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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足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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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洛彻没有否认,“你长得那麽漂亮,他不会不心动。”

“够了。”折堇再也顾不了什麽了,立刻起身,将恒洛彻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拿过一边的衣裳穿上,看著恒洛彻,“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水x杨花,是谁想碰就能碰的吗如果你非得这麽想,也随便你,反正这种事我也没办法证明,也没有这个必要。”说完也不管他的回答,转身就走。

无法不悲伤,虽然他背叛了恒洛彻,但完全不是这种背叛,他一直为了他好好守著自己的身体,为了这些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他救出来,还为此牺牲了一个忠实的部下,那个人也有亲人,有家庭,只是因为长得像彻,就代替彻去死。

虽然折堇已经好好安置了他的家人,但依旧无法掩盖心里的歉疚,他一度怀疑他g本就没资格做他们的主人。

明明为彻做了那麽多,却还被他这样怀疑,一想到这个,心里就忍不住痛。

而恒洛彻被折堇的那个动作殃及,摔坐在床上,有一瞬间的发愣,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没了折堇的踪影。

心里不由懊恼,他到底在说什麽啊怎麽可以这麽怀疑堇堇现在一定很伤心,可是他又不能出去,看来只能等他晚上来的时候再好好道个歉了。

想到这里,就又躺在床上补眠。

而另一边。折堇故意放慢了走路的速度等恒洛彻,但他却g本没有追出来。

折堇想想,火气又上去了一点,他这麽赌气跑出来,彻竟然连追都不追上来,分明就是不在意他。

一气之下,也管不了什麽,一个轻功,飞回了曦语殿。

一回到曦语殿,发现里面气氛凝重,细细一看,就发现江烧云在里面,而曦语殿的守卫以及林公公和泠冽都跪在地上,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看来是刚受过刑。

“舍得回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传过来。

折堇一愣,连忙走了进去,“太後,出什麽事了”

其他人见了折堇,全部跪倒在地,“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折堇挥了挥手,继续看著江烧云,等待她的回答。

江烧云坐在主位,“皇上昨晚和今早都去哪了连早朝都不上。”

折堇无言以对,只是静静现在一边。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去哪了。”江烧云从主位上走了下来,站在折堇面前,“你去看恒洛彻了对吧”

折堇身体一震,眼中透出惊讶。

“不用这麽惊讶。”江烧云淡淡地说:“你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你是哀家从小带到大的,你的所有事哀家都很了解,你骗得了世上所有人,也骗不了哀家。”

折堇低著头,默认了。

江烧云从来都很明白怎麽掌控人,看他这副模样,立刻趁热打铁,“若白,你怎麽能这麽糊涂他是你的仇人啊,你怎麽能这麽偏袒他虽然现在你得了天下,但有一句话叫做斩草要除g,如果你不做得绝一点,总有一天,他会知晓一切,然後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部夺回,人家才不会像你这样优柔寡断,他要是重新夺回了天下,绝对不会顾念旧情,到时死的就是你了。”

折堇听著,听到後面却笑了,“最後死的是我吗那也不错啊,总比他死好。”

“你!”江烧云没料到他会这麽说,气得喊了出来,“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你把自己的命当什麽了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明不明白要是恒洛彻重新夺回一切,死的不止你一个,我们这里的人全部都要死明不明白”

“我明白。”

听到这个回答,江烧云微微有些欣慰,正想说下去,却听折堇说:“但,做不到。”

折堇抬头,看著江烧云,眼神执拗,“我爱他,我已经背叛过他一次了,就不会再背叛第二次,无论如何,我会好好护著他,不管您怎麽反对,我都不可能放弃他。”

“别把什麽爱不爱的挂在嘴上。”江烧云简直要气坏了,“你还这麽年轻,真的懂什麽叫爱吗你现在只是一时冲动,就像当年的黎晨一样,自以为得到了爱情。但最後她又得到了什麽若白,我真的不希望你步你母亲的後尘。”

折堇淡淡笑了笑,“或许你说的没错,但我相信,母亲将死之时,绝对没有後悔当日的决定。”

江烧云一愣,最终也无可奈何,“好吧,你想干什麽哀家都不反对了,但你必须答应哀家,尽量少去看他,你这样去得太频繁,会被人怀疑的,到时候,恒洛彻会死,你也会失去威严。更重要一点,一定不能错过早朝。”

折堇明白江烧云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也不再坚持,“我知道了。”

江烧云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麽,在众人的护送下走了。

折堇走到泠冽身边,看了他一眼,不禁蹙眉,“伤怎麽样”

“没事。”泠冽艰难地抬起头,虽然故作轻松地笑了下,但苍白的脸却是那麽触目惊心。

折堇明白他那个姨处罚人的手段有多狠,但就算是姨也只会对自己的手下用重刑,所以林公公和那些守卫的伤并不是问题。

但泠冽就不同了,受过那样的刑法之後,还能跪在这里,实在是不容易。折堇叹了口气,“委屈你了。”

“殿下言重了。”泠冽明白折堇不习惯他们这些手下叫他皇上,所以他们这些手下依旧按照以前那样的方式叫他。

“潮汐。”折堇轻轻唤了一声,潮汐就走了进来,他一直都守在折堇身边,所以是随传随到的。

只是一走进曦语殿,看到泠冽的惨状,潮汐就忍不住心痛。

折堇见到他这样,就下了命令,“潮汐,带泠冽下去休息,最好请虚设师傅替他看看,好好照顾他,清楚吗”

“是,殿下。”潮汐接了命令,也不顾泠冽的反对,就将他一把抱了起来,走了出去。

、无法取舍的忠诚与爱慕,无可奈何的宿命

泠冽被潮汐带走之後,折堇就直直地立在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出来。”

话音刚落,折堇面前就已经跪了一个人。

折堇盯著他,眼中透出丝丝寒意,“抬头,看著我。”

残月微微咬了咬下唇,抬起头,看著折堇,“殿下……”

折堇眯了眯眼睛,冷冷说:“你做了什麽事给我老实交代。”

折堇的语气把残月吓到了,慌忙解释:“殿下,我……”

“不必说废话,说重点。”完全没有感情地打断了残月的话。

残月低下头,却不再说话。

折堇一时气愤,一把抓起残月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谁让你把这种事报告给太後的你上次逼著我背叛彻,本来我打算原谅你了,可是现在你又怂恿太後逼我伤害彻,你到底还想怎麽逼我你是不是要我杀了你你才甘心”

“不是这样的。”残月喊了出来,眼中泪光点点,“我不想逼殿下,一点都不想,可是只要看到殿下跟恒洛彻在一起,我就嫉妒得发狂,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不想这麽做,可是我忍不住。殿下,你明明就知道我爱你,非你不可,为什麽还要让我去伺候恒洛彻,让我看到你们亲热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残忍”

看到他这副模样,折堇也狠不下心了,压下怒气,叹了口气,放开了手。

一放开,残月就摔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两肩微微颤抖。

折堇有些不忍心,蹲下身抱住他,“昨晚在屋檐上偷看的人是你吧,既然会痛,为什麽还要看”

残月努力将身子往折堇怀里靠,贪婪地感受著垂涎已久的温暖,“因为忍不住,忍不住看殿下那麽迷人的样子,只是那样的柔情都只属於恒洛彻。”

折堇是轻轻揉了揉残月的发丝,“对不起,我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没办法再深一层。”

听到这话,残月心里一痛,却依旧坚持,“为什麽不可以我们都是男子,g本用不著管什麽节c,只要殿下愿意,残月一定会好好伺候殿下。”

折堇淡淡笑了下,“那你愿意让别的男人碰你吗”

“当然不愿意。”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折堇把残月扶起来,“这不是节c的问题,而是对爱人的忠诚。听话,回去好好照顾彻,不让他受一点委屈,我这几天应该不会过去,他要是坚持要等我的话,就哄他睡觉,再不肯的话,用也没关系。”

残月虽然不甘心,却也没办法,“是。”

折堇长长呼了口气,“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残月想说什麽,却终究什麽也没说,离开了。

另一方面,泠冽被潮汐抱著,却一直不停地挣扎,每动一次都疼得连连抽气,却依旧还是坚持。

“不准动。”看到泠冽苍白的脸,潮汐就忍不住心疼,而且他还这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明明动不了却还那麽倔强。

“放我下来,这样像什麽样子”嘴上虽然拒绝著,身体的抵抗却越来越小,真的好温暖,这个怀抱,如果可以,真希望可以永远停在这里。但是,不可以,潮汐已经被赐婚,就是未来的驸马,他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又何必如此想到这里,就又开始挣扎,动的幅度比刚开始更大。

潮汐对此十分不满,也管不得什麽,迅速低头堵住了泠冽的唇。

如遭雷劈,泠冽迅速安静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思维完全没有跟上。

感受到怀中的人安静下来了,潮汐嘴角不经意地浮现一抹微笑,就著这样的姿势,深深地吻著深爱的人。

大脑像是被粘y胶住了般,泠冽完全没办法思考,身体本能地抱住潮汐,任由他的索取。

热烈的吻像是持续了很久,却又像在一瞬间完成所有的动作,只是当两人分开之时,心里满满的,充盈了甜蜜。

潮汐站直身子,看到泠冽苍白的脸上浮起的一抹红晕,不由下腹一紧,恨不得就在这里将他占有。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将泠冽带回自己的房间,把他放在床上,不顾他的反对,褪去了他的上衣,看著伤痕累累的身体,潮汐只觉得心里堵得紧,恨不得受伤的人是自己。

泠冽身上布满了一条条又细又长的鞭痕,但这些都还算轻,真正严重的是皮肤表面一个个针孔。

那是他们杀手团最残忍的刑法,是将一种细小的虫子放在皮肤上,它们就会自动找到x道爬进身体里,吸取人的内力,使内力变得混乱,严重的话,会筋脉尽断而死。

因为是吸取内力,也只有对会武功的人才有效,一般的人并不会产生反应。

看著这一个个小孔,潮汐忍不住伸手轻轻抚m著这些伤口,轻声说:“疼吗”语气中全是心疼。

其实已经疼得全身战栗,但泠冽却倔强咬了咬下唇,别过头,故作淡定地说:“这点疼算什麽你别小看我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潮汐叹了口气,也爬shangchuang,将他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般说:“我抱著你,就不会疼了。”

泠冽顿时觉得眼眶发烫,连忙将头埋进潮汐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泪,却忘了那灼热的泪渗进潮汐的衣裳,慢慢流过他的皮肤。

而潮汐能做的,也只是抱紧他,安慰他,除此之外,再也不能做别的越矩的事。

有时候,真的觉得,世界是那样不公平,硬是要将一对真心相爱的伴侣拆散。

明明没有做什麽大逆不道的事,为什麽上天要惩罚他们给他们设一个个无法跨越的关卡。明知心爱的人就在沟壑的另一边,却是无论多麽努力,也无法到达幸福的彼岸。

如果可以的话,宁愿放弃所有的一切,名誉,财富,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和爱人厮守一生。

如果可以的话,拼上了命也要坚持在一起。

只是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奈,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忠诚,感恩,责任,这些事支使著人们,让人们不得不随著宿命的脚步走,直到生命的终结。

、让我成为你的依靠,这辈子唯一的爱

时间永远无法停止走动,有时候越不希望时间走,反而走得越快。

所有的温馨都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虚设走进房间时,看到闪电般分开的两人,笑得更响了,“看来老夫来得不是时候,不过潮汐,你把泠冽推开,是想他的伤更重一些”

潮汐一惊,连忙看过去,果然看到泠冽摔在床上,脸色比刚才更为惨白,连忙上前,“没事吧有没有碰到哪里”

看了潮汐这副紧张的样子,泠冽心里一暖,苍白的脸上绽放一抹淡淡的笑容,“我没事,不用紧张。”

但潮汐却没有半点的放松,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才放心,呼了口气,立刻催促虚设,“虚设师傅,你一直站在那里干什麽快给冽看看,他都快疼死了。”

虚设只觉得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明明是潮汐一直在泠冽旁边转来转去,不让自己靠近,现在倒催促起来了。

但虚设也不跟他一般见识,走到泠冽身边,看了看那些针孔,沈思了半晌,“这种伤,可不能用蛮力把虫子逼出来,如果替他运功的话,虫子会逆著真气爬入运功者的体内,并会在体内迅速繁殖,到时就会两败俱伤了。”

听到这里,潮汐不禁紧张起来,“那怎麽办难道让那些虫子一直留在体内”

“当然不是。”虚设摇了摇头,“用老夫调制的特殊药浴泡几次,再喝几帖药就没什麽了。”

潮汐有些不以为然,“原来这麽好解啊,那也算不上最残酷的刑法。”

“你可别想得太简单。”听到自己调制的蛊被轻看,虚设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正色道:“你以为一般中了这种蛊的人有几个可以活下去这世上能解这种蛊的只有老夫一人,若不是殿下吩咐下来,你以为老夫会随便替人医治吗再者,在泡药浴时,虫子会从体内一点一点钻出来,那种痛楚没有体会过的人是不会了解的”

听到这里,潮汐觉得心里一紧,“那样冽怎麽受得了虚设师傅,为什麽你的解药都会带来这麽重的痛楚你就不能制出没有任何不良作用的药吗”

虚设冷哼,“你以为这世上有这麽好的事任何东西都是有利有弊的,当日殿下用的那种药可比这个痛苦百倍,但他也还是撑下来了。泠冽要是撑不下去,干脆就不要找老夫,自生自灭好了。”

潮汐平时也不是冲动的人,但事情要是关於泠冽,那就另当别论了,他一把抓住虚设的衣领,恨恨说:“因为你医术高明,所以我敬重你,但是,如果你再这样说泠冽,我绝不放过你。”

虚设还来不及发火,泠冽却事先替潮汐赔罪了,“虚设师傅,你别管潮汐,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懂怎麽说话。”

虚设看看泠冽,也不跟潮汐一般见识,用力拨掉潮汐的手,走到门口吩咐下人准备各种药材。

终於浴桶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颜色也变得浑浊漆黑,房间里弥漫了浓浓的药味。

虚设就吩咐潮汐把泠冽抱进桶里,可偏偏这时泠冽却别扭起来,怎麽都不肯配合。

原来泡药浴需要将身上的衣物全数褪去,但让泠冽这麽大白天的在潮汐面前脱光衣服,他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潮汐明白他的心思,却装作不知道,故意跟虚设说:“虚设师傅,请你出去一下,你看冽他都不好意思脱衣服了。”

听到这句话,泠冽实在欲哭无泪,求助似地看著虚设,不希望他走,要是房间里只剩潮汐跟他两个人了,那不是更尴尬。

但虚设并不打算介入他们之间,装作没看到泠冽的求助,走出门去。

泠冽看著虚设走出房间,顺便关了门,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样子算什麽啊

潮汐看泠冽一脸悲戚的样子,明白他是害羞,心里不由觉得甜甜的,走上前抱住泠冽,将手放在他的要带上,一扯,裤子就松了。

泠冽的脸迅速飞红,立刻用手提住裤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潮汐笑了笑,慢慢放开他,站在一旁,玩味地看著他。

被这麽盯著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泠冽侧过身子,将背部对著潮汐,将自己的裤子缓缓褪去,能感觉到s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得更为灼热,不自觉地,身上就蒙上了一层嫣红。

见他这副别扭的样子,潮汐笑道:“你打算自己走过去泡吗”

泠冽咬了咬下唇,全身都提不起力气,身体一用力就是剧烈的疼痛,这样的状态g本不可能自己走过去,可是要求潮汐抱自己过去,那也太可耻了。

无可奈何,就只能一直坐在床上。

潮汐明白泠冽的心思,也管不得什麽,上前去,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身体一轻的感觉让泠冽惊呼特一声,突得一抬头,就看到潮汐低头看著自己,紧张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引发一阵轻颤。

潮汐用眼光将泠冽上下扫了一遍,看著漂亮的身子因紧张而紧绷,轻颤,於是眼中一片柔和,轻笑道:“小傻瓜,干嘛那麽害羞这麽漂亮的身子,一直藏著掖著可是太可惜了点。”

泠冽气愤地瞪著潮汐,“不准笑我。”虽说气愤,却没有半点的杀伤力,反而带了几分的哀怨和委屈。

潮汐痴痴地看著爱人的身体,手却不自觉地碰了碰泠冽最敏感的男x器官。

泠冽倒吸了口气,连忙拍掉他的手,“你干什麽啊”

看到泠冽一脸警戒的样子,潮汐心里一疼,只闷闷说了句对不起,就走到浴桶边,把他放了进去。

气氛一瞬间沈了下来,泠冽用手抱著自己的膝盖,低落地垂著头。这算什麽呀明明就要娶公主了,还这样对自己,到底算是怎麽回事啊

郁闷了没多久,就感觉身体各处传来一阵阵剧痛,就像有一枚枚针从体内往外刺。

泠冽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紧紧咬著下唇,脸色再次惨白,还有大颗大颗的汗滴从额头淌落。

看到泠冽那麽痛苦的样子,潮汐心里也跟著疼,他跪坐在浴桶旁边,伸出手,“抓紧我,冽,让我给你力量,让我成为你的依靠,乖,很快就会过去的。”

泠冽只稍稍抬了抬眼,看著潮汐,乖乖将手伸上去,握住潮汐的手。

“乖。”潮汐欣慰地笑笑,用手紧紧握住泠冽的手,给予他力量,“冽,可能这辈子我们不能在一起,但这辈子,我唯一爱的人只会是你。”

泠冽看著潮汐,心里有些感动,y差阳错地就说出了心里真实的想法,“我也爱你,汐,我可以这麽叫你吗”

“当然可以。”潮汐俯过身,轻轻吻了吻那失血的唇瓣。

终於,一条条又细又长的虫子从皮肤钻了出来,一落入药浴中,迅速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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