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丰拍抚芍襄手腕,脸上竟露出温煦微笑,声调跟着柔和「襄儿,这几个月我反覆思量,不该一再留恋无心的旧人,辜负身旁默默扶持关爱我的故人……」说着展丰眼神酝满浓情蜜意望向芍襄,握她的手指转为交扣,略带歉声道「我不想再让她等我担心我,我要娶她,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快乐的女子。」
芍襄见展丰眼波含情,一时竟害羞无语,悄低下头。展丰凑前朝她耳语「襄儿,你说好是不好」说完一个轻吻扫过她鬓发。
芍襄虽早与展丰有过肌肤之亲,但这前所未有的亲昵爱举,令她心跳无措,羞颤答道「襄儿一直以来的心意,齐大哥是知道的,但襄儿是阴阳女,且从未出过葵水……怕是不能为齐家传後。」
展丰起身,绕至芍襄身後环抱她,细声耳鬓厮磨「展丰眼里,你早不是阴阳女,而是沉鱼落雁的绝色女子。至於要让齐家有後……」展丰说着吻上她粉颈香肩,双掌隔着外衣分抚她胸xue,忽而奋力一抓狞声道「早有现成的,就看襄儿愿不愿於今日结胎。」
「展丰……襄儿不明白……呃…」襄儿没能再探知更多,因她心神都让身後男子强取豪夺殆尽。
展丰使劲捏挤手中软绵红白香桃,粗湿舌身重扫肩窝再xishun烙印。
隔着冰凉绸缎,芍襄仍是能感觉覆於胸间掌温释出高热,似隔饱满水袋搓洗逼出爱玉琼浆。
展丰放轻力道,拦她腰腿横抱怀中,望着她绯红双颊,柔情似水道「襄儿,嫁与展丰,做我孩儿娘亲,好吗」
「嗯……」芍襄身体先一步弃守,无力拒绝,双臂环上展丰,唇齿相依倾吐应示。
展丰热切回允襄儿,缓退步行落坐卧椅,转身弯腰将襄儿斜置躺靠上椅面,紧接压跨她,伸手拆分襦裙。展丰停下嘴边攻势,半立起身,边褪衣边用火炙眼神睨烧襄儿丰盈白滑娇躯,那体态与军妓时判若两人,引他欣然笑道「襄儿,展丰何德,两次失意潦倒几近疯狂,均获佳人委身慰藉。」
襄儿眯着迷蒙双眼,仍能强烈感受展丰那灼灼目光,男子受女子躯体诱勾原始兽性的掠食利眼。这一刻,她终於是他眼中的真女子。
襄儿娇羞地侧身,手臂微挡坚实湿滑地,遮掩已然饱显的yuwang。
展丰瞧她似初夜女子般矜持,怜香惜玉之心油生,俯下身轻转那粉脸,再度吻吸熟红芳唇。滑舌交缠间,两人躯体也逐渐交缠。
展丰时捧捏水软白桃,时掐饱嫩红莓。他两腿来回直磨她的,自然引它不断外移上翻,他担心她似前次吃疼,照旧先以指探路,水道虽湿却极窄。
襄儿觉着那指进得小心缓慢,体贴配合撑阔腿根至极,不断搓揉两桃尖引浪冲洞。
潮水仍不断涌出,拍打诱使滚烫鳗身入洞清热。鳗身主人将手指水液淋浇上它,令其行动更敏捷自如,而後微抬她双臀,让鳗眼看清汩冒诱人凉泉的隐池,触动饥渴鳗嘴朝前咬进,扭身钻挖。
襄儿是有些紧张窘迫,自百艳楼收掉後,她一直为展丰守身,久到几乎放弃女儿身时所学一切魅惑招式。没料今日突遭展丰求欢,兴奋却又怕他不尽兴,忐忑难安反紧收着下口。
「好襄儿,是展丰唐突,别忍着讨好,展丰说过,要襄儿欢快胜过我。」展丰说完准备缓退候机。
但听在襄儿耳里,展丰这话却似锁匙,轻巧开了深锁紧闭的闸门,大水将至的旋风将鳗身反吸进洞里,并迎面盖淹白浪,鳗身瞬扑入水欢快悠游,自发拼命探冲,一次次激起更高更深的哄浪声。
襄儿从未感受过如此快速顺畅的相合,双掌紧箍展丰缚包她白桃的掌背前臂,好稳住剧烈摇晃的身子,可她每紧握一瞬,胸xue连带又遭挤推,反造出更多浪花翻覆鳗身,动荡大地。
这快感展丰同样是初次经验,危险刺激又叫人沉迷,一次次不惜代价,铤而走险。可展丰不忘观察那鳗身色泽变化,以及浪涛声是否夹杂碎裂音。再逸乐也不能伤及两人。他可是真心想跟她好一辈子。
她又何尝不是,始料未及今日能有这番离经慾享,怕是日後身有不殆,喂养不起这野生情种。
似初夜又似touhuan的交融後,两人似连体婴心脉相连。展丰这才将全盘计画说与襄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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