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管怔了一下,一时说不出话来。
古皮沉声道:“阿管,何家这两个丫头不但美若天仙,聪明伶俐,而且颇为孝顺,何仙雅会做那件事,也是何靖良逼她吸收心腹的!”
“哇c!世上哪有这种狼心狗肺之人呢”
白培德接道:“何靖良原本甚为正常,可是,近年来,尤其这一两年越来越不喜欢言笑,不知为了何故”
“白老,雅香主是何时间开始接近那些男人的”
“去年中秋以后才传出此事,雅丫头因此落寞一阵子哩!”
“哇c!看来事情的症结全在于何靖良的身上了。”
古皮点头道:“阿管,这就是我要你与那两个丫头成亲之主要原因,你不妨多加考虑一番!”
白培德接道:“阿管,堡主在今天午后曾经与我研究过此事,为了遏阻何靖良继续扩充私人力量,你该与她们成亲!”
“我与她们成亲能够阻止何靖良的野心吗”
“能!只要她们不被她利用,他就没辄了!”
“可是,万一他是杀害先父母之凶手呢”
“若真有此事,她们二人也无法阻止你报亲仇,否则你可以把她们休了!”
“那……那不是太不幸了吗”
“阿管,大局为重,你等数天之后,再向堡主表明心意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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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十月十五日,是小官大帝的圣诞纪念日,俗称“下元节”,全国各地皆兴高采烈的庆祝这个佳节。
双燕堡自一大早即是喜气洋洋,热闹纷纷,因为,这天是隋管和何仙雅、何仙宜成亲的大喜日子。隋管这位神奇小伙子不但在短短的不到两个月期间跃登双燕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护法,更赢得大部分堡中高手之信服!因此,人人自动自发的早在三天之前就把整个双燕堡里里外外布置得美轮美奂,喜气洋洋!
何靖良面对这种情形,在羡妒之余,开始动隋管的脑筋了!
婚礼在午时如期的举行,在公孙燕福证之下,掌声久久不歇。
由于天公作美放晴,使寒意稍减,近千人坐在宽敞时前院花树闻之桌旁,享用着佳肴,分享喜悦气氛。
白培德以男方主婚人的身份带着新郎及新娘在众人的鼓掌欢呼之下,开始步向大厅准备进入洞房。
突见隋管一个踉跄,立即朝前面摔去。众人方在一怔之际,何靖良已经及时撑起他,“丈人疼女婿”,何靖良干脆挽着隋管进入新房了。
新房设在公孙虹那间宽敞又豪华的房中,何靖良将隋管挽入房中之后,双目迅速的一瞥,左掌立即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瓶。何仙宜芳容倏变,不知该怎么办
何靖良将小瓶抛给她,左手食中二指一扬,示意何仙宜将两粒药丸塞入隋管的口中之后,立即将他放在椅上。何靖良正欲启口,倏见白培德匆匆行入,他立即含笑道:“小婿太逞强了!”
白培德瞥了隋管一眼之后,呵呵笑道:“那些人也真缺德,新婚之夜把新郎灌成这样子,成何体统呢”
何靖良含笑道:“弟兄们可能皆知小女二人已有孕!小婿必然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才放心的灌他酒吧!”
“呵呵!有理,来咱们去喝几杯吧!”
“理当奉陪,请!”
他们二人离去之后,何仙宜走到左侧那条软榻前面,趁着卸下风冠之际,将那瓶药放在凤冠里面。
她除去霞帔之后,突听隋管“呃”了一声,立即捂嘴跑入盥洗室,不久,立即听见一阵密集的呕吐声音。
何仙宜觉得一阵反胃,慌忙关上盥洗室之门,回头一瞧何仙雅已经关上外侧房门,她立即走了过去。
“妹子,他怎么啦”
“吐得很凶,我也跟着想吐,只好关上门。”
“妹子,你真的要听爹爹的话吗”
“姐,你瞧见啦咱们该怎么办”
“妹子,姐姐的牺牲还不够鸣天可怜见,幸遇管弟不计前嫌接纳了姐姐,妹子,你不能重蹈姐姐的覆辙啦!”
“可是,姐姐,我觉得他有点儿勉强呢!”
“那是人之常情,妹子,咱们要以时间及柔情来让他接纳我们吧!”
“可是,爹若问起,咱们该怎么办”
“妹子,我来和爹说,把药给我,爹已经害了人家的一家人,咱们撇开自己的终身幸福不提,也不能做这种事!”
“姐,你现在就要去吗”
“不,爹问起之时再说!”
何仙宜立即将那瓶药交给何仙雅。何仙雅打开瓶塞,闻视一下之后,盖上瓶盖,恨恨的低声道:“蚀骨丸,好狠,妹子,以后不准替爹做这种事!”
“我……好吧!”
“妹子,别怪姐姐太霸道,爹实在太狠了,他也不想想,他即使能够控制管弟,也无法对付副堡主及j明的堡主呀!”
“这……”
“妹子,你是愚孝,你是在害爹爹哩!”
“我……”
“妹子,你自己考虑一下,我去瞧瞧他!”
何仙雅打开房间,立即看见干净的青石地面溅了不少之莱肴,隋管正趴在茅坑上方,有一下没一下的呕吐着。那股酸腐之呛味令何仙雅立即皱上眉头。
倏听何仙宜低声道:“姐,叫下人来帮忙吧!”
“不!这会有损管弟的颜面,你去歇会,我来整理吧!”
“我……没关系,我打温水倒入池中,咱们扶他进去泡一下,好吗”
“好吧!不过,你的身子不方便,可要小心些!”
两人打开百悠哉哉的烤了起来。他一直到黄昏时分,却未见有人再来。
“再等等吧!”他又思忖一阵,便到瀑后面逍遥的睡了。
一夜无事,翌日一大早,隋管掠出瀑布先朝四周看了一眼,一见并无他人,便取下面具蹲在一旁漱洗。
哪知,他刚捧起水,倏听远处传来轻细的“刷刷”两声,他惊觉的抬头一瞄,立即发现两位黑衣老者自一株大树飘落下来。他的思维疾奔,立即继续漱洗。
那两位老者可真是绝配,右侧那人高逾七尺,骨瘦如柴,脸色苍白,左侧那人却不逾四尺半,又矮又胖,满脸黝黑。
他们正是凶名久著、长达三十年的哭翁及笑翁,目前乃是黑骑帮聘金最高的两名护法哩!
两人一见到隋管居然能够查出十余丈外自己二人的行动,而且还视若无睹的低头漱洗,两人立即暗暗的留下心。两人落地之后,立即凝立不动,四眼齐盯着隋管的一举一动。
隋管漱洗完毕,正欲戴回面具,倏听矮胖的笑翁呵呵一笑,宏声道:“小伙子,瞧你又不是见不得人,干嘛要戴那玩意儿呢”
隋管随手将面具放入包袱中,点头道:“有理,多谢你的指点!”
“呵呵!从善如流,将来一定有出息!”
哭翁却一皱哭丧眉,道:“有出息很难说喔!”
“呵呵!老弟,你没瞧他五官清秀吗只要他肯效劳我们黑骑帮,准定有出息,小伙子,你说有没有道理!”
“黑骑帮好不好玩”
笑翁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你想玩什么”
“人生在世,追求的是什么呢”
“名利与女人。”
“哇c!老兄,你真是内行,我若加入黑骑帮,能享受名利与美女吗”
“呵呵!yuwang无穷,你别太贪心,包你爽!”
“请问二位是帮主吗”
“呵呵!老夫怎么有那个命呢老夫兄弟只是护法而已。”
“帮主、副帮主二人之下,就是护法啦!”
“哇c!护法以下有多少人呢”
“护法有六人,护法以下有三名堂主,每名堂主各辖五名香主,五名香主各辖三百余人,你说护法大不大呢”
“哇c!二人以下,四千余人之上,有能耐!”
“呵呵!你你想不想入帮呢”
“想是想,不过,你们可能不欢迎我哩!”
“呵呵!老夫觉得与你挺聊得来,怎会不欢迎呀”
“问题是,我也想担任护法哩!”
笑翁却呵呵一笑,道:“你没有料错,老夫的这位老弟也没有说错,只要你有那个能耐,你自然可以担任护法。”
“哇c!什么能耐”
“呵呵!很简单,只要你的武功和我们二人接近,那就行了……”
“哇c!你是指你们二人其中之一,或是全都”
“呵呵!我们二人同门学艺,至今五十余年,一直是同进同退。”
“哇c!你们也是只拿一份薪水吗”
笑翁双颊一红,立即无言以对。
哭翁冷哼一声,道:“你又不是帮主,凭啥干涉老夫领几份薪水。”
“哇c!你误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至于你要拿一百份薪水也与我无关,你说对不对”
“哼!伶牙俐齿,油腔滑调,能成什么大器才怪!”
“哇c!是你先骂人的,别怪我不客气啦!听着,y里y气,骨瘦如柴,好似白无掌,人见人厌。”
哭翁厉啸一声,就欲出掌。
條听笑翁含笑道:“老弟,别冲动,有话好说……”说字未歇,一掌已疾劈而来。
事出突然,加上他的掌势甚疾,隋管虽然竭力闪避,左臂仍然被掌劲“外围环流”扫了一下。
“砰”一声,他顺势飞向一具尸体旁边。他刚抓起一把长剑,哭翁那只又长又细的右脚已经挟着猛烈的力道踢向隋管的右太阳x了。
隋管身子一翻,包袱疾掷向扑近身前之笑翁。
“砰”一声,那个包袱碎布纷飞了。
隋管疾滚出丈余外,一见哭翁的右脚一扬,准备要踹来,他倏地弹起身子,“石破天惊”剑招疾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