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你在家吗?”门外传来一女子询问声。
“在的。”玄清闻声后,整理了有些伤感的情绪,将物件放回木盒中,归复原位。
站在院落外的是一位年过三十几的妇人,比起年轻姑娘多了一丝成熟,又比一般妇人多了一丝韵味。若年轻十年,不说祸国殃民,定也当为尤物。
她脸色有些焦虑,看到玄清的身影后,急忙说道:“我家熠阳昨天就上了后山,到现在都没回来,我有些担心他出事,想劳请你去帮我找一找他。”
玄清听后也稍稍邹起眉来,刘熠阳打猎的本事是玄清教会的,他深知其身手如何,虽说镇外“后山”那里草深林茂,野物不少,但十分凶猛,难以招架的,还从未遇见过。
后山距离小镇不远,以刘熠阳现在的身手,基本一天左右的时间足够了,就算遇到稍微棘手一点的,一天一夜也是绰绰有余,难道刘熠阳这一次往更深处走了?
“您别担心,我这就去后山上找找他。”玄清安慰了一声,急忙转头回屋里,拿出弓箭来。
“劳烦你了,我一个妇人家,也只能请你来帮帮忙了!”刘母脸色上有感激,但更多的是苦涩和担忧。
玄清摆摆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和熠阳也是好朋友,自然该帮。”
说完就示意刘母不用担心,随后便向着镇外后山的方向走去。
对待刘熠阳一家,玄清心里一直存有感激。
娘走后,稚童独自一人讨生活,哪有那般容易。有一次玄清被饿了好几天,躺在床上起不来,浑身软弱无力。他本以为挨不过那个冬天了,是刘母给了他一顿饭吃,给了他一件破旧棉袄。玄清才得以熬过那个冬天。
滴水之恩,在玄清心里,一直都如泉水流淌。
这对孤儿寡母在小镇上也算命苦之人,受到的欺负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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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
刘母本就有姿色,难免遭受到很多粗汉的窥觊,这就惹得那些粗汉家里的婆娘,对刘母心里生恨,自然就不得以安生。
镇外后山。
这也是一座巍峨的山峰,若是行至最深处,爬上最顶峰,也算是能直入云霄。
跟着陈老鬼学狩猎时,陈老鬼就告诫过他,最好别往深处走,山周边的猎物就足够养活你一人了。
玄清教刘熠阳时,也曾将这番话原封不动地告诫过他。
但刘熠阳那小子性格偏激,天不怕地不怕,他要是在周边没有打到猎物,说不定还真敢往深处走。
想到这个玄清加快了步伐,虽然不知道后山深处会有什么,但以陈老鬼那般出神入化的打猎本事,都没有去过后山深处,说不得那里面真有什么凶兽。
夏凡回到家里,那个看起来老态龙钟的神仙,正在与父亲商议着何事,不过父亲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怎么样,似乎与这神仙在何事上面出现了一丝分歧,却又不敢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