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说道:“而且,你尽管写书,书出来之后如果信得过我的话就交给我们出版,我们的公关部有些同志与出版界很熟,一定让你这本书的思想、观点在社会、在学术界广为传播。”
丁振兴心想这个林晓脑筋转得很快,老友是喜安静做学问的,但站在他的立场。却是希望老友的学样观点与思想能在大范围里引起争鸣,所以站在旁边只笑不说话。
林晓又说道:“不过,曹教授需要做一件事。”
曹老头瞪大了眼睛,原来在这等着了,早知道没这么好,哪有白拿钱地好事啊。
林晓脑袋里转得飞快,说道:“曹老。你知道葛翁葛老吗?”
曹奇眼睛一翻,说道:“搞药的不知道葛翁,那就跟不知道祖师爷一样。”
林晓心中笃定,说道:“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见过葛老,我感觉到急迫,回到市里我一边忙新农村论坛的事,另一边在联系摄制组,我要拍葛老的中医讲座!”
曹奇立即来了兴趣。一拍大腿,说道;“对!对!这葛老头,全身上下都是宝,可不能让他不吭不响都带进棺材了。”
说到这里,丁振兴插了一句:“这个葛翁我也听说过,据说是个神医,我觉得这个意义重大,想想,当初若不是音乐学院的教授下去找阿炳录制《二泉映月》的话,那我们地民族音乐就少了这传世之曲了。”
林晓听丁校长这么一说。给葛翁做录像的紧迫感立时由理性上升到了感性层次,林晓点了点头,说道:“我想关于药物,中医有中医的说法,现代科学有现代科学的说法,在葛老的中讲座结束之后,我再想做一个关于药物中医与现在科学的对话,而这个现在科学的代表就是曹教授你了。”
曹奇喜的眉头上扬。兴奋地说道:“林晓,你可勾起我的心思,你不跟我做到,我可跟你没完?!”
看着曹奇一副跃跃欲试地模样,林晓心头发笑,说道:“所以,曹老你在我们这不会白吃饭,摄制组来了他们会有一个大致摄制计划,你可以在里面当个顾问。理论部分把把关什么的。”
曹奇一摆手说道:“把关说不上,提些微建议可以的。”
事情就这么敲定,林晓赶紧去联系摄制组。
林晓想了想,觉得还是电视台来做更好一些,而电视台里惟有中央电视台的第十频道最合适不过。可是,那台里人他不熟。林晓在自己的人际关系库扫来扫去,发现这方面关系实在匮乏,想来想去,一个人的名字出现,董琪!
对,这个感感性而知性的女主持人,她在中央电视台的人脉一向很广,虽然她目下不在电视台,做一个独立新闻人,但现在的名头仿佛还要比以前要大,林晓听到地最近关于她的消息就是今年的春晚有意聘她出来当主持人。
林晓想到做到,马上联系董琪。
林晓电话联系董琪的时候董琪正带着片子在中央电视台了。
董琪现在只做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现在,她是一个独立制片人,她还是最关心那些有经历,有理想追求,有激情的人。
董琪接到林晓的电话开初不知是谁,一听出林晓的时候,她心里就有一种兴奋的紧张,林晓不会平白无故给她电话地。
当林晓三两句话描述他家乡有那么一个神医的时候,董琪立即来了兴趣,这个人值得拍!
听林晓介绍,老人九十多岁了,他将要用他一辈子的思考所得来阐述他在中国古典智慧——中医,这是何等珍贵?!董琪觉得她应该立即着手去做这个事,董琪当即回复林晓她会尽最快拉起一帮人马赶来横山。
接下来,林晓问了一些具体问题,比如说启动资金要多少之类的,他好马上打钱过来。
董琪那边人马眼看着要过来,林晓这边的事也要抓紧落实。
林晓马上驱车赶到葛村,费了一番口舌把葛翁接了出来,带着他的书稿,一齐接到了腾龙温泉国际中心。
一时间,葛翁,还有曹老头和丁校长,林晓四个人对书稿讨论起来。
因为腾龙温泉中心承接新农村论坛的接待问题,所以林晓名正言顺地可以留下在这里。林晓对李向南的说辞是最后落实接待问题,比如硬件设施的检查,服务人员地职业培训等等,这些事说起来多,可林晓是老总,具体的事都直接交给手下的人去做了。
三人先粗读手稿,各人都感觉祖国中医的博大精深。
丁振兴站在一个普通观众的角度提意见,林晓主要是设想摄制组配合讲座应该折那些场景,曹老头则扮演着一资深学者的身份与葛老交谈。
交谈之中,真知灼见与荒唐谬误并见,四个人地大脑都处于一种相当快乐而兴奋的学习状态。
摄制组还没来,轰轰烈烈的新农村论坛就开始了。
丁振兴与省里下来的同志合公干去了,葛翁与曹奇两个与新农村论坛无关的人员则去了职校的苗圃当起园丁来,这指导学生种植一些花卉与中草药两人是驾轻就熟。
林晓心里惦记着拍摄的事,但也只能放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