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雾衣冷笑。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戴着面纱啊?”说着,他伸手将面纱扯了下来。
面对突然出现的俏脸,渡寒愣住了。
“我靠你长这样!”
虽说雾衣说过她先前的容貌是易容而成,但他此时受到的惊讶还是很大。
“惊讶啥呀,没见过美女啊?”雾衣不屑的望了他一眼。
“这级别的,可能真没见过......”渡寒回想了一下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出言奉承道。
“哎,别夸,我俩还没算账呢,你刚眼神瞄哪呢!”
“还能瞄哪呢,当然是我们美丽大方的雾衣啦!”渡寒十分没有骨气地赔笑。
“呵。”
“雾衣,你要什么乐师?今夜你可以先挑。”张妈妈在外敲了敲厢房的门,道。
雾衣思考了会,答:“最差的!”
渡寒听到后,不开心了,“要最好的!”
“最差的!”
“最好的!”
“最差的!!!”
“最好的!!!!”
“······”
“你们两个,哎。顾客最大,便最好的吧。”张妈妈见二人争执不休,便自己做了决定。
“是。”雾衣听了只好作罢,不满地撅了噘红唇。
“听到没,我是你顾客。”渡寒得意地拍拍雾衣的头。
“······”
“我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那是我应该做的。”渡寒改拍为揉,狠狠地糟蹋了雾衣的头发。
“渡寒!你想死吗!”
“略略略。”
“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本姑娘今日不手刃了你,我雾衣二字倒着写!!!!”雾衣挥起一个小粉拳就朝渡寒脸上去。
“没事,衣雾挺好听的,就叫这名吧。”渡寒完全不慌,如果被一个小姑娘打中的话,那他这些年学的武功不就白费了。
他轻飘飘抬手,握住了雾衣欲向前的拳头,一个华丽的翻手就将雾衣扯到了自己身前,背靠着他,另一只手扶在雾衣的腰上,避免她因惯性摔到地上成狗吃屎。
“怎么样,服不服,帅不帅!”
“······”
“是不是被小爷帅到啦,怎么不夸夸我!”
“放开我!”雾衣已经不想理这个无赖,想要试图挣脱开渡寒的束缚。
但渡寒不依,雾衣自然逃不掉他的魔掌。反而这位无赖更加得寸进尺。
他改扶为揽,将雾衣紧紧拥在身前,带着雾衣后退,坐在软塌上,让雾衣坐在他腿上,他自己则占据身高的优势,将下巴抵在雾衣的左肩上。
“不放。”渡寒轻声在雾衣左耳道。
雾衣感受到的只有轻轻的一股热气拂过耳旁。
我靠!
渡寒被夺舍了!
他他他···
他刚不还因为看到了啥脸红吗!
他现在在干嘛!
妈耶!
到底我是妓女,他是妓女!
呸!
妓子!
这人疯了吗!
雾衣的左耳瞬间红了。
昏暗的房间,本就让人想入非非。
雾衣连忙挣脱,还好,渡寒没在阻拦。
雾衣离远点后,脸已经通红。
渡寒玩味地看着雾衣。
“我我我,我要睡了,你赶紧走。”
正巧,乐师敲了敲门。
“月浅姑娘,我是请来的乐师。”
“不用了,这位客官已经劳累,正欲离去,劳烦了,您先去别的屋吧。”
“是。”乐师有点疑惑,但还是走了。
“快走!”雾衣咬牙切齿。
“不要!”渡寒不依。
等一下,雾衣聪明的小脑瓜子飞快地转动。
她想到了一种可能。
想着,她嘴角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那公子不依,那就只好······”
她将渡寒摁回软塌,把他推到,双手伸到渡寒腰间,将他的腰带褪下,摸进渡寒衣物,身体渐渐趴了下去。
刚开始渡寒还强装淡定,直到那双小巧,温热的手触及肌肤,他绷不住了。
渡寒瞬间脸色爆红!
将雾衣推开,匆忙系上腰带,夺门而出。
果然。
雾衣稍微理了理衣带。
装的。
切,死要面子,装得他很会一样。
谁不会真的是。
跟她斗,
没门!
虽然她是个清倌,但她也会!
雾衣站起来。
“还没看看我这新房呢。”雾衣环顾四周。
想起刚刚那一幕,雾衣又红了脸。
鸳鸯楼回将军府的路上,
渡寒:她不讲武德!呜呜呜。
雾衣:我哪有!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