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查我?”
戚薄晨摇头。
聂薇草故作镇定。“我也没有查你。”
戚薄晨也点头,“嗯。”
他就连哼出的鼻音也很好听,聂薇草微微有点声控,心里这会儿痒痒的,她索性脸一横,说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收了多少钱?”戚薄晨忽然问。
聂薇草“……”
对方仍不饶她,“做为当事人,我想我有权知道自己值什么价。”
聂薇草心情复杂地像扭缠到一块的线团,带有愧疚与歉意的口吻。
“这位先生,你就当我鬼迷心窍吧,我可以向你道歉,就算你要我下跪,我也可以。”
女子向来重视清白,男子未必就不在乎。这方面,聂薇草真得很对不起眼前这个男人。
两个月前,聂善隆带着情人跑路,留下个烂摊子给她。
他欠银行的钱,用聂家清湖湾那幢别墅做的抵押,她无家可归。
这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聂善隆得罪了尚城贵胄殷家。
殷万里没少找人整她,除了安若璃,也没人敢和她亲近。安若璃由于和她走得亲近,差点就和家里决裂。
那两个月是她最难熬的时候,要债公司的24小时监视着她,她就差没被人胁迫着去拍小电影了,她想找殷万里谈判,无奈连人家的影都沾不到,无奈之下只好去找和她“认识”的殷北洵。
那天,殷北洵和一群纨绔开party,她被带了去,玩的游戏很无聊,是“不可能的挑战”。
殷北洵为了赢,立下了某个赌约,这个赌约她不知道。但是殷跟她说,如果她能勾引的到坐在角落那个男人,筹码五千万就属于她,还带她回殷家。
五千万对于走投无路的聂薇草来说无疑是救命稻草、黎明曙光。
然而他们认为的“勾引”,不是她以为的“勾引”。
两人的酒里都被下了东西,“wendy酒吧”卫生间,发生了不可描述。聂薇草全程把他当做顾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