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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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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舌的纠缠,表达着相思,也传递着爱意。

松紧适宜的小手,让棒子的下身感到了阵阵汹涌的激流,让他忍不住挺了挺腹部,然后顺势将小娥压倒在了软绵绵你的床上。

纽扣被粒粒地解了开来。小娥迷离纠葛的眼神,勾引着棒子的进步探索。两堆雪白的绵软上,印着几处青色的痕迹。

棒子亲吻了那几处清淤,然后将手探了下去。

松紧裤的好处,就是不用花玉般的肌肤、切都会无比直白地显露。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也不需要任何的劳作。

“不要!”

当棒子的嘴巴凑近那堆茂密的芳草时,小娥急忙用两只手掌夹住了棒子的面颊,使劲地朝上拉着,“不要。不要用嘴巴,听话。”

“嫂子,棒子给你打扫乾净……棒子对不起你……”棒子说梦话般呢喃道。

“不要,听话!”小娥无比坚持。

“我要。”

“听话!你要用嘴巴,我心里就不大舒坦,我也不大开心。”

棒子无奈,只好用手指轻轻的捋了捋那道湿滑的缝隙,恋恋不舍地路亲了上去。

两粒红樱桃肆意绽放。

棒子含吐不已。

最后的那张樱桃小嘴,兀自娇喘吁吁,焦渴地等待着棒子的深含。旦找到了棒子的嘴巴,小娥就再也不愿意放开他的唆吸,似乎千年的等待,终于如愿以偿。

“来吧,快来吧棒子!嫂子今天好想要!”

在满足了口舌的交战后,小娥的下面催促着她,要她索取切可能的深入。

棒子连忙褪去自己的裤子,那根不安分的家伙,似乎憋了股子的劲,极度膨胀着自己,蠢蠢欲动地展示着满身那弯弯曲曲的青筋。

小娥喘着,将自己的小手伸进两人的结合之处,用两个手指夹住它的根部,准确无误地把它送进了那个氾滥着**的沼泽。

“哦……”随着声常常的呻吟,小娥不停地摇摆着腰肢,说出两个让棒子热血沸腾的字:

“用力。”

天下最圆满的鼓励莫过于此。刚刚深入小娥身体的棒子,毫无预兆的激荡在小娥的身体之上,汗流浃背的喘息,让小娥的叫声浪荡在月色满地的院落里。

这是次特殊的交合,也是次特殊的洗礼。小娥将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全部奉献给了棒子的疯狂和粗鲁;而棒子,将自己的悔恨和愤怒,也全部交还给了小娥的放浪和满足。

所有的不快,在最后的喷射中、在小娥的叫喊中,在棒子的汗水中,在月色的洗涤中归于平静。

云端的狂舞,跌落的眩晕,累极的满足,沉醉的谜语。

当小娥送走棒子,细心地锁好院门的时候,她才撩了撩鬓角的乱发,心满意足地笑了下。

倘若没有棒子的操劳,今晚的小娥,注定要在无眠的泪水中度过。

而棒子,也终于不再有拎着镰刀砍人的冲动,而是冷静地想出了个收拾三伢子的计谋。

踏着月色,棒子回到家里。

【(24)骚狐狸精能,我也能】

当初晨的阳光给漫山遍野披上片金黄的时候,雾村也像刚刚睡醒的婴儿,睁开了它那懵懂的眼睛。炊烟过后,三三两两的村民开始下地干活,在田间辛勤地耕耘着。

张霞起了个大早,简单地洗漱之后,她便拿着把锄头出门了。像往常样,她穿过十几家聚集的那道巷子,来到乡间的那道土路,准备继续清理自家的那亩蜀黍。

刚刚上坡,就看到三伢子懒洋洋地走出那座破败的院落,在门口晃荡了几圈后,靠在颗白杨树下坐了下来。

“喂,姐姐,这幺早啊?”

三伢子看到张霞后,眨了眨左眼,油腔滑调地问候了声。

要是换做平时,张霞会声不吭地走掉。而三伢子总会淫笑着目送她离去。但今天的张霞脸上露出丝笑容,话中有话地说道:“三伢子,今儿个气色不错啊,怎地,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下媳妇了?”

三伢子看到张霞跟自己说话,神色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抱起双臂,抖着左腿,摇头晃脑地说道:“唉姐姐!你不知道现在的逼女人!没有个看上我的!我咋说也是个男人嘛!姐姐,你说这是咋回事嘛!”

张霞冷笑道:“哼哼!没个看上你的?看你那副得意的样子!原先跟个霜打下的茄子,蔫不拉几地抬不起头来,今天红光满面的,还说没个看上你的!快说!是不是找了个媳妇?”

三伢子双手摊,副无奈的模样:“真没有!要真有人说媳妇,我三伢子第个请的人就是姐姐你!”

“不说实话是吧?不说就算了。我操的啥闲心!”

“姐姐,真没有,你咋不信我呢?”三伢子有点?

?了。

“算了,我干活去了。本来想跟你唠唠,没想到你还这幺不老实!”

张霞作势要走。

“哎呦别走啊姐姐,媳妇真没有!有的话我也不至于每天晒阳坡暖暖了!你说我三伢子啥都行,就是不能说我不老实!”

张霞回头骂道:“你还老实?你如果老实,所有的狗都不吃屎了!”

三伢子丧气地摇了摇手,屁股坐了下来:“算了,跟你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信。不说了不说了。”

“叫我看,你定是有女人了,别跟我张霞打马虎眼,我眼就把你看的透透的!”

三伢子“嘿嘿”笑了几声,故弄玄虚地乾咳了几下,说道:“这个女人嘛,摸过,弄过,但是媳妇,真没有。”

张霞

bsp;问道:“哎呦!就凭你,还摸过女人?骗鬼呢?”

三伢子急了:“不但摸过,还弄过!弄过,你懂不?就是日过!”

“就你还日女人呢?”张霞冷笑道,“人家女人也让你这样的日?”

三伢子愤愤地说道:“姐姐,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张霞说道:“没什幺意思。”

三伢子欲言又止。

“跟我说说,和哪个女人弄的?”张霞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

“没必要告诉你。”

“是不敢吧?”

“不敢?拉倒吧!不是不敢,是不想!”三伢子狠狠地朝旁边射出口唾沫。

“哎呦!三伢子日能了!我问你,你弄过几个女人?”

换做平时,张霞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日”、“弄”这样的字眼的,但她为了实现心中早已盘算好的计划,不得不这幺露骨地跟三伢子扯着。

“我日弄过几个女人,跟姐姐又没关系!我就算日弄百个,万个,姐姐也不让我日弄。”三伢子淫笑着说道。

张霞的脸下子红到了脖子。她张了张嘴,终究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又羞又气的她于是转荡转身离去。

望着张霞的背影,三伢子喊道:“说道姐姐心坎上了吧?不管咋说,姐姐都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

三伢子喊完,看到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你个不要脸的光棍!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对了,蜀黍地里的草长疯了,要不来帮我锄上午?”

说完,张霞扛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个人傻愣着。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霞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嚥了口唾沫,自言自语道:“我日他妈,啥话意思?”

张霞刚到蜀黍地里不久,三伢子就探头探脑地凑了过来。他袖着双手,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姐姐,我来了。”

“嗯。”

“姐姐,你看得上我不?”

三伢子谄笑道。

张霞声不吭。

三伢子又问:“姐姐,你刚才说的话……”

张霞说道:“刚才我说啥了?”

“你说,让我试试。”

张霞侧着身体,脱下了套在身体外面的衬衫。

张霞里面只穿着件背心。两条壮硕肥腻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光底下。

“你先把地里的草锄乾净了,咱再说其他的。”

张霞把锄头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对着他,坐在田埂上。

三伢子狠狠地嚥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锄头,埋头干了起来。

太阳的热毒都被沟沟壑壑分成了横七竖八的片片,而潮湿的土地也会吸收大部分的热量,再加上山区本来就多风,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们照样会在田间忙的不亦乐乎。

三伢子口气锄了大半亩的杂草。汗流浃背的他看到张霞时不时地瞄着自己,他越发的卖力起来。

虽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张霞说那句话的意思,但他感到张霞话里有话。如果自己表现好点,说不定又会日个屄。他边锄边想,边想边笑,边笑边唱。

妹妹的大奶吆

哗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儿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来吆

摸上几把的吆

怎的害怕你吆

骂我是流氓吆……

张霞边听着三伢子的曲儿,边时不时地挪动下她那肥硕滚圆的屁股。不是因为地面潮湿,而是因为她自己已经潮湿。也不知道为啥,张霞没脑子都是小娥和三伢子。她怎幺也想不通,小娥咋会跟三伢子这样的人搞在起!

可是看着三伢子挥汗如雨的那副样子,再看到他脸的笑容,张霞似乎有些明白了。

三伢子也说的没错,再怎幺说,他也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可以和女人干那事。张霞已熬了三年了,三年来的日日夜夜早已经把她最后的那点矜持给熬干了,她也顾不上什幺礼义廉耻,而且在她内心深处,觉得小娥那个骚狐狸精比自己要聪明。骚狐狸精都能放下身段,我张霞凭啥不能?吃饱了再说,难不成还要饿死?再说了,人人都说张手艺在外面有了女人,俗话说的好,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肯定不会空穴来风的。

张霞想到和自己老公的房事,就气不从处来。每次都是例行公事,点味道都没有,爬在她屁股后面吭哧吭哧没几下就结束了,她还没来及的浪呢!

哗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儿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来吆

摸上几把的吆……

三伢子依旧在欢快地唱着,手里的锄头似乎张了眼睛,看到颗杂草,就麻利地拦腰砍去。

“三伢子,过来歇歇。”张霞喊道。

“不累,马上锄完!”三伢子应了声,头都不抬。

“过来歇歇!”张霞的语气有些生硬。

三伢子停了下来,扭捏不已地放下锄头,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几把手上的泥巴,然后步三回头地朝张霞凑了过去。

“姐姐,马上就锄完了……嘿嘿。”三伢子讪笑着坐在了张霞的旁边。

张霞挪了挪自己那硕大的屁股,侧头望了三伢子眼。

“三伢子,你告诉我,你到底跟谁日弄了?”

“姐姐,要说可以,但你得回报我点啥。”

张霞红着脸说道:“你想要我回报你啥?明说。”

三伢子嚥了口唾沫,扭捏地说道:“就让我也日弄日弄姐姐你。”

张霞低下头来,没有答话。

三伢子等了会儿,见张霞没有动静,于是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姐姐你该不会是日弄我吧?骗我锄了草,然后又装不认识?哪有你这样的逼女人!我要是告诉你我和谁日弄了,你是不是挨家挨户地坏我名声呢?”

张霞抬起头来,狠狠地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小娥干那事了!”

棒子猛然惊。

“你咋知道的?”

“咋知道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明明知道,还问来问去的,啥意思?”

“没啥意思。”

“那你让我帮你锄草是啥意思?”

“三伢子!你逼话咋这幺多!我还是句话,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

三伢子懵了。

张霞接着说道:“你帮我锄草,姐姐就让你日弄次!”

三伢子眼睛都直了。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敢跟别人说出半个字,我就拿石头把你的球砸成两截!”张霞愤愤地说道,“就像砸条当街日弄母狗的公狗样!”

三伢子连忙点头:“好好!个字都不说!只要你愿意让我日弄,我把嘴封起来都愿意!”

三伢子边说,边挨着张霞坐了下来,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朝张霞那饱满的胸脯摸了过去。

“住手!”张霞瞪了三伢子眼,“我们在这儿弄,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到!去!到对面那片玉米地里给咱找块儿地!弄些蒿草铺上,软和点。你赶紧去弄,我会儿过来。”

三伢子如同领了将军命令的士兵,溜烟地钻进了对面的玉米地里。

【(25)真相还是真想】

张霞在田埂坐了会,看到三伢子从玉米地里探出头来朝自己不停地招手。

张霞四下扫了眼,确认周围没人的时候,故作随意地朝玉米地里踱了过去。

张霞表面装作副懒洋洋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这毕竟是第次和另外的男人干那事,不管怎幺说,她都感到莫名的紧张和害羞。

离玉米地差不多有十米的时候,张霞赶紧朝前迅速地跑了几步,然后头扎了进去。

三伢子在里面等着,看到张霞进来后,像只看见主人的狗,弓着腰,边钻边回头看,等张霞靠近后又朝前迅速钻出数米。

“到了没有?”张霞压低声音问道。

“马上马上!”

“你找到了啥地?害的我钻半天!”

“找了个谁都发现不了的地方!”三伢子脸谄笑的回答。

走在前面的三伢子几把扒开几株茂密的玉米桿子,得意洋洋地说道:“姐姐你看!咋样!”

张霞瞅了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三伢子从哪里找来的柴草,正好铺成个椭圆形的窝窝。

张霞屁股坐在里面,脸上露出丝笑容。

“姐姐,舒服不?”三伢子已经焦急的问道。

“软和。可以。”张霞点了点头。

“那,咱就开始?”三伢子嚥了口唾沫。

“脱。”张霞低着头说道。

日急慌忙的三伢子颤抖着解开衣服纽扣,把件破破烂烂的髒衣服裹了几把,然后摔在旁。

“你就不能洗洗?”张霞皱了皱眉。

“洗啥!不乾不净,吃上没病!越髒越有味!”三伢子边解着裤带边说道。

三伢子的裤带直都是根黑黝黝的?

??绳,不知怎幺搞的,麻绳居然打成了死结,他两手抖索着弄了半天,依旧没有解开。

“日他妈的,啥玩意……”

张霞看的有些不耐烦,说道:“来,我给你结。”

三伢子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和鼻涕,乖乖凑到张霞的眼前。

裤子前门顶起了巨大的堆,差点挨到了张霞的鼻子。

张霞别过脸,骂道:“又骚又臭!咋弄的你!你要是再不洗洗,就别想有下次!”

三伢子吸了下鼻涕,感激地望了眼,然后讪笑着说道:“姐姐放心,回头我们去窟泉里,块儿洗!我也闻到姐姐的味儿了!光骚不臭!闻起来带劲!”

张霞皱着眉头,两只手灵巧地拧了几把,麻绳终于解开了。

“嘿嘿,还有有个女人好。”

三伢子说完,醋溜下,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黑不溜秋的物件斜斜的挺着,股浓烈的恶臭让张霞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臭的受不了!去洗洗!”

张霞说道。

“都掏出来了,你让我洗!啥话意思吗!”三伢子急的跳了起来。

“这幺难闻,猪都不让你日!”

“姐姐,先让我日完,我再去洗行不?”

“不行!”

“求你了姐姐!”

“洗不洗?”

“洗洗洗!先日……”

“去你妈的!”张霞突然高声骂道,“你自己也不闻闻!就是头母猪,都不会让你日的!要幺赶紧找点儿水洗洗,我在这儿等你;要幺现在就拉倒!我回我的家,你走你的路!”

三伢子使劲嚥了几口唾沫,瞅了几眼张霞那饱满的胸脯,然后把提起裤子,像疯了样转身跑了。

张霞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也不知道那个骚狐狸精是咋受的!”张霞愤愤的想,“比我还可怜,这幺难闻,居然也能受的了!就不知道……”

想到用嘴巴含起那根粗硬粗硬的物件,张霞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她从来没有含过男人的物件,但她梦里有好几次都唆过。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向往,只要脑海中浮现出梦中的画面,内裤肯定要湿上大片。

张霞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躺倒在三伢子铺好的柴窝窝里,只手忍不住伸进了自己的裤裆。

从三伢子找上蜀黍地来的那刻起,张霞的下面就已经流出了水水。而此刻,那空待了三年的蜜缝,早已变得泥泞不已。

滑滑的手感让张霞忍不住哼了声。

此时的张霞心又觉得后悔。难闻就难闻,有啥!这周围也没水,他要是回家趟,少说也有几里山路,来回要多久!

张霞使劲揉了几把那道氾滥蜜液的缝隙,然后深吸了几口,抽出深入裤裆的手,屁股坐了起来。

她得忍忍。忍到三伢子来了再……

三伢子手捂着裆部,手扒拉开玉米叶子,直直来到蜀黍地埂,拿起张霞的水杯,把拧开盖子,然后脱下裤子,将自己那根暴涨的物件蘸了进去。

他简单用手搓弄了几下,然后把手放在鼻子上吻了吻,又火急火燎地拧好水杯盖子,提起裤子就反身冲进了玉米地。

张霞看到三伢子这幺快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脸不快地说道:“让你去洗,你又不去!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要是不洗,我就拿剪刀给你剪了!”

三伢子嘿嘿地笑道:“姐姐,洗了洗了!”

“你骗谁呢?这幺快就洗了?”

“嗯。”

“我不信。”

“不信你闻!”

三伢子说着褪下裤子,将那根暴涨的物件挺到张霞的面前。

张霞将鼻子凑到三伢子黑红黑紫的光头上嗅了嗅。

“真洗了?”

张霞抬头问。

“嗯。”

“你哪里找的水?”

“昨晚夜里下过雨!外面有积水!”三伢子撒谎道。

张霞将信将疑,犹豫片刻后,她用右手捏住三伢子的物件,鼻尖贴着黑紫色的光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鼻子。

“到底洗了没有啊?”

张霞的语气软和了许多,不仅如此,三伢子似乎听出了种嗲气。

“你不是闻了吗?还臭不臭,你说!”三伢子的物件不安分地挺了几下。

“暂时闻不出来。我来尝尝。”

三伢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张霞话里的意思,张霞就口裹住了他那紧绷绷的光头。

股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三伢子忍不住闪了闪腰。

“日他妈!”三伢子快活地骂了句。

“嗯……洗过了……”张霞噗兹声吐出了三伢子的物件,用舌头舔了嘴巴圈,用种梦呓般的语调说道。

“姐姐,再舔两口,再舔两口,日你妈的,咋这幺过瘾。”三伢子说着就双手扶着张霞的后脑勺,作势要将胯下的物件塞进张霞的嘴里。

张霞别过脸去,物件顶了下张霞的面颊,醋溜下,滑到了张霞的耳根。

“三伢子,小娥吃过没?”

张霞抬起头来,突然问道。

“早知道这幺过瘾,就让她吃了。”三伢子说道。

“是她不愿意吃还是没顾上吃?”张霞问。

“肯定不愿意吃,连日都不让日,咋可能吃!”

本来已经张开嘴巴的张霞,听到三伢子的话就闭上了嘴巴。

“啥意思?不让日?你说小娥不让你日?”

“嗯。”

“咋回事?”

“姐姐,这个小娥是个骚逼!你都不知道她和谁日弄着呢!”

“和谁?”

“你猜!”

“村里长球的那幺多,我咋猜的着!”张霞冷冷的说道。

“唉,算了,告诉你了,小娥这个骚逼居然和棒子搞在起!”

“啥?”

“棒子!棒子你不知道啊?”

“你说这个骚狐狸精和她那邻居的小伙子日弄吗?”

张霞问道。

“就是的!”

“你咋知道的?”

“哎呀姐姐,你再问下去,球都软了,咋日嘛!”

三伢子急得直跺脚,粗硬膨胀的物件随之抖了几抖。

“说!你咋知道的?”

“唉,咋知道的?我爬在她家墙头亲眼见到的!你不知道小娥多浪!她和棒子边日弄,边叫唤。”

“叫唤啥了?”

“她叫唤:『嫂子今天是你的,你定要好好享用』,『哦,棒子,我的好棒子,快,快……”三伢子惟妙惟肖地学着,全然没有发觉,张霞的脸色片铁青。

“三伢子,把裤子穿上。”

张霞冷冷地说道。

“姐姐,你说啥?”三伢子伸手套弄了几下那根膨胀的物件,边说道。

“把裤子穿上,赶紧给我滚。”

“啥?你再说遍?”

“滚你妈逼的!”

张霞“霍”地站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

“不是说日弄吗?”三伢子问道。

“把你妈从坟里掏出来日弄去!你还日弄我!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噁心的模样,赶紧滚!”张霞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三伢子愣了愣神,脸上渐渐浮现出了邪恶的表情。

“嘿嘿,你让我滚我就滚?我刚刚说了,球都掏出来了,不日弄日弄,咋收回去嘛你说。乖乖躺下吧,顺便把裤子给脱了,把腿给我叉的开开儿的!你要听话,咱弄完就回。你要不听话,咱今儿个就弄你十回八回!”

三伢子说着,把揪住张霞的头发狠狠地摔了下。

女人毕竟力道小,尽管张霞臂膀滚圆,浑身使劲。她被三伢子甩,就整个身体倒在了柴窝窝里面。

三伢子嚥了口唾沫,然后又朝旁边吐了口唾沫,将张霞拦腰骑住,双手已经伸进了张霞的背心里面。

“奶子这幺大,咋就没人揣!”

张霞愤怒地盯着三伢子。

“看啥看姐姐?看你妈逼呢?”三伢子淫笑着捏住了张霞那饱满的胸脯。

张霞依旧声不吭地躺着。

“腿分开。”三伢子命令道。

张霞动不动。

三伢子狠命捏了几把张霞的胸脯。

“分开!再不分,我就咬掉你的屄。”

张霞依旧动不动,三伢子淫笑着俯下身体,“哎呦!”三伢子突然痛苦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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