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扯!你在胡说八道的时候,眼睛就会左瞟右瞄的。真正的理由是什么?」时雨不打算让他蒙混过这一关。这一次他绝对不轻易放过纯一,因为他的想法实在教人无法原谅!
「……」
「说不出来了?那我来帮你说吧!」
一拍桌子,时雨怒道:「你以为我是发情的公猫,以为我是缺乏发泄的管道,所以就近把脑筋动到你身上是吧?你的解决之道,就像是帮猫咪们打手枪一样。拿这种片子,想要引我『走回正途』?你以为叫我边看这种片,边自己打打手枪就会没事了。顺便,一并将我对你的『认真告白』宣告作废!」
时雨弯下腰,喷火的丽眸魄力十足地锁定纯一的脸,近距离地说:「原来在你的心目中,我和区区的发情公猫没两样就对了!」
「不是这样的,阿雨……我只是觉得你也许是……想得不够清楚……你看,女人不是很好吗?有胸部、软绵绵的,也比较可爱……怎么比都是……」
低头看看自己,再抬头看看电视,纯一大大地叹口气,续说:「趁今天,你要不要再好好地考虑清楚?你看着那些画面,不会觉得女人比较好吗?是男人,看到那么火辣的东西,都会兴奋吧?」
时雨深深地作个呼吸,接着出手揪住纯一的衣襟,用力摇晃他两下说:「结果,这两天你根本没有在认真思考我所说的话!」
「我、我有碍…」委屈地辩解。
「那你怎么会得到这种莫名其妙的结论?!」火冒三丈。
不停口,时雨大手一挥,继续挞伐。「什么a片大会?那种只是让下半身获得解放的东西,能取代我对你的渴望吗?它和我要从你口中得到的答案,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不是要sex,我是想和你做爱!你懂不懂?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要你,这和你有没有胸部、是不是软绵绵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听到时雨激动的话语,纯一的耳根渲开一抹火红,他舔舔唇,鼓起勇气小声地说:「……有关系……我觉得。」
「啊?!」时雨脸颊抽搐,额头冒出青筋,一瞪。
纯一露出极想挖个洞跳进去的表情,不情愿地说:「你说你想要我,那只是存在你的『想象』中而已,万一现实和你想象的有差距呢?不对,我和你想象中的我,一定是不一样的。我保证,你一定会大失所望的。」
「……纯一,你在挑逗我吗?」
「挑……」张口结舌了半晌,死命地摇头否认,说:「我、我是在劝你不要尝试,快点放弃……」
「听在我耳中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勾起一边唇角,那张漂亮得不似真实人物的俊脸在纯一的眼中突地放大。
「会不会失望,试试便知道。」
「等一下,你、你不要动什么歪脑筋!」纯一慌了,用双手去扒时雨扣住衣襟的那只手,急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刚好你提供了助兴的材料。是你说的,凡是男人都会兴奋,你也兴奋了吗?纯一。你看到那个女人在申吟的模样,兴奋起来了吗?还是看到那个男人壮硕的○○后,感到亢奋了?你仔细看着画面,那女人的嘴正在取悦男人,你知道口交是什么滋味吗?你没有经验过吧?我可以帮你做喔,我会帮你又舔、又吸,咬着你的嫩肉,前面后面都不会放过,你一定会觉得很舒服的……」
沙嘎、性感的低音,从纯一的耳膜穿透到腰间,震动着全身上下的神经。纯一都不晓得,原来时雨「有意」的话,轻易就可用这种令人浑身瘫软的邪恶音调来操纵人心。
「碍…」
修长的手指隔着纯一的居家睡裤,盈握住蓄积着热力的部位。
「喂,你平常都怎么做的?我一直很好奇,我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了,却从没看你自我安慰过。都是在浴室吗?还是在睡觉的时候?我每次只要一想到你可能正在隔壁房间做这种事,就会忍不住想侵犯你,扯掉你的裤子,握住你的这儿。」
手指一会儿松开、一会儿紧握地施加压力。很快地,软睡在腿间的欲望,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
「阿两……不要……放开我……」
捋弄着圆头,故意抽动着。
「阿碍…」纯一缩起双脚,把时雨的手夹在腿间,嚷着:「我道歉!我知道我弄错了,对不起!你不要做了,我求求你!」
挑起一眉,少年合着笑说:「这只是刚开始而已,你就要求饶了啊?」
「对、对,我求求你!」
呼吸急促,纯一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好可怕,眼前的少年不是他所熟知的阿雨,这个人虽然有着阿雨的脸皮,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可怕男「人」!他所知道的阿两,还只是个男「孩」啊!
「不行,这是惩罚。」收敛起笑容,少年卸下「青涩」的伪装,宛如毛毛虫蜕化成为蝴蝶,他也换上了成年人才有的狡猾面貌说:「你不正视我的情感,拿支a片就想打发我,这种行为对我是多大的伤害,你根本不知道吧?所以你要接受我的『惩罚』,我才愿意原谅你。」
一手扣住了纯一的膝盖,时雨蛮横地命令道:「快点把脚打开吧!」
最后,纯一照做了。
假使发出命令的不是时雨,毫无疑问地,纯一踹也会把对方踹死在地,然后拔腿狂奔。可是……他是阿雨,是他最爱的少年(也许此爱非被爱),他无法想象时雨会伤害自己的画面,而且阿雨还搬出了「接受惩罚」=「弥补罪过」的话,让他的心产生了动遥
况且,说不定,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一个让时雨知道现实与想象的差距的好机会。等会儿他可能一摸到自己瘦巴巴又没什么材料的身躯,发现这具身躯有多乏味(纯一很早就认为自己八成是性冷感)后,就会打退堂鼓,退回原先两人相处和睦、幸福美满(纯一自己的定义)的父子生活了!
假使上述情况成真……那牺牲一点小小的男性自尊也算不上什么。
「只、只可以摸而已喔工你不会要一口气做到最后吧?」
再怎么单纯,活了三十三年,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