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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离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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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襄虽非寻常闭塞闺秀出身,在齐家亦已待上七八年,早融入贤妻良母的扮相角色,如今要她大白日化身yin妓,无所羞赧地迎合夫君兽慾,她除了不习惯,更有不解。然多年服侍男子经验使她明白,唯有先解兽慾才能相言行人话。

况且这些年两夫妇朝夕相处,芍襄深知展丰定有未能言明的气愤委屈,才想藉油情慾发泄,寥得安慰。若她稍有推拒,依他性格,两人将失去彼此唯一依赖的默契,再无信任亲昵可言。她不想步上魏檍洁的後尘,更不希望展丰生命中再出现另一个芍襄。她更忆起每回瞒着展丰回圣华宫见太后,她应承自愿背负的托任。

芍襄依旧让展丰紧紧压靠门扉,转身不得,她索性放弃挣扎,腰际勉强後移,出手将门闩推固,随後松开全身力道,倒贴展丰怀中。她抬眼迷笑,伸长纤白臂膀勾他後颈,释出顺从善意。

展丰见她臣服,眼中烧起浓烈慾火,原本搓抚一双nenru的大掌转而粗扯她腰间系带,十指毫不客气直探两腿深交处,芍襄闷哼一声,两膝微开,令游移五爪轻易攀包已渐漉湿的沼地,来回摩搓试探。

芍襄仍试着转身与展丰面对面亲热,可他依旧不许,胸肚紧贴她腰背,一手升高控抓箝制她肩臂,口舌继续无止尽地舔咬她耳廓颈项斜肩,许久方隐隐道「说……吮咬你耳朵颈子……欢愉吗……喜欢吗……嗯」

「嗯…欢愉……」芍襄偏头听他语气粗喘急迫,及重重的压逼力道,终究心慌担忧再这麽压摩推挤逼压门框,声响绰影将惹来家仆驻足关注,她娇声哀求「展丰……让芍襄转身好吗」

细弱声传进展丰耳里,他陡然松开口舌,两眼聚焦赤湿耳垂及吮落斑红紫印的粉颈,内心油生一丝怜爱愧疚。chuanxi中定神回想,近日频把芍襄当成洁儿,方才需索无度。家中景物总无意勾起他与洁儿过往,之前他妄想以复仇恨意掩盖思念那早已不爱他的女子。但自他发觉兆玄平与洁儿似乎又好上的事实,且不管疯癫真假,兆王对皇后的专宠传言叫他眼红妒忌。

他气愤,凭甚麽兆玄平这麽伤她,她还如此死心踏地讨好,让兆玄平重拾欢愉。而他只因一时糊涂,就得承受如影随形的失爱之痛。这痛,说与芍襄知道,她能明白谅解吗不,不可能!她现下是齐少夫人,知道了只会明里暗里责怪、妒忌他念着旧情人。届时,两人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或因那忿恨而泄漏。

但展丰内心的妒恨及说不出口的压抑,终是须要发泄。他收起怜悯,再次放任焦躁燃成慾火,加快从未停止搓弄的下手指尖,感受渐次溃泛的温滑湿黏,衬着眼前柔顺女子的喘羞shenyin,在在令他暂抛抑郁,得到满足快感。他缓缓依她所愿,将她扳转过身,双臂扶腰一撑,将她身子离地抱高,好将头脸深深埋进她柔软胸甫,溺於温软柔香,也避视她带有疑惑忧虑的迷离双眼。

芍襄身躯为他紧护着,空出的双手自然下穿至那一凹一凸处,轻扭腰臀,让已然熟成瓜果入袋,接着收回双手,环抱展丰肩颈,轻巧地上下摆荡,一次次律动擦滑,顶着她也挤着他,芍襄光裸上背时不时倚靠撞击门扉,木桩咿哎声与两人喘鸣渐次交错成危情序曲。

展丰终於忍不住转身,抱倒芍襄放置圆几案上,好轻易俯压下身,使劲抽送发泄身心积累的狂燥。芍襄双腿配合着外开至极,甬道亦放至最松,诱着巨蟒侵咬冲撞,拓至更深处,濒临筋挛瞬间,她双足使劲扣住展丰背腰下压,双膝外倒间,两腿根轻抬沼xue,促使窄甬外翻松缓,以便再承受更饱涨的穿刺快感。

展丰渐抛掉愁绪,身心沉溺那滑绵夹xue的温暖,这令他想放慢享受。他赞赏般吻上她的唇,无声钦佩唯有芍襄知道如何以柔克刚降伏他。

展丰思想反主为客,再次抱起她,移躺於卧椅,让芍襄上压着他行事,芍襄知趣地一手扶抓椅背挺起上身,原本挤平的xueru立成倒悬的硕美粉桃,毫毛上滴滴汗珠汇聚滑下,在展丰眼前谜样闪烁晃荡飞落,展丰顺势将焦点移至双手,捧聚包搓细揉湿滑绵蜜,舌尖轮流轻挑弹压蒂红rujian,品舔咸甜香汗,最後以指围聚安分晃抖shuanru,挤捏入唇齿轮流含吸轻囓。

芍襄依着rujian传至心窝的搔痒闪疼频率抬拉下身,微咬薄唇嘤嚅「丰……芍襄……乏力了……」说完她松开紧扣椅背而僵硬的手指,微侧上身倒靠展丰胸膛,下身虽如如不动仍实实密合。

展丰趁此退去两人身上仅剩的黏腻衣物,抱起chiluo的她行至床边落坐,她的头脸埋他胸前,让他轻轻抚顺她耳鬓因激吻而散岔出的几缕发丝。双掌顺下至她细腰丰臀间,或轻或重rounie,直到她气息不再紊乱,他低声道「撑住……属於我俩的极乐就快来临……」说完展丰扶靠芍襄腰间的双掌紧收上抬,仍未尽兴的慾蛇再次挺探湿软巢xue,攻势欲发猛烈,芍襄手脚气力微弱,失根似地无力飘荡,险些因撞击弹跃而倾斜後倒,展丰无法分神,伸手一挽将她斜抱固定,侧弯上身调整成压靠她,以下身推进力将她安落於床舖一角,双手分抬她瘫软双腿挂於弯肘,俯下身用力撑压。

芍襄以为极限已过,如今由低暗角落仰望心爱男子,那似无尽头的慾望,正透过超乎常理的弯折角度,钻挖她最後一丝痴念。芍襄早年养成再疼痛都不哭喊的压抑,只因她不愿再猥亵男子面前示弱。而今展丰几次不顾她感受的贪婪需索,似又勾起她掩藏的不堪,悲凉间,她想着现下的不挣扎、不抵抗,是因为她爱他,甚至能包容展丰当初只为报复魏檍洁才娶她的荒谬。

可她亦恨他,恨他不该出尔反尔,忘记曾许下要以她的欢愉而欢愉的誓言。这接连的粗暴,不仅违誓,更揭开她最痛的陈疤并次次撒盐。齐展丰心里只剩源源不绝的仇恨妒忌,和拿她身子纵慾发泄的冷酷。他口中「属於两人的极乐」究竟是仙界抑或地狱

她心寒无比,当展丰周身慾火烧尽,倒贴她怀中瞬间,蓄在眼眶满溢的泪珠无声滑落,冰凉水液持续划过热气蒸腾的潮红脸颊,如刀割般毁去芍襄心中,那个珍视她的男子容貌。

只可惜当芍襄听见伏在胸前的男子亦正呜呜地啜泣,她本能伸出手轻拍他湿热的背脊安抚,她虽曾有男子之身,心肠究竟是软弱的。她想起出嫁前晴主曾问她,不後悔成为魏檍洁的替代品,在齐家戒慎恐惧地过着小媳妇日子,黯然终老吗

直到现下,芍襄仍不时自问,答案依然是肯定的,是展丰给了她世间寻常女子所渴望的完整的家,即是走到形同陌路相互猜忌,她仍想守着这个得来不易的归宿,期盼时日一长,她的温情劝说,终会使展丰慢慢抛下复之心,她俩与安儿一家三口,定能平静安稳度日,那才是她追求的人间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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