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二靶吧,指不定让你嫂子射二把呢。”郭政吐槽道。
赶紧摆手,这不是开玩笑的,“那还是算了,哥你是我哥,我得保护你啊,头靶还是让我来吧。”
“嫂子,不是你射,你今天就是来看的,不是来射的。”尹濛灏挠了挠后脑勺,冲着章小念说道。
章小念满头黑线,早说她也不用这么激动了。
这边讨论好,对面举靶子的手都已经往下放,举不动了。
陆向北戴上射击眼睛耳罩,手上摆好姿势,边摆姿势,还一边教着章小念,尹濛灏自然是准备好了两把一模一样的手枪,章小念今天不是来射击的,就是来学手法和观摩的。
章小念学的很认真,这些天她听到了陆向北的过去和历史,她知道这些是她必须要学会的,跟了陆向北,她要展开新的生活,而摆脱从前的手无缚鸡之力。
容易和郭政摆正了身子,两人开着玩笑倒当真一点儿都不当心。
当陆向北扣动扳机,子弹飞出枪口时,章小念的眼睛都吓得闭上了,根本不敢看,那可是真枪实弹啊,一点偏差就是要死人的啊。
靶场子弹打出去的声音很大,陆向北扣动扳机后还不忘伸手堵住章小念的耳朵,保护她的耳膜。
“漂亮,双十环!”尹濛灏带头鼓掌,安逸安尔放下狙,紧跟着鼓掌。
人手拿靶子是有许多不定性因素的,不可能像撑在地面上的靶子那么平稳,手轻轻歪一下,角度就完全不同,考验的就是你的能力。
他们都有这个能力,所以谁都不担心,只是被子弹打中,手拿靶子冲击力受不了。
扔掉靶子,郭政往射击台这边走,揉着麻木的手掌带着丝丝痛意。
“真不是人干的。”
章小念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很难并拢。
神枪手!
这一天她算是见识到了,神枪手还不只一个,各个都是啊。不过靶子倒就只有两个。
容易和郭政一天下来手只怕能废。
章小念试着打了两枪,手就震的麻的不行,她需要的训练还长着呢,远远不止这些。
078帮她洗澡(精yy)
在医院总共修养了二十天,嗓子基本好了,能吃东西说话也不疼了,就是这手掌心现在不行了,就章小念那细皮嫩肉的,每天都要去一回靶场,握抢打靶,从最基础的开始训练。
就是每天握着枪打空枪,首先一点姿势你一定要正确了,能不能打准这都是后话,就光练打空腔,子弹飞出去的后劲每天手心都是红红的,现在竟然是连筷子都不好拿起,只要触碰到手掌心就疼。
晚上回去,陆向北就用温水帮她泡,揉捏手心,按摩尽量舒缓她手心的疼痛,一开始练枪都是这样,一旦练出了老茧,那么以后就好了,先出了老茧再来对准了靶子练。
在病房里,陆向北端了一盆温水,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将她的手按压在水中,水里苏伦配了些中药,算是泡泡药浴,一定要陆向北按着,不然章小念就能忍不了痛往外抬。
皱着眉,咬着牙,硬是不吭一声,章小念也就是想要证明自己,她可以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为了能够站在陆向北的身边,她从见到枪最开始的惊吓,到现在可以熟练的上膛开枪,练得疼了,手碰着枪手柄就疼,她愣是用纱布条把纱布绑在自己的手上,愣是忍着痛开着枪。
苏伦告诉过她,只要熬过最初的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这跟我们学写字也是一个道理,开始的时候铅笔抵在手指那个指关节总是用力,就会疼,可是时间长了,手指那就长出了老茧,等到你以后再写字的时候,也就不觉着痛了。
“疼吗?”陆向北漆黑的眸子,带着心疼,手上力道放轻,触碰在章小念的手腕上,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是疼的颤抖。
看着她咬牙坚持的模样,陆向北是心疼的,可是心疼归心疼,他同样也要狠下心肠来,现在的心软就是对章小念的不负责任,一旦遇到危险可不是开玩笑的,很有可能因为陆向北某一次的心疼,让她少练了一天永远的失去了她。
章小念疼的垂着脑袋看盆子里的药水,眉眼都快要揪成一团了,疼的只能用牙齿咬着嘴唇,借助其他地方的疼痛忘记手心里的痛。
陆向北每天不变的担忧问话,她强打起精神,抬起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陆向北,勉强的咧起嘴角,唇边柔和的弧度,带着章小念的坚忍。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她舒展开眉头,不让陆向北担心。
陆向北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此弱小的她,记得去年冬天在小区的道路边看到她的时候,白色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蹲在路边,无声哭泣,当时的她是多么的脆弱,此刻的女人,又是何其的坚忍。
不再说话,再多的话都无法表达陆向北对她的心疼。
探起脑袋,在章小念的前额深深印上一吻。继而是她的眉眼,淡若悠然的眉头,因为这几天的疼痛,皱起了一点小细纹。
接着,他的吻落在章小念的耳根子,前几天郭政他们的突然闯入,让陆向北有了进屋锁门的习惯,章小念倒是不再担心害羞。
他的吻稀稀落落的下来,带着心疼,和说不尽的缠绵,一点一点啃噬着章小念晶莹圆润的小耳垂。
章小念的脑袋搁在陆向北的肩胛骨处,她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触碰着陆向北的耳垂,轻轻柔柔,带着无声的诱惑,悸动的心跳,带着鼓舞,鼓舞陆向北的进一步攻池掠地。
水盆中的小手因为情动稍稍翘了翘手指,陆向北这才找回了意识。意犹未尽的在她小嘴上轻轻啄了几口,像小鸡啄米似的,温润而柔和,带着他特有的薄荷清凉味,口中还有淡淡的烟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