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稀有的姓啊,我还以为会是老爹你这种亨利或者诺叔的诺亚这种复姓呢。”
“确实这个姓在这个时代确实没有几个,少数民族也很难见到,但是当时捡你来的时候,那块布上写着。”
“这样啊。”
“你真的想不起来一点事情吗?孩子。”老人看着男孩。
“我自从刚睁眼开始就是在这个地方,第一眼见到的人也是老爹你,所以我是没有什么记忆了,毕竟谁小时候记事啊,说的记事我想起来了,你在我四五岁的时候还拿皮带打我呢,我现在屁股上还有那个印子。”
“那是你……调皮,非要喝那个病毒。”
“还好老爹你给我拦下了,不然我也不能活到现在啊。”男孩睡眼朦胧的说。
“以后你的名字就是……”
男孩睡着了。
“唉。”老人轻叹一声,看着终端上的视频,一个墓碑除了姓,其他位置被打上了马赛克。
……
在另一个组织的实验室内,从培养仓里钻出一个手持双刀,蓄着长发的男人,年龄大概30左右。
“吾竟然没有看清楚就死在他手里,他的实力吾很是敬佩,在扶桑还没有人能一击必杀吾。”男子说。
“大人,请谨慎行事,破坏敌营中枢即可,请不要恋战,要不是我们还保留你最后的一部分组织,你这次死亡我们也难再召唤你了。”研究人员说。
“快哉快哉,和这么强劲的对手对决,怎能没有一战之理,吾死而无憾。”
“真的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你历史上好歹也是个兵法家啊,能不能有些战术啊,就拿着刀从这口砍到那头,怪不得前世死那么早,你这次如果消失了,以后就只有我去完成任务了。”一个男人坐在榻榻米上指责着…
另一处…
一位全身赤裸的男人无视枪林弹于战场驰骋,单靠跑步的冲撞撞碎敌人。
此时上空的一位满头乌黑的长发并具有大蛇的尾巴的少女轻啧一声道:“这个男人还是像以前一样恶心啊。”
……
海平面上,一位男人坐在船头,边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边翻阅着一本名为《刀之歌》的古书,正向旁边的人请教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身后的船上载满了这次讨伐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