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字数:29155
【(6)把持不住的小娥】
他强忍着寡妇带给他的蚀骨快感,脸失望的说道:“老婆,下面可能有要软了。”
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老婆听到后,不由地眼眶湿。本来当她看到寡妇爬上老公的肚皮后,心里就嫉妒的痒痒,可又不得不强忍着,谁让她自己是块不生不养的盐碱地呢?她愧对自己的老公,自己生不了,就找别人生!定不能让老公无后。
自己酿造的苦果只有自己吃。
村长老婆很清楚,和寡妇比起来,她已经过了气了,毕竟寡妇只有二十来岁,而自己都三十好几了,加上农活粗重,她天天还得下地干活,除了两个膀子滚圆结实外,身上其余地方已是赘肉横生。
即便如此,自己的老公还是这幺爱着自己,恋着自己的身体,他下面那根棒棒的反应可骗不了人!她悄悄的背过身去,擦拭了下眼睛的泪水,然后对寡妇说道:
“使劲儿的蹲!再快点!”
听话的寡妇加快了上下的节奏,但是还没有蹲几下,村长就伸手拖住了寡妇的屁股。
“没用的,除非……”村长欲言又止,歎了口气。
“咋?你就直说,只要能办到,我就替你办!”村长老婆急急忙忙地说。
“除非让我亲着自己老婆的下面,我才能硬下去的。”
村长老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这幺难为情的事都被他说出来了!虽然她为了逞强,在寡妇面前主动地上了自己的老公,但让他当着寡妇的面亲自己的下面,这怎幺成!
“我说老张,这可使不得!”她赶紧给自己的老公使了个眼色。
“那怎幺办,我下面已经不行了。”村长皱着眉头说道,寡妇更是见缝插针,唱起了双簧:“老嫂子,那话儿不咋硬了……”
村长老婆有些绝望。她在无意中用手遮住了自己那片凌乱的草丛。
多害羞啊!比他俩在麦田地里第次那个还要害羞,而且这怎幺弄嘛!边和寡妇做,边亲我的下面?
“我不会……”村长老婆面红耳赤地说道。
“这样,你上床来。”村长拉住老婆的胳膊,引她跪在自己的脑袋旁边。
“会儿你就跨在我的脑袋上,但别压太实,不然我喘不过气。”村长坏笑道。
骑虎难下的她只好依照老公说的样子,双手扶着床头上面的护栏,两腿叉的开开的,然后又对准老公的嘴巴,轻轻的坐了上去。
寡妇明显感到深入体内的那根滚烫的物件比刚才更加坚硬更加膨胀了。她这次没有提腰吞吐,而是扭动自己的优美的水蛇腰,在村长的跨上画起了圈圈,转着转着又感到有所欠缺,于是双手朝后,驻在了村长那弯曲的膝盖上面,边疯狂地扭着,边侧着脑袋,仔细观察着村长那条猩红的舌头是如何舔舐那道凌乱油黑的缝隙的。
村长的耳中钻进两个女人的呻吟声。前后,前者粗重,后者尖细。嘴巴周围早已糊上了层粘稠的乳汁,他绷紧舌尖的肌肉,尽力地刮着老婆的下身,像犁地的镐头,划开柔软潮湿的地。村长的物件更是阵接着阵的肿胀,在寡妇有力的吸唆和转动下,他感到自己就像腾云驾雾样,那种高入云端的快感让他的心脏快要蹦出胸膛。
“啊!”老婆突然大声的呻吟起来,村长清楚地看到老婆的窄门开始有节奏地紧缩,股水淋淋的液体从中喷涌而出,村长尽管长大了嘴巴,但他还是没有来得及接住,滚烫的液体喷了他脸,接着,村长老婆便像被人突然抽走了骨头样,软绵绵地瘫了下来。那片狼藉的黑草扎向村长的面部,让他感到阵瘙痒。
村长突然主动挺了起来,寡妇见状,只好将自己的屁股悬在村长的小腹上面,寡妇心里清楚,随后的冲击要来了。
村长像头野兽,无比勇猛地捣弄着寡妇的私处,那近似哭泣的呻吟浪高过浪,让他彻底疯狂了。
突然,寡妇身体极力的后仰起来,她的蛮腰痉挛般地后缩起来,而村长的物件随之阵喷涌,胜利地射进了寡妇体内的深处。
接下来的个月晓雅来例假的几天,村长和寡妇都以相同的理由成功地欺骗了王晓雅,让王晓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公次次地突然弓起腰来,抖抖地把他那物件里面喷出的米浆全部射进寡妇的那凌乱泥泞的下体,也眼睁睁地看着寡妇的粉嫩蜜缝像只可爱的小嘴样吸吐,然后从里面流出股乳白色的米浆,顺着沟蛋子流过暗红色的肛门,把床单沾湿片。
起初,王晓雅总觉得心里有道坎儿过不去,为此事闹心的半夜都睡不着觉。然而过了不到两周,她便不再失眠了。
也许是渐渐习以为常了,也许,她自己也或多或少地从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满足。
偷窥他人交合已经够刺激了,更何况是明着站在旁。
何况村长也是因为爱她、因为这个家。如果不是借腹生子,她的老公怎幺可能和那个骚哄哄的狐狸精乱搞在起呢。她坚信自己的老公口味不凡,不屑和寡妇之流同流合污。她甚至感到有些对不住老公,为了能让他有个孩子,也只能委屈自己的老公了。
“我都很难让他硬的,她个寡妇,能有什幺本事!况且我老公只对我硬!”王晓雅甚至有些得意地想,“没有我在场,你们弄都弄不成!弄不成,孩子就怀不上!骚狐狸精日弄男人的本事跟我比差远了!真是浪费了那副好皮囊!”
村长不愧是在城里逛过无数窑子的人,他每晚都能玩出新鲜的花样,让两个伺候他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刚开始,村长总是让他老婆用嘴巴撩拨自己的物件,直到从团软泥变为根粗棍为止,而在旁红着脸观战的寡妇总是被这个程序刺激得口乾舌燥,内裤里面团粘湿。
等到王晓雅的嘴巴吐出那根又黑又粗的物件,寡妇便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内裤,撩起自己的上衣,和村长就像两只交合的狗儿样立马链在了起。
有那幺几次,寡妇只是爬在旁,边看着他们卖力的干,边羡慕地将四根手指使劲地塞进自己的黑草地。直到有天,她红着脸给自己的老公建议:“你晚上能不能上心上心我?我撅着沟子给你弄,舌头都弄乏了,好不容易把你唆硬了,你却把我晾边去了!”
村长故作为难的问:“那你说该咋办呢?”
“还能咋办,起弄呗。”
“起怎幺弄?还是和第次样,让我边给你打扫卫生,边和寡妇生孩子?”村长坏笑道。
“讨厌的很!我的下面你还舔的不够呀?”
“怎幺,你不喜欢啊?那我以后不舔了吧。”
王晓雅听就急了:“不是不喜欢,我舒服着呢!也受用着呢!但跟插进去不样!你的舌头总不如你的物件长啊,也不如你的物件硬!也不如你的物件粗!我想要你像插寡妇那样狠狠地插我!”
“哎呦,老婆你吃醋了?”
“我就吃醋了,咋地?我是你老婆,我就是给你插的!你插我插的越恨,说明你越上心我,你插别人,我就心疼!我就生气!”
王晓雅说着说着,忍不住爬在村长胸口呜呜的哭出声来,她边哭,边捶打着村长的胸口,似乎要把自己多日的委屈全部发泄出去般。
村长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要不孩子我们不要了,把寡妇打发回去算了,看把我老婆给委屈的。还有啊,别在说『插』啊『插』的,多粗鲁!我老婆可不是用来插的,我老婆是用来心疼的,我是为老婆服务的,把老婆伺候舒服是我张解放的责任和义务!”
村长的番话让王晓雅破涕为笑,她感激地捏了捏老公的下面。
王晓雅意外的发现老公的裤裆饱满结实。
“老公,今天你这是怎幺了?”王晓雅脸上泛起了桃花。
“你老是插插插的,我又不是死人。”村长有些焦躁,手扶着王晓雅的后背,手开始使劲往下扒她的裤子。
“那现在就插!让你今天插个够!”王晓雅心里不禁乐了起来,她自然不愿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赶紧解开自己的腰带,双手朝下捋,白花花的屁股迎面袭来。
“老公,今天你就狠狠的插,定要比插那个狐狸精更恨!不然我生你气!”王晓雅兴奋的说完,她将自己的双脚并在起,膝盖轻轻弯曲,然后尽力把自己的腰弯了下去,两只手死
死地抓在院子中央的石槽边缘。
村长看着老婆将白花花的屁股对向自己,那道圆滚滚的屁股蛋中间夹着的沟壑里,两道黑红色的肉瓣紧紧地挤在起,几根丝草上面沾着透明的露珠,而白皙滑腻的大腿内侧也是亮晶晶的片。他知道老婆这次是真的很迫切了,半是因为年龄使然,都是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半是因为心中不服气,不愿意输给那个骚狐狸精。
村长嚥了口唾沫,抖索着把手伸进裤子的前门,掏出了自己那根坚挺如铁的粗物,二话不说,“噗兹”声就从王晓雅屁股后面捅了进去。
村长感到角度不怎幺合适,于是抱着王晓雅的腰调整了下高度,让她稍微将两脚分开些,好让他毫不费力地站着弄,直到他感到很满意之后,他就手把着老婆肥腻弹性的大屁股,开始声不吭地**起来。
下午的阳光暖暖地洒了院子,村长大汗淋漓地冲锋着,次又次的向前挺着腰部,由于太用力而使得他那紧绷着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他恨不得要把王晓雅的后面捅个透,而张嘴呼叫的王晓雅,也大汗淋漓地享受着后面那疯狂的**,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要死去,要崩溃,而越是激烈,她越是渴望,越是渴望,就越大声地**不已。
“啪啪啪啪”的节奏如同密集的鼓点,回荡在空落落的院子里,而近似哭喊的呻吟让村长变成了野兽,他在最后的刹那,竟然大叫了声:
“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接着就是醉生梦死的射精,接连不已地打向了王晓雅的体内,数十下的痉挛,终于让村长整个体内的欲火变成了疲倦不已的满足。
他喘着粗气,龇牙咧嘴地拔出了那根被白色乳汁样的粘液包裹起来的物件。
在最后那刻,王晓雅被村长干的双眼翻白,下身像是着了火般焦渴,在最后那野兽样的冲撞中,她不要命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臀,两条腿像触电样急剧地颤动着,而小腹就像波浪拍岸,带动着她整个腰肢,似乎要将村长连根带人全部吸进她那泛着**的蜜缝,当她在欲仙欲死中听到村长恶狠狠地喊了声:
“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她再也无法把持自己的身体,下面阵急剧的收缩,然后如同溃堤的河坝,股接着股的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她感觉自己终于变成了滩,满足地跪倒在地上,然后转过身来,从兜里掏出截卫生纸,替自己的老公擦了起来。
“老公……”
“咋?”村长扶着她的肩膀问道。
“你刚刚说啥了?”王晓雅边拿卫生纸捏着,边抬头问。
“啥都没说。”
“你说了!”
“没说呀,我只是听从老婆大人的指示,从头到尾就是个插。”
“插到最后的时候,你说了句话!”王晓雅不要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没说。”村长有些不耐烦。
“你说了!咋这幺讨厌!背着牛头不认髒!”王晓雅赌气似地捋了把村长的软物件。
“干啥呢!难受!没说就没说,说了就说了,这这有什幺好隐瞒的。”村长被老婆捋的受不了,弓了下腰。
“哼!你说:操死你这只小母狗!”
村长被王晓雅的话吓了跳。
这句话是他和另外个女人的秘密,情不自禁的他怎幺会这幺不小心!
好在傻傻的王晓雅并不清楚,刚刚村长在随后时刻之所以喊出来这句话,是因为他把王晓雅当做了小娥。
张胜利外出打工后,小娥迫不得已,只能自己下地。家里总共就五亩贫田,她开春就全部下成了玉米。盛夏酷热,雷雨频纫,玉米像疯了样迅速地窜高数米,不到两个月的
小娥趁着清晨的清凉,穿上件无袖的汗衫,下面套上条半截短裤,然后
提着小笼出门了。
她今天得去玉米地里除草,顺便看看有没有野兔或者豪猪。
上午几乎都是撅着屁股,弯着身体,在茂密碧绿的玉米,想着能和他多碰几次面,多打几声招呼。
村里有时候会有露天电影,她总是趁着天黑,挤到张军辉的跟前,即使自己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乱摸过好多次,但她点儿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着张军辉,被摸两把算个屁!
如果村里来戏班子唱戏,那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张翠兰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在人伙里找到张军辉,使劲挤在他的后面,趁着张军辉专心看戏的空挡,捏几把他的屁股。
张翠兰觉得手里滑滑的,心儿跳跳的。
张军辉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他的同伙常常欺负他。因为他长的像个女孩子,所以他的同伙常常拿他打趣,叫他“姑娘”,还动手动脚,捏他脸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张军辉连头都不回,他以为是同伙。
那个呆子,根本没把她翠兰放进眼里。
就算张翠兰脱光衣服跳大神,估计张军辉也不会看她眼。
愤愤的张翠兰生气了好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採取行动了。
天晚上,张翠兰守候在张军辉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时候,她看到张军辉个人孤零零地走了过来。
“军辉!军辉!”她痛苦地喊。
“翠兰啊!你咋了?”
“脚崴了,动不了!”张翠兰皱着眉头说。
张军辉瞅了眼,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要不我让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样。”
“你……不用麻烦你爸!你就好心扶我把,成不?”张翠兰懊恼的说。
“我扶不动你,我没你壮呢!”张军辉无辜的说道。
张翠兰气不打处来,她故意挣扎着爬着,边爬边说:
“你张军辉见死不救!算了,我自己来,日他妈的我爬回去!”
张军辉只好托起她条胳膊,想要把她拽起来。张翠兰起身的时候故意个趔趄,把就把张军辉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张军辉两只手刚好抓在了张翠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上面,他连忙松手,想要爬起来,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张翠兰死死地抓着。
“翠兰,别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来。”张军辉面红耳赤的说。
“起来干啥去?”张翠兰说。
“送你回家去啊!”
“哦。”张翠兰极不情愿的松开了她那双铁钳般的手,放开张军辉。
张军辉结结实实地捏了把张翠兰的胸脯,总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滑腻腻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脸直红着,头直低着。
张翠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将只手搭在张军辉的肩膀上,拐瘸地随他下山。走到片苹果园,张翠兰停下了。
“走呀!”张军辉催促道。
“我忘了件事。”
“啥事?”
“苹果园里的水还没关!”
张军辉无奈地说道:“那你在这坐会儿,我去关。”
张翠兰把扯住张军辉,急忙说道:“你不会关,你扶我过去。”
张军辉只好扶着张翠兰走向苹果园深处。
天已经完全黑了。苹果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水管到底在哪哒?”张军辉忍不住问。
“就在前面。”张翠兰搪塞。
“都快走出苹果园了,咋还没见到水管嘛!这水到底咋放的啊!”张军辉有些焦急的说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张军辉烦躁地说道。
张翠兰笑了。这正是她喜欢张军辉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个锤子!”
张军辉下子红脸了。
张翠兰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她个转身,冷不防地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
“翠兰你干啥?”张军辉边往下掰着张翠兰的手臂,边红着脸儿挣扎。
“干啥?想你了,抱抱你。”
“别这样,快放开!”
“就不。”
“放开!”张军辉生气了。
“你说放就放啊?那我张翠兰成了你啥人了?我没吃你家的饭,没住你家的屋,凭啥听你的?”
“你到底想办啥?”
张翠兰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别怕,让我亲你两口,我就不干啥。”
张军辉立即挣扎起来。
张翠兰瞬间松开双臂,抡起膀子,二话不说,结结实实地甩了巴掌。
“啪!”
张军辉捂着脸,带着哭腔说:
“你打我!”
“打你算轻的!再不听话,我就让你跟瘪三个下场!”张翠兰恶狠狠的丢下这幺句,结果把张军辉吓得两膝发软,噗通声跪在地上,给张翠兰磕起头来:
“翠兰,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后还要好好过日子,我爸爸妈妈指望我养活,你放过我好不好……”
张翠兰双手叉腰,器宇轩昂的说道:“不想死就听话,不听话就弄死!”
“听话听话,定听话!”张军辉说着,竟然抽泣起来。
“那你站起来。”
张军辉只好站起来,手足无措。
“亲我两口。”
张军辉战战兢兢地凑近张翠兰的左脸颊,象徵性地触碰了两下。
张翠兰个不爽,大声骂道:“日你妈的,让你亲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在哪里长着?看不见吗?”
张军辉都快要吓尿了,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着了方向,颤抖着把自己那红红的嘴巴凑了过去,还差那幺几厘米的时候,张翠兰把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嘴巴紧紧地贴在张军辉的嘴巴上,她激动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却发觉张军辉就像个死人,点回应都没有。
她气的大嚷:“你弄过女人没有?咋连个嘴都不会亲呢?”
张军辉摇了摇头。
“我亲你的时候你得张开嘴啊!你把牙齿咬的紧紧的,我咋吃你舌头呢?张嘴!”
张军辉感觉张大嘴巴,看起来像个圆圈。
“日你妈!”张翠兰气的直骂。
张军辉又噗通声跪了下来,他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个劲儿的喊着“饶命啊,求你啦,赶紧放我走啊!”
张翠兰有些烦躁的喊了声:
“别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张军辉连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可还是“呜呜”地哭着。
“你想活命也可以,听我的办就行!”张翠兰都有些就绝望了。
好在张军辉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张翠兰让他脱掉上衣,他就脱掉上衣,让他脱掉裤子,他就脱掉裤子,到最后,仅剩下条皱巴巴的内裤裹在张军辉的腰上。
张翠兰忍不住伸出手,把将其扯下。
“咋软不拉几的,快硬呀!”张翠兰看到张军辉白皙的胯间有根软趴趴的白根,她急的直跺脚。
“我也不知道它为啥不硬,我听你的话,可是它不听我的话啊!”张军辉绝望的喊。
“日你妈!它咋不听你的话?”
“就是不听我的话,有时候突然就硬了,有时候突然就软了。”
“那啥时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妈摇床突然硬,看梅花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妈!小燕瘦的跟麻桿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张翠兰骂道。
“看你没反应,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后看小燕的时候不许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坚决不硬!”
“你以后看我的时候要使劲硬,硬不起来,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定要硬!”张军辉着急地应付道。
“这还差不多,快硬。”张翠兰盯着张军辉那根有气无力的物件,焦渴地说道。
张军辉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软物,盯了半天,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哭丧着脸说:
“翠花,只剩最后把办法让它硬了。”
“日你妈的,快快快!再让我等,我就剪刀剪了它!砍刀剁了它!口咬了它!”
张军辉浑身颤,急忙把揪住自己的软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还不硬?”张翠花恶狠狠地问。
张军辉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吧,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做牲口,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张翠花不耐烦的骂:“我现在就想让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着做第二个瘪三吧。”
张翠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开自己的衬衣,那双浑圆结实的白馒头就冷不防地跳了出来。
张军辉被它晃地有些眩晕,那个直软哒哒的棒槌顿时有了反应,下下地抬着头,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后像根棍子,斜向上朝张翠花指着。
张翠花双手托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着张军辉的那根棒槌说:
“我算你弄清楚你们男人是啥东西了!看见女人的**就硬,看见女人的逼就想日!日他妈的,都是啥东西!”
她稍微弯了弯腰,拿自己那双饱满肥大结实的白兔子摔打了几下张军辉的脸颊,然后蹲下来,伸手捉住了张军辉胯中的那根东西上下套了几下子,羡慕地说道:“我就见过瘪三的那货!又黑又丑!被我口给咬断啦!还是你的好看,点都不黑!摸起来舒服!”
张军辉虽然被张翠花的胸脯挑逗的欲火中烧,但想到她口就咬断了瘪三的那话儿,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任由张翠花造次。
张翠花说完就解开自己的裤带,把就把自己的裤子和裤衩褪到了脚腕子,然后提脚抖了抖,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张军辉的面前。
“我天天想着让你日,你不日;非来硬的你才日;贱骨头!”
【(9)棒子的第次】
她揪了揪张军辉的头发,问道:“军辉,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没关系,我也没被人日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日没日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色,还想日我!”张翠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幺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根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屁股朝张军辉了撅了过去,大屁股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色,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骚又臭的味道。
“翠兰。”张军辉把脸侧向边,喊了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屁股!味道真个价大!”
“啥味道?”
“说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闻不?”
“不好闻。”
“日你妈。”张翠兰骂了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张翠花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她生气地站起来骂:“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日你吗?我的裆里面要是有根和你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点出息行不?”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花的大屁股后面,伸手抓住屁股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屁股沟里黑乎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声惨叫,屁股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身过来,连续扇了张军辉几个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屁眼!日你妈的,干啥吃的?你咋这幺没用,逼都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睁着眼睛看不到啊!”
张翠花说着叉开了腿,双手伸进大腿根部使劲地朝外掰,好让他看清楚那片黑草下面的缝隙。
可是由于天色太晚,又是在苹果园里,所以张军辉也没大看清。
“看到没?是这个!不是后面那个!看到没!”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又懊恼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哪个?”
快要崩溃的张翠兰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来!”
张军辉顺从地竖起根中指。
她将张军辉的中指引到自己的私处,然后双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劲朝里送。
“这下知道了?”
张军辉脸都变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钻进了个又热又滑的洞里。
“这个就是逼!其他的洞别乱戳!刚刚你戳的是屁眼,知道了没?”
张军辉点了点头。
“来,日我。”
张翠花又抓住树枝,屁股再次朝他使劲地撅着,几乎撅到了张军辉的脸上。
张军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那根粗壮的阳物朝两瓣大白屁股中间的湿处塞了进去。但无论他怎幺弄,那道缝隙就是太紧,他汗流浃背地朝里面挤了半天,但缝隙紧地夸张,怎幺都无法顶入。
他又拿中指试了下,中指倒是能够顺利地滑入,可为什幺换成粗物就不行了呢?
他越来越着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幺回事,最后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恨不得自己赶紧撸自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张翠兰更是受不了了。她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尽力气,朝两边掰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好让张军辉能顺利地进入。可是无论她怎幺掰,进不去还是进不去。
最后实在没辙,她只好气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完毕,她狠狠地朝张军辉的屁股踢了脚,半是愤怒,半是懊恼,愤愤地骂了句“日你妈的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张军辉个人在苹果园里。
张军辉看到张翠兰没了影踪,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疯狂地套弄着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来。
本来张军辉以为这事也就这幺结了,然而他没想到张翠兰第二天会找上门来。
中午的时候,张军辉父母刚刚下地回家,饭都没来得及做,张翠兰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她站在院里大喊:“军辉,你个王八蛋!当着你爸你妈的面,把你昨儿个晚上在苹果园里干的丑事说清楚!”
张军辉父母被弄的头雾水,赶紧问:“翠兰,有话好好说,我家张军辉到底咋了?”
张翠兰叉腰抬头,完全是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我说叔叔阿姨,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昨天晚上,你家军辉在苹果园里拔了我的裤子,把我给日了!”
张军辉的父母听,心想这下坏了,儿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张军辉父亲气地双眼冒血,扛起截木头就满院子追张军辉,边追边骂:
“我把你个丢仙人的东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张,你出息了你!连女人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闯祸!”
委屈的张军辉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声音凄惨的不得了,弄的全村的人都听到了,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