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民间的一种土方,现在已经基本见不大到了,我也是先前几年在和父皇出宫时,在一户农民家里知道的这种药。”宇文染说道,“当时那家人的儿媳有了身孕不到一月,胎位不怎么稳,我也不清楚他们遇上了什么事,反正那户人家的儿媳动了胎气,险些流产了,那户人家找了个土郎中来,那土郎中开了个方子给那户人家,谁知那户人家的儿媳喝下去了,竟然一直昏迷不醒,那家人去了衙门击鼓鸣冤,当时我和父皇恰好在那知县家里落脚,便也去看了那郎中一直争辩火这药功效便是这样,当时无人信他,可谁知过了两天,那儿媳果然醒了,腹中的胎儿也保住了。”
叶惜尘整个人听的就有一点懵,为什么还能有这种听起来就傻逼的药???
“所以是钟漓收买了我府中的人?”宇文霖皱了皱眉,“可她来的时候是晕着的,刚醒的时候我就过去了,应该没有时间去收买人。”
宇文染笑了笑,“可真是好手段呢。逸儿倒是没有看走眼,这样有心计的姑娘只是在醉花楼里面当个妓子,实在是太可惜了。”
“皇兄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钟漓她自己事先策划好的?”宇文霖说道。
真是牛逼,这都能策划好。叶惜尘想到,这么比起来,叶惜尘觉得就自己这个脑子,可能活不过几章了。
“有这种可能。”宇文染说道,“但也有可能钟姑娘自己不知情,只是背后有人在操纵而已。那霖儿可以想想,逸儿和戚小姐的婚事被钟姑娘插足的话,能在其中获取利益的,是谁。”
“皇兄是说司马耀?”宇文霖道。
“只是不缺乏这种可能性而已。”宇文染说道,“霖儿好好去查查吧。”
“嗯。那皇兄好好休息吧。”宇文霖说道,走出了宇文染的房间。
回院子的路上,宇文霖突然开口,“你觉得那种可能性大?”
叶惜尘愣了愣,现在宇文霖身边没有别的丫鬟或者侍卫,所以说,宇文霖脑子又抽了来问她一个小丫鬟这种东西。
“奴婢不敢妄言。”叶惜尘说道。
“本王问你话,”宇文霖说道,“怎么就不敢妄言了?”
“奴婢愚钝,实在是想不出来。”叶惜尘说道。
“叶惜尘。”宇文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叶惜尘,“本王往日的印象里面,你不是这么中规中矩的人。”
叶惜尘有点懵,难不成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还是个能上树捣鸟窝的人?
叶惜尘也不知道怎么回宇文霖,总不能说大哥其实我也不是这个中规中矩的人就是我那天坐在家里码字一不小心出点死了然后不知道老天抽了什么风把我送到这里来了我不知道这个身子原来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中规中矩一点。
要是这样子说出来的话叶惜尘觉得自己活不过今天了,还是闭嘴的好。
好在宇文霖也没有多说什么,盯着叶惜尘的脸看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还留下一句,“本王明天早晨就要从你嘴里听见问题的答案。”
天,我怎么知道哪一种结果的可能性大,我初中的概率是真的而没有学好啊。叶惜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