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自15岁到陛下身边伺候,已有20年了,自19年前生了昌儿后便再无所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身孕,昌儿却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惹陛下不喜,将他贬至封地,臣妾知道昌儿去封地已成定局,无法改变,臣妾只想等腹中孩儿落地之后再让昌儿去封地,不知陛下能否应允臣妾。”淑妃低着头轻声说到,说到最后轻轻的摸了摸小腹。
“那便依照爱妃的意思等你平安产下皇儿,在让齐王去封地滁州。”
“还有一事,臣妾的娘家绝对做不出赚天灾财之事,这是要遭天谴的,还请陛下仔细查明此事,还臣妾兄长清白。”
在淑妃晕倒的半个时辰前,影卫回了宫,将在平阳侯府所见所闻皆数承报给陛下,汝州知府确实是平阳侯的人,不过平阳侯府并未有从汝州来的银钱。
皇上还是震怒了,平阳侯竟将手伸到汝州去了,汝州在此次洪灾之前乃是富庶之地,更是三皇子萧恒昊的封地,不免让皇上怀疑他们直接是否有什么关系,皇上震怒之下将平阳侯及世子皆数下狱。
“爱妃,此事朕知道了,你刚刚动了胎气,先好好休息,朕先回恒元殿了。”皇上摸着淑妃的手道。
“臣妾恭送陛下。”淑妃说到。
皇上起身便走了,皇后坐了会儿也走了。
淑妃看他们二人都走了,顿时蔫了下去,她看着染青手中的东西道“拿库房去,别再让本宫见着这东西。”
“是。”
“孩儿,你来的可真及时。”淑妃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的一脸的慈爱。
“娘娘,那人已经处理好了,给了他父母家人一些银钱,已在昨日送出了京城。”染青回来说到。
“好了,本宫知道了。”淑妃一改柔弱的样子,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东宫
“皇兄。”萧恒晟走进了正殿微微行了一礼道。
“皇弟你来的正好,如今这局势该如何是好。”
“淑妃有孕,齐王怕是暂时不会离京,平阳侯和世子也会出刑部,可能还会受到重用,为今之计,只有等。”萧恒晟说到。
“等,那要等到何时。”太子忙到。
“皇兄想借此次汝州一事将二皇兄和平阳侯府拉下来本来可能性就小,虽二皇兄去封地已成定局,可到底也打草惊蛇了,此次是皇弟筹谋不当。”萧恒晟向太子请罪道。
“皇弟不必如此,你我二人皆乃母后所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如此便生分了。”太子忙道。
“多谢皇兄,臣弟说的等,等的是漠北的战事,如今北漠集结数万将士兵临长歌城,这仗免不了的。”萧恒晟话未说满,太子已明了。
“还是皇弟聪慧,来人,传膳,皇弟还未用膳吧,便在本宫这用吧,景州新进了一位厨子,那一道醋鱼做的极佳,皇弟一定要尝尝,本宫这还新得了一瓶好酒,今日咱们兄弟俩不醉不归。”
“那便多谢皇兄了。”萧恒晟笑着说道,笑意却未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