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军非浪得虚名,情场战场无往不利
是也不是,新手将军窃取军情时,不免要经历波折的。
好比探子被擒。
怪只怪探子个头太大,实难隐身。连带惊动昏睡中的前哨小兵苏醒。
檍洁两腿紧夹那探手,轻咬展丰下唇逼他松口。
展丰靠在檍洁耳边求饶「夫人…松开些,为夫手该断了。」
自两人成亲,朝夕相处时日虽短,檍洁发觉展丰有时表现似个大孩子,忍不住想逗他。
檍洁将腿夹得更紧些「断了好,夫君也算当回风流鬼。」
展丰那探子般的手掌腹背受敌,险些瘫痪,并非檍洁夹击力道所致,而是展丰不愿抽离那包夹其中的细嫩柔软。
展丰皱眉佯装受疼「尚未得见牡丹盛放,为夫死不瞑目。」
檍洁玩笑归玩笑,却怕真弄痛展丰,两腿缓缓松开些,并准备回话……
但她随即知道自己中计了。
装死的探子见敌军松懈,立刻跃身前进,还施以移形幻术,团围首领帐外。
「……你……耍诈。」檍洁被擒得有些忿忿不平。
展丰挑衅俘虏「夫人可是中将军夫人,理应明白兵不厌诈的道理。」
「小女子既已败在中将军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檍洁口里服输,小嘴却噘得半天高。
展丰忍不住亲将上去,准备招降这烈士,夜夜为己所用。
檍洁又坠入万里云霄,沉沦在展丰浓烈的男子气息中,xishun满足彼此渴求的水液。
两人渴求的尚有别处,展丰很清楚,檍洁很迷茫。
直到……
「……唔……」檍洁猛然睁眼,想发声却不能。
那瞬间,檍洁失了心跳呼吸。之後,她像被点xue般静止。
展丰疑惑,不过放进半根手指罢了不可能探错位置,明明既湿滑又……展丰正思索着如何形容那柔嫩触感,那口子忽然缩放一下,节奏正合他轻囓她舌尖之际。
是这儿错不了,但窄小倒是真的,展丰玩心再起,蠕动手指爬进一些,甚至计画凑对开路。
檍洁知道在劫难逃,硬是扯开相互紧吸的双唇,频喘着气「展丰……答应我。」
「何事」展丰亦吁了口气。
展丰又再度天人交战,若此时激进,会否令檍洁认定适才言词是他色慾薰心之下,随口胡诌那他不当真成了风流鬼他深吸口气想压下勃发的yuwang。
怎知洁儿回话破了布署。
洁儿哑声道「相信洁儿所为都是不得已……不要嫌弃洁儿,好麽」
展丰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说什麽傻话,你一个未出阁的冰洁女子,照顾深重剧毒的男子三天三夜,於情於理都是展丰毁了洁儿清白,而你却在大殿上百般维护展丰……嫌弃之言,莫再提及,叫夫君惭愧。」
洁儿见展丰谅解,却仍担心,思想又道「那日圣上盛怒至极,洁儿以为必死无疑,随後圣上又说要将我编入军妓,反倒松了口气,心想一力承担,至少不会累了自家及展丰你。」
展丰望着洁儿湿烁双眼「就是知道你傻,我才急於道出真相啊,一但编入军妓,那是至死不变的身分。」
洁儿想起那时的起伏心境,哀怨望着展丰道「洁儿是傻,还想着兆国男子舞象之年续入兵册,按年轮调入营服役……或许有缘,能於某军营重遇你……过上1夜夫妻。」
展丰摇头「就算有缘,也难成一夜。军妓不是你所想。可由将士随意招唤取乐。通霄同枕可是要杀头的。」
洁儿疑惑「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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