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之后的w颓然的趴在小如的胸前。注意到老公的异样,小如满怀疼惜的抚着w的头,脑海中浮现出婚礼完毕,自己进入洞房后,二伯偷偷进来时发生的事。w不知道的是,刚才他臆想的情景,下午的确已经发生过了!多日后,小如才鼓起勇气告诉自己的老公,二伯真的染指过她!她不想的,只是二伯太坏,挑了婚礼当天,小如顾及自己的婚礼,不想闹大了留下遗憾,所以隐忍不喊。bsp;推究起来,自己窥淫或者淫妻的念头是不是都来自童年偷看了端庄淑女的母亲被流氓痞子的二伯侵犯造成的呢?
可不管如何,自己对发生的一切,反而越来越少了愤怒,多了刺激和期待。
儿时看到妈妈被二伯侵犯以后,bsp;那是母亲被侵犯的那个夏日之后不久,夜里w因为拉肚子,他在厕所蹲了半天工夫。蹲着的时候,借着月光,他是能看见整个天井院的,就见有脚步声从屋门那边走来。w以为是母亲起夜,刚要出言提醒妈妈自己在厕所,却听见这脚步声朝大门走去,他诧异的抬头看去,却依稀是二伯的身影,开门,关门。联想起上次自己看到的二伯与妈妈的情景,他如遭雷震。匆匆提上裤子,他回了房,经过母亲卧室的时候,特意放轻了脚步。卧室内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bsp;「直到上高中,我才离开家,长期住校。在这之前,每当父亲去县里开会、出差,我到夜间一定是醒着的。我无数次趴在父母卧室的门前听着房内传出的剧烈的动静。而这声音,是父亲与母亲欢爱的时候所不能发出的。而母亲的呻吟,高潮时歇斯底里的叫喊也是父亲所不能给予的。
「母亲一边骂着二伯畜牲,一边啊。。。哦。。。低声嘶吼。
我说过,bsp;「是啊,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人渣。他肏了我妈,很多次的肏.按说,我应该恨他。可我有时也感激他,因为他给了母亲快乐。
「他经验丰富,本钱足。。。」
「本钱足?」妻疑惑的道「你不是说他穷困潦倒,被人追债吗?」
「是这里啊,影,你太可爱了。」bsp;「讨厌!」我可以想象妻有多羞涩,「有多足?」说完,马上妻就羞的钻劲被窝。
「呵呵,」bsp;妻貌似思考了一下说,「好像你的比老公的稍大点,那也没什么了不起!」
「是啊,我们的都没什么了不起。可二伯的就真的了不起了。他的家伙足有二十公分,粗的母亲一只手都握不过来。」bsp;妻后来跟我讲,她听bsp;「刚才上楼的时候。。。喜欢吗?」bsp;「。。。」妻可能是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那是我从二伯那学来的呢。那是一个有月光的夏夜,二伯肏的兴起,径自将妈妈抱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妈妈被他抱在怀中,想必是快感漫溢,她趴在二伯肩头,一手捂了嘴,一手抓了二伯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二伯黝黑的肉里。
「二伯边肏弄着妈妈,边说:小曼,你可真骚,是不是越美的女人越骚。我玩儿过的那些人妻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多水的。小五喂不饱你的吧?骚货!那一次还不让我上。现在是不是求我来了。
「妈妈紧闭的双眼睁开,担忧的看了我的卧室一眼,我忙从门缝后退了一步。」
「二伯会意,他却并没放慢节奏,反而用拖住母亲屁股的手将母亲高高抛起,母亲惊声啊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的屁股随着自由落体,竟又落在了二伯粗大的手掌之上,而整个过程,二伯的大鸡巴都没有从母亲的屄里脱出!」
「我眼望着暴力的性爱,鸡巴也坚硬无比。只见,二伯又这样肏了好一阵子,中间插个五六下,就将妈妈高抛一次,很快,妈妈就嘟囔了一句什么,随即全身紧绷——她高潮了。但二伯却不放过她,让她像一堆烂泥一样趴在沙发上,妈妈已经浑身无力,她只用膝盖大腿支起了自己的屁股,任二伯施为。
「二伯用他的大粗手呼拉了一下妈妈的阴部,端着自己的巨炮,站在母亲身后,稍一用力,紫黑的龟头,继而是粗如儿臂的棍身就进入了妈妈的蜜屄。他深深的看了我的卧室一眼,开始疯狂的肏起我妈妈来。
「服了没!下回听话吧?还敢像上次那样拒绝我吗?骚货!二伯故意侮辱妈妈。
「妈妈已经迷离,几乎不省人事,喃喃的说,不敢了,只要五哥不在,二哥你就来吧。
「来干嘛?二伯不放过妈妈。」来肏我!「
「骚货!叫老子!」
「亲爹!」妈妈泪如雨下。
「原来这是二伯逼迫妈妈每次在他射精之前必须这样叫的。」
——————-「你二伯真驴!」妻喘息着说,她显然动了情。
「女人喜欢吧?」
「你妈妈也算有福气的。」我再也想不到妻竟会羡慕起bsp;「你也有福气!或者可以有福气。」bsp;我听到一阵起床的声音。接着听到妻娇声叫:「啊,干嘛?!」
「我要像二伯肏妈妈那样的肏你一次。」
门外的我,听着房内啪啪的声音,自行脑补我秀雅的妻被bsp;不同的是,这次妻已经被bsp;「肏我!啊。。。。」
「让二伯肏你,行吗?」
「嗯,可以。他的鸡巴粗,我喜欢粗。」
「插进去了!二伯插进去你的肥屄了!」
「喜欢,我好幸福!果然粗的,没有缝隙!使劲肏!」
「你老公知道你被我二伯肏了吗?」
「不知道,别让他知道。啊。。。。」妻的呻吟因为bsp;「影,我带你去我家乡吧,那样,你就能真的被我二伯肏了。像小如一样,她就在国内住在二伯的农家院宾馆呢!」
「嗯。。。好!啊。。。」妻已失神。
「叫我!」bsp;「亲爹!」妻又一次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