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要走这麽快啊,我跟不上了!”
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我仰着头继续走着,不过速度略微慢了一些,我散漫地说道:“你跟不上关我什麽事,我回自己的居所,你跟来干什麽”
身後的沙沙声消失,这小子不是很有活力吗怎麽放弃跟着我走了我停止脚步,狐疑的转身,便看到他在较远处直直的站着。
他看着我,鼻尖泛着红,小嘴不甘心地嘟着,两只拳头在身体两侧拧着衣服。
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就瞬间软了下来。我走上前去,伸出自己的手:“好了,开心点,哥哥送你回去,可你总得告诉哥哥你家在哪里是吧”
我拉着他,缓缓向前走着,他沈默着,许久之後,我差点以为要把他暂时安顿在自己的居所时,他终於开金口了。
“青龙。”
“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讷讷开口。
“送我到青龙院啦!”他瞪了我一眼,似乎不满於我这麽迟钝。
我忍!跟个孩子计较什麽!
我扯着笑说道:“那麽现在我们已经出了这个广场,你应该知道路了吧”
估计我的笑容有些狰狞,他缩了缩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慢慢摇了摇头。
“哦──”我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小子,我很想知道你的教养是不是从你哥地方学来的不懂就要谦虚,你哥没教过你吗你这样子不是不讨人喜欢嘛!”
作家的话:
嗨~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哟,吃吃月饼,看看月亮,过过小日子
、第四十八章
“不许你说我哥哥坏话!”他抽出自己的手,仰头看着我,小x膛一起一伏。
我惊讶了,原来他这麽维护自己的哥哥:“好好好,我没说你哥坏话呀我说的是──你、给、你、哥、哥、丢、脸、了!”
“我……”他鼓了鼓自己的腮帮子,还是没想出该怎麽反驳我。
我朝着青龙院的方位指了指:“那里就是青龙院了,你该知道怎麽走了吧反正现在人也多,你随便问问就知道了。”
“哥哥,能不能送我回去”
当我数到十时,糯懦的声音响亮地响起。孺子可教也,我慢慢地走回去,若无其事的牵起他的手:“那就走吧。”
他惊讶地张着嘴,我开心的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对自己教导的结果十分满意。
“哟,张诗,什麽时候有了个这麽可爱的弟弟啊”
来来往往的人中,我熟识的总要来打声招呼,而他却是一脸骄傲,巧妙地避让着别人的爪子。
我看着他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心中哼哼,到底是小孩,不过,他还不如我阿弟可爱呢!
“哥!”
我的手被他甩开,他兔子一般跑到一人身边,双手环上那人的腰,躲在那人身後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有些气愤──自己的好心居然被一个孩子践踏!我瞪了他一眼,扯起微笑走了上去对他哥说道:“作为哥哥,以後得小心点,莫要再把自家弟弟丢了。”
而这个作为哥哥的,只是淡淡一点头,便转身离开。夕阳模糊了他的表情,我微微眯着眼,尴尬地敛了笑,呆在原地恍然大悟,原来,兄弟俩都是一个样!
“多谢御後侍找来小公子,不然,青龙院真得急坏了。”一位青龙院侍者打扮的男子恭敬的弯着腰行礼。
我随意地挥了挥手让他起来,但在他说完後顿住了自己欲离开的脚步:“你称这个孩子为小公子”
“是的,他正是青龙院的小公子。”侍者回答着,语气中透着骄傲。
在大奥中,能被称为公子的少之又少,而我所知的公子,便只有青龙院的小公子──付梓希,年仅七岁,有神童之称,清秀非常,任何溢美之词常常施加於一人,便在他周身覆上一层神秘的光环。
我叹了口气,在震惊中缓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原来所谓的神童,所谓的小公子,竟只是一枚路痴,难得难得啊。
作家的话:
困死了,本来还想写多一点,没想到只憋出了这麽一些,爆料,下章吃rr~
、第四十九章
烛泪滴滴,我理了理鬓发,继续读那本被我翻烂的《孙子兵法》,说起来也是好笑,老爷子罚我最多的是论《孙子兵法》,我一开始也十分怨忿,可这麽一来二去,竟回味出不同的深度,别有一番风味。
我向门的方向看了看,他还是没有出现……
突至的困意让我脑子顿时有些迷糊,我看了看滴漏,人定都未至。按了按太阳x,我踉跄着来到床边,看来该休息了,明天可是有场考验要我进行呢。
……
迷梦间,隐约有烛光摇曳,我欲翻个身继续睡去,却被限制住了。动了动放在头两边的手,清脆的铁链撞击声让我清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被绢纱蒙了眼!
这是怎麽回事我再次动了动,如我所料,手被铁链箍住,而腰身却被柔软的垫子高高抬起……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因为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脱去了衣服,赤身luoti的暴露在空气中!而这个房间全无我居所的气息,呼吸间我听到了他人的声响。
“这是怎麽回事”我羞愤地问道,这时什麽女子身份暴露,被赶出大奥都已不是我会考虑的问题,未知的下场与身体上强烈的羞怒的感觉让我如浩渺湖面上的一片孤叶般无依……
他没有说话,我只觉得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身边陷下一块,他略微chu糙的手从我的脸颊上缓缓抚下,滑下脖子、x脯,慢慢地在我的腰际打圈。
许多天未被爱抚的身子敏感异常,被限制的视觉更让我的呼吸急促。我浑身战栗,压抑着颤抖,我祈求道:“能不能放过我,你到底是谁……”
他的呼吸依然平稳,他所带给我的冷漠让我更加慌乱,“求求你了,别……唔……”
他在我锁骨边点了几下,一阵轻微的刺痛後,我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音!恐惧与他的抚m让我浑身都开始颤抖,不一会儿後,他停止了动作,我呼出一口气,却预感着自己不好的未来。
果然,还未待我缓过神,冰冷的柱状物便抵在我的下体。我并拢双腿摇着头,怒急着流出了眼泪,可他依然未停下他手下的趋势──缓缓地,那冰冷的柱状物便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想要张嘴呼救,却发不出一个声音,奋力挣扎中那个冰冷却越来越深入……我怕了,毫无意义的挣扎,毫无情感的动作,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人眼中到底是什麽,可我已如砧板上的鱼,挣扎无望……
泪水浸润了蒙在眼上的绢纱,恐惧让如此的抽c变得毫无感觉。
他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顿了一下後,猛地把它拔了出来,令人羞愤的水声也随之发出……未待我舒一口气,又是一条冰冷的硬物强硬地进入了我的甬道,而这一g……这一g是如此曲折,它的深入让我痛苦地将要停止呼吸!
天哪,真的好难受!它在我的甬道中旋转戳刺着,渐渐地,那种难受变了味,全身的感官被下体传来的刺激所剥夺,我想要喊叫,出口却只有chu重的呼吸声。
刺入抽出,刺入抽出……我难耐的扭动身子,他却总在我将要高氵朝时停顿,滋滋的水声有节奏地响着,被高高托起的腰际上沾满了不断溢出的蜜水……
、第五十章
我要完了。
这是我惊醒後的第一个想法。
“阿嚏──”我坐起来,揉了揉发痒的鼻子,看着随风舞动的帘子叹了口气:夜里没有关窗,似乎有些受寒了……
微微打量了浑身上下,衣着齐整,就是浑身发酸……忽的,我想到了昨夜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感觉,那是梦吧可却如此真实……我敲了敲头,满脸发烫,且罢,权当是个春梦。
我皱着眉望了望窗外葱茏的树叶,仍是郁闷,春天都过去了,怎的──唉!
洗漱完毕,我踱步来到衣架旁,深深凝视着那一黑一白两件衣裳,以张扬外露,以沈静内敛,却拥有同样的华丽流光。
我移开目光,在侍从伺候中用完早膳,按时来到看台。
此时,四院内舍人鱼贯出现在广场正中,姿色各有千秋,看台上大家皆摇扇而坐,闲适地看着内舍人的表现。坐在我身旁的大哥更是打着呵欠,一惯武夫样,我摇了摇头,小声提醒:“大哥,你好歹也是咱玄武御後侍的老大,注意形象啊。”
他尴尬地咳了咳,随後也压低声音:“虽说内舍人有几个表现还不错,可这麽多人,大多数都差不多,每年都看这麽些人,累都要累死了。”
“大哥这话私下说说就好,不然那些内舍人……”我看了看高台之下盛装的内舍人,如此被他说得一文不值,真是可惜。
一天就这样在自娱自乐,百无聊赖中度过去了,虽然略微受了些风寒,身上有些发酸,但愉快依然充满在这一天。
广场正中的台上,被选出的内舍人遮不住欣喜的笑容,互相恭喜。我恍惚着,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这次居然没有看见到李荣上台表演!
他不是朱雀的内舍人吗凭借他那一副勾人m样,想必是很有机会被选出来啊。
再次想到刘耀祖的话:“香味……没有。倒是李耀他们兄弟俩我已说过,他们让你多多休息,最近便不用去了。”总觉得那不是真相,也亲自看到了李耀的居所门户紧闭,直到现在……李荣还是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连立夏都不见其身影,他们消失到哪里了
我回到居所,轻抚着裁缝老兄给我缝制的两件衣裳,出神思考着。
“御後侍,明日夺魁赛,您早些歇息吧。”劝说的声音传来,我欣喜转身,却发现侍从恭敬立在我身後……并不是刘耀祖。
笑容僵在脸上,我吸了口气,淡淡的应了一声,打发他出门,闭上眼睛,一觉到天明。
……
“成败在此一天。”穿上翩翩白衣,高冠博带,气质出尘,我看着铜镜里俊雅非常却仍带有一分媚的男子笑了笑,他亦回了我一个风姿卓越的笑。
“张御後侍,马车已备好了。”
门外传来了侍从的声音,我看着纱窗上那一个恭敬弯腰的轮廓,应声:“好的。”
每年立夏,御後侍的风姿总是让人异常期待的,但为了显出御後侍的品阶,夺魁表演前总是一派神秘,不会让御後侍品阶以下的人窥得半分,於是香车宝马,平常不会享受到的待遇,今天都能享受到。
草草吃了几块点心,我打开门,对门外恭候的侍从点点头,走进了木兰香隐现的马车中。
银白的车帘锦缎遮住了前方的路,微微晃动着,驶向不知名的地方。我在高台下下车,四处除了我便是几位敛眉屏息的侍从,他们看到我时略微怔了怔,而後就有一人走了上来:“张御後侍,今日每位御後侍皆有其单独一处看台,您的在上面,我领您去吧。”
我看着他,暗叹他的玲珑心思,微笑着点点头,示意上前:“那便麻烦你了。”
他愈发恭敬了些,弯了弯腰,带我上楼。
白玉珠帘直垂而下,我在看台凭栏而立,对面看台上的人们依然闲适摇扇,可看得出他们对今天的表演期待非常。
作家的话:
完整的出来了,大家期待下一章吧,(*︿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