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连绮眉飞色舞地和她介绍母神节的各种活动,燕瑜放松地靠在榻边静静听着。
“啊。”挑了几根发带给燕瑜后,连绮轻呼一声,讪讪一笑:“忘记阿哥嘱托过要你早些回屋喝药的……”
燕瑜站起身道:“那我回去了。”
穿过回廊,便看见屋内已经点起了灯,燕瑜推门进屋后,发现屋内没人,桌上摆着药,褐色的碗上冒着热气。边上放着平日少年带着的药匣子。
她坐在凳子,并没有喝药的意思,她将头上的发带解下,和连绮给的带子对比着,回想到连绮刚刚说赠发带是男女互诉情谊的方式,她不禁摸着布料暗自发笑:他只是因为见她总挽着男子的发饰,在族里行走不合适,所以送她发带吧他从潭边回来后,便显得烦躁不堪,眼神总是避免和她对视,晚上也避着她。
闻霄提着水推门进屋时,见她正托腮坐在在桌边,乌黑的长发散乱在身后,眼睛虽然盯着药碗,却毫无神采,显然她正发着呆。
“把药喝了。”他声音响起后,燕瑜回过神,看着他走进里屋,放好水后出来。
她伸出手抓起碗,一口灌下,苦得她皱紧了眉头。
闻霄见她每次喝药总是如临大敌,放下药碗后,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如小扇般垂在眼睑下抖动着。
他抿唇笑了,轻声道:“再过几日会给你换一帖药。”
燕瑜点了点头,抬起手将手心里的东西放在了桌边,站起身往屋内走去。
闻霄在她走以后,打来药闸,开始准备膏药。
他的视线则在往桌边上一瞥时,顿住了,听着屋里“哗哗”的水声,他转头定睛看了眼燕瑜放下的发带和银饰。
他送她的发带不见踪影,他捏紧了包扎布条,停下了手里的活,征征看着内屋。
燕瑜出来的时候,则见少年在发愣。她坐在他面前时,他才回过神。
她抚开她的长发,让他上药,他拿着膏药的手则不禁手一抖,燕瑜身上只穿着里衣,露出的肌肤白皙,他虽觉不当,但目光在她微湿的胸口凝滞了许久。
他轻缓游移的手扶上她的肩部时,燕瑜抓上了她的手,这一次她沉默不语,在等他有所动作。
闻霄不明白为何照顾她后,他总是变的很奇怪,他总是在看到她的眼神后离不开视线。被她的一举一动牵制,看到她的笑容后失去他的冷静自持。
他抿了抿唇,扯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明明是你把它弄得一团糟。”
燕瑜一笑,勾上了他脖颈,压下他头,静谧的屋内,仿佛燃起了火花,闻霄将她用力一揽,触上她的唇,温暖柔软,他泛红的指尖托着她的脖子,开始张嘴用力吸允着她的唇,舌尖趁着她张嘴那一刻滑入胡乱地搅动着,又小心翼翼地拿起她的手抚上他的胸口。
在他一顿吻结束后,燕瑜chuanxi着抓紧了他的衣服,靠向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