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应,夙玉又向出来查看的嬷嬷说道:“嬷嬷,贱人错了,求您饶了贱人吧。”
嬷嬷岂会心软不过看了一下,又回去了。
哭喊过后,夙玉才觉得口干舌燥,正是一日中最热的时候,体内这点水,上下流着,岂能不渴
一个半时辰,一辆素色马车经过,谁也没有注意到。
“这女子是谁”马车里的人问。
外面的车夫看了看,“该是午正院的贱人受罚呢,门前马,要坐上三个时辰。”
那人摇头,“如此对待一个女子,太过苛刻了。”
“奴才让他们停下”车夫问。
那人摇头,“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看她模样还未到极限,想来三个时辰不是不能坐,你提醒着我,若她受完了罚还能伺候人,把她叫到我这儿来。”
两个时辰,太阳渐渐下山了,家家开了晚饭,天也渐渐亮了,围观的人走了大半。夙玉除了疼,已经感觉不到别的。
两个半时辰,天黑了,已经没有围观的人,殷红的血顺着木马流下去,夙玉目光浑浊,也不哭了,眼前的一切都已经模糊,她觉得自己随时会死。
唯有体内那两个男根,还不间断的轮流插进她被插坏的两朵花内。
午正院大门打开了一个缝隙,出来的是平时与她要好的霓虹,霓虹手中端着一杯水,“快喝点水,夙玉,就只有半个时辰了。”
夙玉哪里还知道喝水
霓虹拉着夙玉的手喊了几声,夙玉方才听见,“夙玉,还有半个时辰了,你一定能行的。”
半个时辰夙玉目光中神采渐渐恢复,还有半个时辰,她一定能坐完,一定不会死。
三个时辰,夙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来的,隐约只记得霓虹跟着嬷嬷出来,嬷嬷给了她一碗水,在她屁股上踢了几脚,就回去歇着了。
嬷嬷没让回,就不能回去,夙玉一双腿已经麻木,霓虹给她摆了个跪趴的姿势,跪在大门口,等嬷嬷处置。
天微亮,嬷嬷才允许夙玉进去休息。
长时间被撑开,夙玉的两朵花已经合不上了,嬷嬷许她休息两天,但两天之内必要把这两朵花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