹得这样风风雨雨吗?

况且谣言传得满城风雨,老人家感觉面子挂不住,闹起脾气来可不是好玩的。

「有什么关系?再怎样也没我们的难听。」南g思怀耸肩。

他们南g四兄弟娶妻,哪个不是闹得满城风雨?都是扬城八卦风云榜上有名的,好吧?

「对啊,大丈夫做事要有魄力,名声算什么?反正娶的总是那一个,过了一句,谣言自动消失,你却拥有一辈子的幸福。」南g思君火力全开,游说向来懒散的表兄大胆行事。

哦呵呵,有好戏可看啰。

「我再想想。」摆摆手,上官凌风再次叹气。

「你好好考虑。」几个人没再进言。计策献了、后果点了,该做事的人就让他好好想吧。

深陷情爱陷阱的人总有这些疑虑……

但危险的恋情还是如火如荼地展开,他们瑰丽的人生,正随着这一bobo激狂的爱情烈焰燃烧。

再燃烧……

星子满布,夜幕低垂。

听了一天的戏,从锦粹园回来后的两人还是坐在旭日山房的小厅。

桌上摆着热腾腾的三菜一汤,分别是炖菜心、八宝豆腐、火干丝跟火腿鲜笋汤,这当然是因为锦粹园摆出单纯纯吃不偿的大鱼大r宴客,上官凌风只好私下吩咐仆佣先行回府准备,好让佳人回家填饱肚子。

上官凌风替单纯纯舀了满满一碗火腿鲜笋,要她趁热吃下。

「听戏时,跟表嫂她们聊什历?」

「随便说说,不过,她们都在聊哪个角儿适合唱什么曲子。」捧着瓷碗,单纯纯眉开眼笑。

唔,好香喔。

还是表哥家好,东西比较合胃口,去当客人虽然好,可他们捧出来的东西,她都不爱吃。

「吃慢点,没人跟妳抢。」微笑凝视那双清澈的水眸,他想,他真的恋上这样的情景了。

暖烘烘、热呼呼

一种很温暧的气氛在他们四周蔓延,透过烛光,他看着她那双水亮大眼,真是美极了。

「哦。」单纯纯吞下粟汤,用力点头。

接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睁着晶亮的大眼凝视面前尔雅温文的男子。

「表哥,听说你心情不好?」

男人挑眉,疑问的眼神望着她。

谁说他心情不好?

「嘿嘿……」单纯纯干笑着。

果然如她们说得很逞强呢,分享一下心事又不会怎样,干嘛一副人家要抢他宝贝似的神情?真小气。

不过,看在他提供美味的饭菜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迅速在心里为表哥的行止下个脚注后,她又轻吉哄道:「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啦,你就挑想说的说,我即使不能帮你出主意,至少也可以当你的倾诉对象啊!」

说吧、说吧!

眨着那排长而翘的睫毛,单纯纯满怀希望地看着他,充满好奇的眼神彰显亟欲听八卦娱乐自己的表情。

上官凌风看到这样的好奇宝宝,唇边漾着一丝苦笑。

她会懂吗

镇日喊着不想嫁他的丫头,会懂得他的心情吗?其实,他早该料到几个闲着没事的表嫂、表弟媳会在言谈中客串起媒人,但「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他不认为这样暗示有用。

g深柢固的观念。怎是随便几句聊天就改变得了呢

唉!

脑筋数转,男人露出亲切的笑容,夹了炖得酥烂的菜心送入佳人口里。

「好好的,哪有什么心事?不过就是想着没带娘一起去看戏,可惜了今天的好戏文罢了。」

「嗯,真的耶,演得不错呢……」她边咀嚼入口即化的菜心,边点头同意。姨娘没看到真是太可惜了,下次一定要找姨娘一起去。

「那,妳比较喜欢哪一个角儿?」淡笑着,男人又舀了一匙用汤煨得鲜美的豆腐塞入佳人口里,轻声提议道:「我下次就单请那个来府里唱,让妳跟娘大饱耳幅。」

「嗯……」她边嚼边想。

唱「赛琵琶」的那个秦香莲,其实唱得不错。

她最喜欢她在公堂里骂陈世美无情无义那一段,对付忘恩负义的男人,就是要用这种方法……

正当单纯纯想得很用力时,却听到男人的声音。

「好吧,既然没一个记得起来,那就算了。」

「哪有?我喜欢唱秦香莲的那个!」她急忙把中意的角儿点出来。

「那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啰,我也喜欢那一个。」他笑咪咪的,把最后一口干丝送入佳人嘴里。

喂食的工作完成了。

「对啊!真巧……」浑然不觉两人状态有多亲昵的单纯纯猛拍手,赞成表兄的说法,不料没嚼烂的干丝却呛入气管,让她噎着了。

咳,她的小脸涨红。

「真是的。」拍拍伊人的背脊,男人倒了一杯茶,喂她喝下。

「唔……」大口吞下茶水,单纯纯拍拍x脯。差点噎死她了,真险!没想到吃顿饭也会有生命的危险。

上官凌风大手指掉伊人唇边的茶渍,宠溺有加地嘀咕道:「也不小心点。」

「嗯?我……那个……」单纯纯小脸酡红,看到他指尖的茶渍,她才意识到方才亲密的画面。

哦,他竟然喂她吃饭。

真是不得了,她单纯纯竟然让一个不怎么熟却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喂饭吃……

她是不是山里的婶婶、婆婆口中那种「不要脸的姑娘」啊?

头昏脑胀地窝在表哥怀里,她不知该作何反应,恨不得挖一个洞,把自已藏起来算了。

「怎么才吃完饭就这样?哪里不舒服可要说哦。」憋住笑,上官凌风眼中狡诈的光芒一闪而逝。

「没有。」猛力摇头,单纯纯分不清心中感觉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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