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双又走到齐皇后身边,为齐皇后锤着双腿:“就是就是,昭贵人说是可怜人也不错,婢子知道了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说这玉双还趁齐皇后没注意自个,对着应宁做了个鬼脸。
齐皇后低着头看向玉双:“昭贵人如何可怜了?”
齐皇后的话一时让玉双竟不知如何回答,看着玉双惴惴的神色,齐皇后重重叹了口气:“你啊……后宫之中谁又不是可怜人呢?”
应宁为齐皇后按揉着上关,只是感到了齐皇后的眼角四周在跳动。也不用想应宁便知晓齐皇后这是由着昭贵人想到了自个。在齐皇后看来,她自个和昭贵人谁不是被乾明帝伤着心的人。不过是深浅罢了。
眼见齐皇后身上愈发难看,应宁不由出声:“娘娘去歇一会吧?待用午膳的时候,婢子再来唤你?”
齐皇后闭着眼点点头,也不瞧玉双,便由应宁搀扶到了内室休息。玉双落在最后,也抿着嘴,一副懊恼的神色。
应宁余光看到玉双的神色,便知其又在为齐皇后担忧。玉双对齐皇后的忠心自是不说,且玉双还能为齐皇后之忧而忧,为齐皇后之乐而乐。这妮子究是将齐皇后和应宁放在了心上。
不若这般的话,第一世中玉双便不会因着齐皇后的原由与辛巧采交好。玉双的性子最是厌烦辛巧采这般的人,又因着齐皇后对辛巧采的偏爱自是看不顺眼辛巧采。不过后来因着些齐皇后的事玉双同辛巧采关系渐缓。后来还追随了辛巧采的步伐。
等应宁只身退出来后,玉双还站在之前目送应宁将齐皇后送入内室的地方不动。玉双脸上也带上了委屈。
“应宁,我是不是又做错了?”还不等应宁走到玉双身边,玉双便急急走到应宁跟前。
应宁拉着玉双的手,将玉双带到了平素里丫鬟内侍休息的耳室中。这般的耳室往往在内室的一旁,专为侍候主子休息的丫鬟内侍备着的。
应宁将玉双拉着坐到凳子上:“不怪你。本昭贵人之事便让娘娘耿耿于怀,今朝如妃娘娘又提凤印之事。前些时候那我便同你说过娘娘的事,但他人倒是不知。你最近已是做得很好了,可别再乱想。”
玉双眼中已是含着泪水,听着应宁的话才抬头看着应宁:“真的?”
应宁点点头,掏出绢帕将玉双还没掉落眼眶的泪珠擦拭掉:“娘娘早已将当年的事化作了心病,不是一朝一夕便好的,但我知心病还需心药医。”
“那娘娘的心病是什么?”
应宁将绢帕塞入玉双手中,又为玉双倒上来了茶汤递给玉双:“官家。”
玉双接过应宁手中的茶水,不解道:“可你不是说,不能逼迫娘娘邀宠吗?”
“自是不让娘娘自个邀宠,而是官家为娘娘解除心病。娘娘心病从官家起,自是也要官家来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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