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我跟徐天西咸机场t2航站楼登机口排队。
“小羽,不怕哥们你笑话,咱这人生第一次坐飞机。都有啥流程啊,给我讲讲,免得等会让人家笑话。”徐天一脸讪笑着问我。
“能有啥流程,就跟坐火车一样呗,咱又没有行李要托运。”我望着前面的队伍对徐天说道。
“那飞机上空姐一般长得怎么样?”
“人家能在飞机上工作,那自然……”我话说了一半,就看见了徐天那张猥琐的不能再猥琐的表情。于是我白了他一眼就转过身不理他了。
…………一路无话
齐齐哈尔,三家子机场。
我跟徐天缩着脖子站在只有零上5℃的冷风里嘴里叼着烟瑟瑟发抖。
“卧槽,我说小羽啊,咱为啥没看这边的天气预报啊,这也太他妈遭罪了。”
我望着徐天已经快流到嘴上叼着的烟上的鼻涕无语凝噎。
“算了天哥,咱别抽了。快打车找酒店吧,这么下去一发烧就直接给咱两来个14+7就不划算了。”我一边搓着手一边说。
到了酒店,徐天直接给空调开到了30度,然后裹着被子,手上端着刚才在酒店楼下买的热奶茶靠着暖气片对我说:“小羽啊,你身体比我好,你去给咱两买件羽绒服去吧,要么这天气,咱俩没被鬼搞死,就冻死了。”
我心想,都已经开春了,这齐齐哈尔咋还这么冷,不穿点厚衣服确实有点顶不住。于是我喝了口热奶茶就转身下去买羽绒服了。
刚出酒店门,一阵冷风袭来,吹的我打了个寒颤。我走在街上冷风吹着我的脸,让我想起了上周那只伥鬼巴掌呼我脸上的感觉。最感人的是我就只穿了一条单裤子,走了没几步,就感觉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由于这次出门身上没带多少钱,就买了两件北面的牌的兄弟款羽绒服——南面。然后在回酒店的路上,又买了两瓶富裕老窖,带了点凉菜上去又在外卖软件上点了几个东北本地菜。想着今晚喝点。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跟徐天又聊起了阴阳先生这个行业。
“要我说,现在这个社会,信咱这一套的已经少之又少了。以后还是找个正经工作,接着娶妻生子,过上普通人的生活比较好。”徐天醉眼朦脓的对我讲道。
“天哥,我不认同。既然有这个行业存在,而且已经在咱中华绵延了几千年,就一定有存在的道理。最近网上不是说嘛,存在即合理。”我打了个酒嗝,“总之天哥,要我说的话,既然咱们是这个行业,就应该在这个行业干下去,不能让老祖宗的手艺本事在咱这里失传,我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你说的也对,这…这门手艺不能在咱这里失传。”徐天舌头都喝的打结了
我们两人今晚喝了将近两斤白酒,我想我们兄弟二人也算是性情中人了吧。
“降魔路漫漫。”我沉默了一会说道。
“降魔路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