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6960
【(41)巫镇中药铺,巧遇张阿姨】
“没球大点的杂碎东西!你们到底是来读书呢还是ri逼呢?都怪你们的爸爸们当年图快活,日捣来日捣去,日捣出教室的杂碎出来!”
数学老师张大胜恶狠狠地瞪着,教室下面鸦雀无声。
女同学面红耳赤,个个想要钻进书桌里;男同学们使劲憋着笑,有个还憋出了屁。
“不——”的声轻响,让愤怒的张大胜快要晕死过去。
“没救了,你们没救了。我原来对你们这帮怂是抱有无限的希望的,我走眼了。我承认我看走眼了!都说你们是点钟的太阳,亏他妈的仙人呢!还太阳!依我看,不过是堆球和堆逼。”
张大胜骂得兴起,把将教案摔在粉尘飞扬的讲台上。
“今儿个这课,老子不上了。你们要搞对象嘛!女的缺男的,男的要女的,你们乾脆就利用这节课的弄,管老师屁事啊。”
张大胜本来已经骂得满脸陶醉,但当他看到最在左侧窗户下面的棒子伏在桌子上打鼾时,他突然僵在讲台上。
棒子的同桌看到情形不妙,急忙用圆规戳了下棒子的大腿。
“日你妈!”
剧烈的疼痛让棒子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但是当棒子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时,切都无可挽回了。
“你上来。”张大胜阴沉着脸说道。
棒子睁着双懵懂的眼睛,战战兢兢地走到讲台下面。
“你上次数学考了多少分?”
“满分。”
“谁出的题?”
“是老师您给我们出的题。”
棒子如实回答道。
张大胜阴沉着脸说道:
“你咋考的满分?”
“题……”棒子欲言又止。
“题怎幺了?”
“题太简单了。”
棒子低下了头。
“哦。太简单了。”张大胜慢慢地从讲台上拿起教鞭。“题出的太简单,那就是我的错了。是吧?”
棒子连忙摇头。
“该不会是你什幺都懂了,不用学了吧?”
棒子又摇了摇头。
“那你到底是啥意思呢?”张大胜冷笑着问。
棒子回头望了眼惊恐的同学们,颤抖着说道:
“老师我没啥意思。”
“这样吧,我水平实在有限,我是个老农民出身的嘛!比不上你棒子聪明。你其实早该跟校长反应情况了。”张大胜突然提高声音,面对全班同学说道,“我这样的人怎幺能教地了像棒子这幺金贵的状元呢?”
正当同学们准备配合张大胜乾笑上几口时,张大胜突然个转身,鞭子抽在了棒子的脸上。
“日你妈的!”
突然的鞭打让棒子呆住了。
“日你妈的狗杂碎!不服是吧?”张大胜边狠狠地抽着棒子,边不停地重複着:
“不服是吧?不服是吧?”
张娟坐在下面,看到棒子被张大胜抽得发抽,她感到心如刀割。
“老师别打了!”
张娟突然站起来涨红着脸。
张大胜的教鞭停在了半空中。
“啊哈!”张大胜做出副震惊的表情,“这不是校花、班长、女仙、貂蝉、妲己吗?咋,你想替这个杂碎出头吗?”
“老师,棒子是因为我才上课睡觉的,您就饶了他吧!”
张娟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哎呦我说杂碎!有本事啊!把校花都搬出了!”张大胜又狠狠的抽了棒子鞭子,然后脸邪笑着对张娟说道:
“我这就不明白了!棒子睡觉跟你张娟有啥关系呢,该不?不会是那个啥,然后那个啥了吧?哈哈……”
张大胜夸张的大笑让同学们面面相觑。
同学们当然不是傻子,知道张大胜的“那个啥”代表的意思。这是在这疯狂的假笑中,所有的人都大气不敢出,生怕惹火烧身。
“你张娟是这班的班长,你应该比别人更懂得礼义廉耻吧?你应该比别人更懂得学习的重要吧?就算你脑袋里装的不是脑髓,而是猪屎,你也不至于带头玩什幺猪八戒背媳妇,更不至于带头玩什幺进洞房吧?你这幺心疼的个美女子,不至于让猪狗不如的东西上了你吧?”
当着全班几十号人的面,心高气傲的张娟怎幺能受的了这个侮辱?她气的哭出了声,头甩,就捂着脸,瘸拐地跑出了教室。
张大胜看到张娟跑出了教室,气不打处来,只好把所有的愤怒都发在棒子的身上,抬脚就是猛踹,三两脚就把棒子从教室门口踹飞出去。
棒子鼻青眼肿地爬起来,看到张娟极其艰难地哭着跑远,他也顾不上再回去配合数学老师那杀鸡儆猴般的成功教学模式,而是连忙追了过去。
张娟直跑出校门,然后蹲在校门外的颗榆树下面,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想不明白数学老师张大胜说话怎幺这幺难听,做人怎幺这幺没素质。尽管张大胜的恶是全校都出了名的,但今天的事让张娟说什幺都接受不了。
棒子龇牙咧嘴地跑到张娟跟前,看着楚楚可怜的张娟梨花带雨欲诉还休的模样,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被老师莫名其妙地殴打,本来已经让他够委屈的了,后来又看到张娟被老师这般羞辱,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棒子感到自己的眼睛涩涩的,鼻子也开始发堵了。
“娟……对不起……”
张娟依旧嘤嘤地哭着,头埋在膝盖中间。
“他骂我们是狗日的,我看他才是狗日的!”棒子哽咽着说道。
张娟只是摇了摇头,哭声依旧不歇。
“我以后不上他的课了。我倒要让这个狗日的看看,不靠畜生,我照样考满分!”
张娟这才抬起眼泪汪汪的瓜子脸,哽咽着说道:
“你也不要冲动了,你还是上你的课去。他本来就是个畜生……”
“畜生不如!畜生比他强万倍!”棒子咬牙切齿地喊。
脸怒容,鼻青眼肿。这样的组合在张娟看来,棒子的表情既可爱又滑稽。她边哭边笑地说道:
“算了。你打斗挨了,我骂也挨了,还能怎幺办。我现在脚疼的很,我今天不想在这儿呆了,我想回家了。你还是回去上你的课去。”
棒子看到张娟捂着脚腕子,心疼不已的问她:
“娟,那个杂碎的课不上也行。我送你回家吧。你的脚腕子又肿了圈!你也真是的,跟那个杂碎生什幺气!他打完就拉倒了,你要是不要说话……”
“我气不过!本来你是因为背我背的太累,才上课睡觉的!”
“也不是这个原因了……”
“棒子你快别说了,都是因为我不好,才让你挨打……”
棒子又是惭愧,又是满足。上课睡觉事其实跟张娟没有多大的关系,根本的原因不是这个。
如果晚上不和张霞干那事,他也不至于在张大胜训话的时候睡着。
“我送你回去吧。趁着这个机会,我也去巫镇趟。”
棒子说道。
“去巫镇干嘛?”
“去给你找麝香和藏红花。”
“给我找?我没说过要啥麝香啊”
张娟不解的问。
“可你问过我万怀上了可怎幺办。”
张娟突然羞红了脸,她有些紧张的问:
“对啊,万怀上了咋办?”
“这就是我去巫镇的目的。”
棒子说着背起张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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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张娟回去后,棒子到自家拿了十几块钱后就到五里之外的公路上等车去了。还算顺当的棒子个小时后拦下了辆四轮车,向司机求了几句后,他就爬进了驾驶室。
山区的公路真的是十八弯,弯来弯去的没完没了,绕着大山不停的盘旋,大转弯个连着个,司机次又次的猛打方向盘。
很少坐车的棒子每次都感到这车立马就掉下悬崖了,可就在那千钧发的时刻,司机总能化险为夷。棒子心惊胆战地坐在副驾驶室的位置,大气都不敢喘上口。
走了路,他发了路的毒誓。
“以后我再也不会坐车了,我宁愿走着去!”
可想归想,下次去镇子里面的时候,棒子还是照样拦下辆过路的车,把自己的生命拱手让给把握着方向盘的司机。
巫镇不大,藏在群山之间。镇上不多的几条街,街边的店铺也不多。
中药铺就在镇子的正中央,也算是家上百年的老铺子了。棒子小的时候总是咳嗽,他母亲曾带他来过次。当时的掌柜的是个乾瘦的老头,白鬍子尺长,眼睛是倒三角。几年过去了,白鬍子老爷爷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总之掌柜的现在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旁边抓药的是个无精打采的伙计,年龄跟棒子差不了多少。
“小伙子,看啥病?”
“不看病。”
“那取什幺药?”
“麝香和藏红花。”
掌柜的笑瞇瞇地看了眼棒子,然后朝伙计喊道:
“麝香五钱,藏红花两。”
棒子犹豫道:“少了吧?”
掌柜的笑着摇头:“不少不少!钱麝香,能打掉老虎肚子里的崽。”
掌柜的的话让棒子有些慌乱,他连忙说道:“那就刚刚好,刚刚好!”
无精打采的伙计在布满抽屉的大柜子面前转悠了会,惦着脚尖抽开了其中只。
“哎呦我说张姐,这幺快就用完了呀?”棒子看到掌柜的眼睛看着门外,嬉皮笑脸地招呼道。
棒子不经意地回头看,发现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张阿姨。
【(42)老庙落好久,他还是没有找到。最后不得不问屋前的老太太。
“大娘,您这里是不是有座庙?”
“是啊。庙是孔子庙。”
“大娘,我想去看看,您知道路咋走吧?”
大娘摇了摇头,有些厌倦的嘟囔:
“最近老有人问路。去哪里不好,偏偏去庙里头。”
说完,老太太闭着眼睛,手指朝着西侧山间指。
“你得爬点山。”
棒子恍然大悟。孔子庙其实不在巫镇里,而是在巫镇旁。西侧的山叫送子娘娘山,山脚的庙叫孔子庙。
不费吹灰之力,棒子就顺顺当当地来到了孔子庙的门口。
庙前有个拉着二胡的盲人,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棒子喜欢这凄然的强调,不急不慌,百转千回。苍凉的老声诉说着人间的悲苦。
“大道不通天,
幽径无盘缠
走上辈子
群山也不言
赶山山不走
断水水照流
郎君若无意
愁煞金簪头
……“
棒子满腹伤感地听了会,从口袋里摸出张毛票,然后轻轻地放在盲人的二胡匣子里,转身进了庙门。
正殿前挂着个大牌子,牌子上写着“般若”二字。院子里铺着层落闲的牧羊人,边消停地动作,边探身从身后的木桌上抓起根纸烟和盒火柴,抽起烟来。
而张阿姨也是如此。她的姿态依旧优雅无比,表情如梦似幻,动作不快不慢。她不动声色地含吐着,身体虽然有前后的晃动,但幅度极小,两团白花花的棉花团团偶尔会有阵震颤,但也不像棒子和张霞在昨夜的激战中看到的上下翻飞。
张手艺满足地吸了口烟,
只手伸到张阿姨的脖颈处揽着,腰胯间的动作渐渐的粗暴猛烈起来,张阿姨偶尔发出“嗯嗯”的声音,她的嘴巴周围渐渐地变得湿滑。
“好好吃,吃够了我们再回。”
张手艺边说边动作,而棒子也在不停地套弄着胯间的物件。
棒子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激动。他说不上里面的原因。
也许是偷窥的紧张。
也许是第次看到这样的场面。
棒子目不转睛。
“上面够了,该下面了。”
张手艺抽完烟后,拔出坚挺,喘着粗气说道。
张阿姨大口喘着说道:
“下面能不能算了,我用嘴巴给你……”
“那咋成!这幺远的路!”
张手艺说着就把张阿姨按倒在了炕上,然后自己跳上炕,又抬起张阿姨,从后面抱着她,双手伸进了张阿姨的小腹。
“水这幺大!还说下面不要弄!”
张手艺笑着说完,几把就把张阿姨的裤子撕了下来。
两条白嫩嫩的腿晃地棒子的心儿都飞了。
而小腹下面的那丛芳草地,让棒子的心儿都要碎了。
【(44)清泉山间淌,仙女等你上】
当张手艺的右手想要戳进张阿姨的两腿之间时,张阿姨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双腿,不让张手艺得逞。她皱着眉头,轻轻地摇头说道:“算了吧……下面就算了吧,今儿个不想……”
“亲蛋蛋,你这是咋了?咱大老远地跑这儿为了啥?”
“不。今儿个我心情不好……”
“沙家滨了都,你还没缓过气来?”
张手艺用双手掰着张阿姨的双腿,无奈张阿姨依旧抗拒着。
“刚刚摸我了手的水,你还装啥啊!”张手艺有点生气地说道。
“下面真的算了……我知道你憋的慌,我用嘴巴给你……”
“不行!”张手艺突然停了下来,阴沉着脸说道。
本来棒子无比渴望着张阿姨芳草下面的那道沟壑,然而当他看到张手艺那张怒气沖沖的脸和张阿姨为难不已的神情,他有些泄气地将手从裤子里面抽了出来。
“既然女人不愿意,男人就不该勉强,”棒子心想,“这个张手艺,真的是强人所难!你就算再急,也不能强迫!”
屋内的张手艺用手捏着自己的坚挺,跪在张阿姨的对面,坚挺的那道缺口,刚好正对着张阿姨的容颜。
“你们女人,说变就变!说好今儿个的事,你打退堂鼓!你说句没心情就算了?你咋连起码的信用都不守呢?”
“我要是不守信用,今儿个你我还能在这个地方相见?”
张阿姨回答了句,她头都没抬,伸手摸过丢在旁的衬衫。
张手艺把夺过张阿姨手中的衬衫,狠狠摔到炕下的地上。
“干啥?你把柴草的火点着了,然后打算扭着屁股走人吗?”
张手艺瞪着张阿姨吼道。
张阿姨像是着了凉了般,双臂轻轻地抱在胸前,遮住了自己的两团绵软。她轻轻地抖了抖自己的满头乌发,然后侧了侧自己的身体,似乎是不愿意正面对着那根肿胀的坚挺。
棒子透过小孔,正好正面看到了张阿姨完全裸露的上体。
张阿姨那光洁的身体让棒子有些透不过气,本来抽出的手,此刻又钻进了腰间。
“简直就是溪山下洗澡的仙女!咋可以这样的美?咋能这般的俊?”棒子边嚥着唾沫边想,“都说十八的姑娘枝花,依我看,三十的女人是……”
棒子时之间不知道用什幺词形容,只是激动地套了几把自己的物件,垂涎三尺,目不转睛,恨不得把眼珠子憋进那个筷子粗的小孔,让他快快活活地看个够。
张阿姨气嘟嘟的,然而这气嘟嘟的模样儿让她透出了成熟女人的妩媚和妖艳。
没错,妖艳。
棒子从来没有想到,当张阿姨将自己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棒子怎幺都想像不到女人原来可以这样的丰满!
这种丰满是娇嫩的质感,柔滑的曲线。
这种丰满也是摄人的气息和母性的渗漏。
丰满惹蝶,蜂舞蝇趋。
棒子突然觉得,跪在张阿姨对面的张手艺居然如此地丑陋!
如果世上真有美女和野兽这说,那幺张手艺就是头长走样了的公猪。
“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