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薇草?”
聂薇草一本正经,“这位大佬的外套有不能承受之重。”
安若璃动作很快,她的保时捷没两分钟就停在了两人面前。
邵树理还有事,安若璃打发他走,自己开车载聂薇草回去。
尚大门口。
“薇草,你看那儿。戚薄晨。”安若璃示意聂薇草看。
聂薇草寻着她指的方向。
戚薄晨的黑色发丝风干了些,微微凌乱。
如果说在会堂里的他,清隽干净如一块没有丝毫褶皱的上等丝绸。这会儿便是丝绸织出了慵懒的样式,仍是完美,但更接地气。
聂薇草心里还是有坎,不敢面对他,看到他的心情如看到自己短腿科目的老师似的,恨不得捂着脸走。
但是人家救了她,她就这么走了……
聂薇草还是让安若璃停了车。
“戚先生。”
她从车窗探出点头。
“谢谢你救了我。”
戚薄晨转头,至上而下睨着她。
“举手之劳。”他淡淡的说。
两次接触下来,聂薇草发现这位大佬的话真的不多。
她手里拿着他的西装“嗯,那……再见。”她尴尬得结束话题。
“再见。”戚薄晨也说。
车子已经开远了,聂薇草才想起来手上的西装忘记还给他,真的太紧张了。
“薇草,我总觉得你最近有点奇怪,你和戚薄晨……”
“也没什么。”聂薇草和安若璃几乎无话不谈,但这件事,真的说出口,还挺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