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儿,叫出来。”
她红着脸瞪着他,看不出是恼亦或痴迷,却没有依着他的意思。
皇甫曜的舌头抵着她的贝齿,一遍又一遍的刷着她的唇线和贝齿。她感觉到他身下的动作,脸滚烫的厉害,却仍固执的不肯松口。皇甫曜轻咬了下她唇角,乔可遇吃痛的低喘,他的舌趁机溜进去。
“啊—唔——”呻吟毫不预警地溢出口腔,让她自己都诧异,仿佛不能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
皇甫曜眸中得意,唇角扯出浪荡而邪魅的笑,低头含住她的嘴。身下的力度不敢太重,却很急,急着释放亦或共同沉沦……
清晨,乔可遇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他胸膛。自己枕着他手臂,就这样卧在他的怀里睡了一夜。想要起身,又怕吵醒了他。
抬眸,那张睡颜沐浴在晨光里,宁静安详的如同漂亮的天使,哪里有半点妖孽可言?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怕被盅惑般,赶紧低下头。
眨眨眼睛,他的胸膛就贴在自己脸上,温热的、白皙的,每一个肌理都看得分明。虽然劲瘦,却很料。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那胸肌,还是蛮结实的。
“好看吗?”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上传过来,她抬眸,对上他带着兴味的眼睛。
乔可遇仿佛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不由脸色微烧,急忙要坐起来。
皇甫曜又哪肯放过她,一手揽着她的香肩,一手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角轻吻说:“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做也做了,这时候还害什么羞?”
两人昨天缠绵过后便温存在一起睡了,这会儿被子底下什么都没穿。他的腿暧昧地蹭着自己,让她脸色滚烫发红。
“皇甫曜。”乔可遇感觉他就是故意,瞪着他的眼底带着恼怒。
他却皱眉,对她直呼自己的名字有些不满,霸道地说:“今天开始叫我曜。”
“你先放开我。”她说着要起床。
“先叫声来听听。”他却不依不饶,翻身压制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
两人脸对着脸,近在咫尺,几乎可以闻到属于彼此的气息。
“再不叫,我可要改主意了。”他声音沙哑,说完唇便要压下来。
“曜——”急急地出口,他的唇停在离自己一咪咪的地方,几乎沾了她的。
“再叫一声。”他声音听来平常,眼睛骤亮,像是刻意压制什么。
“曜。”她脸烧得通红,又嗫嚅着叫了一声。
“底气不足。”他说着,仿佛是给自己一个吻她的理由,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只吻得气喘吁吁,场面渐渐变得有些失控。
他突然低咒一声起身,懊恼地咕哝:“真是个小妖精,本少算是栽了。”若是平时,本可以再要她一回,但是现在顾及她有身孕,昨天就有点失控,所以只能自己忍了。
看来冬天的大清早,他又要冲冷水。
乔可遇则用被子捂住头,整个翻过身去,觉得自己更没脸见人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经久不息似的(当然这是错觉),过了一会儿,皇甫曜已经穿戴整齐,出了卧室。
乔可遇这才慢慢拉开被子,用它裹住布满痕迹的身子,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换了套家居服出来。
晚上两人吃了早饭,皇甫曜出门上班,乔可遇被司机送到自己家里,去看乔妈妈。
乔家因为乔佳宁回来,一改往日的冷清,渐渐热闹起来。尤其是小嘉这个鬼精灵,几乎像挖掘宝藏似的,天天在家里翻箱倒柜。
楼少东似乎在s市还有别的事,白天正常出门,晚上才回来,也给了他们母女三人一些相触的空间。
“可遇,妈说要去见见陶绍明。”中午做饭时候,乔佳宁在厨房里突然对她这样说。
“什么?”乔可遇不确定地问。
“你知道我说了什么。”乔佳宁转头定定地看着她,也不想再重复那个名字。
对于陶绍明,她们姐妹两人的态度是一样的。但他毕竟是母亲跟了许多年的人,也是他们亲生父亲,母亲放不下也是站在自己的立场。
“妈过了圣诞节会跟我们一起回j市,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乔可遇沉默了半晌,乔佳宁既然这样说,自然是同意了妈妈的,便问:“打算什么时候去?”
“少东安排了今天下午,他会亲自开车带我们过去。”乔佳宁回答。
乔可遇点点头,也没说去还是不去。
但是吃过午饭,乔妈妈便开始坐立不安。她已经很久没出门了,今天特意打扮了下,行动虽然仍不方便,但拄着拐仗勉强能走。
楼少东事先安排好了,乔可遇便也跟着他们去了监狱。但是谁也不曾料到,这一趟不但迎面撞上了陶瑶母女,更改变了乔可遇与皇甫曜未来几年的人生。
、100宝贝儿,爹地爱你!
监狱的探视室里,乔妈妈局促地坐在木桌前,一直朝外张望着,脸上显出些许焦急。乔可遇姐妹站在她身后,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清冷与复杂。
而楼少东站在门口,给委托的人递了支烟,两人不知在说着什么,也不时将目光望过来。
里面的走廊里,突然传来特有的开门声。接着警察的喝斥,然后脚步声才响起,夹杂着突兀的拖拽铁链的声响。
然后陶绍明出现在探视间门口,朝里面望了一眼。乔妈妈也正将目光投过去,看到了此时的他。
陶绍明穿着桔色的囚服,脚上带着镣铐。外表不再光鲜,脸上的皱纹愈发的深了。看到乔妈妈与乔氏姐妹时,眼睛里带着片刻的怀疑,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绍明。”乔妈妈颤微微地站起来,声音抖动。
这个男人即便曾经带给她许多的不堪,还有后来生活中诸多的坎坷与艰辛,他都毕竟是自己曾经不顾一切爱过的男人,如今看他这样,始终也无法恨起来。
见识过这个男人在她年轻的岁月中,曾经多么的意气风发,所以这会儿心上已经泛起疼痛。
陶绍明看着乔妈妈眼底震动,唇张了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一句:“你们怎么来了?”下意识的,并不想他们看到自己这个狼狈的样子,脸上带着些许报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