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檍洁常常呓语,有时疯狂想见她一双孩儿,见到後又叱走两人,因与她记忆中的七八岁孩童不符。有时则以布巾包抱枕心,如望初生幼婴专注,微笑呢喃婴孩眼色蓝得似水,频叫宫女秋玉同看,或吵着要去找圣上让他知道孩子是他亲骨肉。
皇后疯癫言行很快传成宫中耳语,齐展丰得知後,深觉机不可失,暗地与国医、盛儿谋画篡位之事。先是在民间谣传八年前兆王毒死皇后私生子,造成皇后疯癫,又说兆王为惩罚皇后,长期将她软禁凌虐,不与外人接近,更逼其夜夜承欢,再要国医为其打胎,皇子盛儿多次想晋见母后均未得兆王同意。
直到今时兆?盛终成太子,决心要保护母后,不再受兆王欺凌。
玄平为息不实闲话,放宽檍洁可见太后与一双儿女。并对群臣坦言,皇后与他系因丧子心痛至今,且兆国历来多子造成政争,方决心不再生育。更讥笑打胎之事根本子虚乌有,有宫闱记事可监。最後,玄平承诺,若兆国臣民视皇室人丁单薄为君王之失,亡国徵兆,他愿早立太子妃,由其延续皇室香火。
此後,玄平无心理会太子暗地兴风作浪,只专注陪伴安抚阴晴不定的檍洁,太后势力亦渐复苏,在兆王默许下涉足政事,不但在朝中扶植女官,更大力推行秖地风俗於民间。
一年休养後,檍洁心神稳定许多,虽仍常错置眼前人事物,但不至影响正常应对进退,直到某日檍洁镇定说出她已猜到老姚即是玄平时,出手揭开正假扮老姚的玄平面皮。檍洁望着她隐藏甚久的深情,不禁痛哭失声。
她回想玄平这一路为她付出的,早超过她曾受的伤害。
玄平不料檍洁激动至此,好言劝慰,最终两人同思恩爱,互诉心中极深思念。
关键时刻,玄平望着自身未卸黑衣白发老着装束,有些尴尬,摇头笑说「怎都觉着是老姚身份,怎可染指洁儿」
檍洁爱怜地紧拥着玄平,腻声轻道「在檍洁心中,老姚已不复存,主公、兆玄平也已消失,现下心里独独仅剩,救起绝望寻死女子,承诺一辈子真心爱她的秖地大夫,盘樇。」檍洁紧缚所爱,要他记住,若来日她又疯癫,告以盘樇的身分与她相认,她一定会记起的。
是夜起,玄平抛去顾忌,只想痛快享受两人无间的爱与激情,好似没有明日那样狂烈。尤有几夜,檍洁几近倒立後仰承接玄平折身包夹,似两只交叠圆规,转圈纠缠舞划,至双人手脚内折缩缚顶地,捣接处高耸似火山熔喷热岩,顶落柱冰,烧融酝化结至一体,终养出奇幻炫目的瑰丽洞天。
玄平俯身笑问弯身後仰的檍洁「知道这属体势图里哪类」她笑着将身躯更向後弯折,双手触地,推高肚腹,用暖湿活泉深潭诱勾半歇蛟龙入网,仰着头转眼答「站麽」
玄平岔腿扣交她两腿间,一手扶固她折腰上提,一手低抚镬包湿滑熨烫倒垂耸立的透白钟ru,舔吸娇红rujian汇聚的颗颗晶亮银珠般汗滴,呵着润湿流动的汗痕低声答「不对,再答过。」接着,惩罚式以粗燥龙身来回磨擦潭边芳草,激荡暖泉沸腾喷张,暖黏龙身倚靠的基石。
檍洁索性将手微弯,上身更低陷,教玄平顿时上下水液皆吃沾不着,陷入乾渴。
「若非站,更非躺坐趴,不是麽」
玄平依着她再俯低上身,直至伸舌即可舔包弹弄软珠,贪婪xishun一阵,引她慾念升高,悄撑泉口贴蹭龙首,方满意答道「娘子聪慧,这不存於体势图,在秖地有个别称,坔势,似土山汇水,尽收精华,孕育万物。」
檍洁怎会不知,这是她与茱儿经太后指导多日方练成的招式。而这坔势确实如太后所言,控制男子於无形,当男子以为全然掌控包折身下女子,稳似盘山,後凌厉迫穿山脉,捣搅逼出至极哀欢。女子也已悄悄尽收他最後生泉。
玄平见檍洁不语,以为她无法再受,欲拉她起身,改置坐势。檍洁却趁机弯折膝盖向後,令玄平失去重心,跟着扑身跪倒。粗挺龙身就这麽直顺侵穿涌泉,喷激热液。
「呃……」檍洁皱眉长吟一声,偏头嗔道「檍洁脚软,你竟…趁虚…」说着,扳弄手肘内缩,抓住脚踝,身子看似微落瞬间,玄平忧她力竭,连忙府低上身,出手护她颈子,不意间,冲入暖泉的蛟龙咬进更深。
「咊…喝…」檍洁闷哼带着哭闹,扭着相扣的手脚,晃动身躯,似抗议着玄平塞入位势令她极度难受,却又无法挣脱,挣扎间的摩搓激荡,教游龙更陷嬉戏之乐,涨斥着澎大身首壮势,咬挖软蠕细嫩的泥潭深处,埋身打滚腻蹭。
玄平双手忙於护住檍洁腰颈,身子唯能紧贴她,减少彼此的难耐躁动。可檍洁身子太过诱人,香汗蒸腾已使嗅觉昏麻涨充脑间,眼前更扰心神的是,起伏弹跳於耸高瑞雪之中的粉透晶珠,摆荡晕目,唯有轮番含吮汲安定神。而檍洁那受情慾左右,似乐又苦的娇俏神情,更叫他沈醉,放任下身狠咬她。好欣赏那粉脸渐次透出酡红,细眉微蹙至深皱,杏眼忽眯忽张,似无助迷乱又深陷奇异欢愉,佐以贝齿轮番扣咬双唇,仍止掩不住急喘间吟哦幽呜出哀乐。
那冲击紧咬痛逼檍洁眼泛泪光,呼吸急促,汗似瀑泻,更加紧缩手脚间距,玄平见她缩无可缩,前臂後腿一齐包贴缠固她,头颅点地与她交颈相贴共依,最後奋力夹挤推高那垂直的泉xue至顶,教它承受蛟龙终极肆虐,随着次次深凿啃蚀,撞击出密集的肉搏声、尖鸣与粗喊。
末了,蛟龙甘心收鳞吐珠,静缩悬浸泉边。玄平这才依恋地摩挲檍洁脸颊,亲吻寻上松启双唇,密密封占软化她,逐渐开伸手脚,缓缓拉直她身躯,趋於平贴。正当他弓背抽离下身,她腿根仍紧卡着彼此,腹臀又随之抬举。
直至玄平出手左右拉开她双腿外撑,压xue阔开吮缩甬道,才得让檍洁与他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