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圈,孙老板也禁不住有些手痒。他回到自己,专属的小型休息室,惬意的喝了一口茶。摸出电话,给陈老板他们几个打过去,约他们过来聚聚。
陈老板等人,到达赌场的时候,不过才8点一刻。几个人在休息室里,打着哈哈寒暄够了。开了间vip房,吩咐各自的保镖守好门户。孙老板坐庄,定好每人200万的金额后,叫荷官取来筹码,分派下去。
今次是在座的人,合盟后第一次胜利聚会。所以大家都兴致勃勃,希望能拨到头筹。陈老板第一把牌,就赢得其他人手中,一半筹码。旗开得胜的他,大喜过望。忙用内线吩咐自己保镖,给自己找个妞过来,继续点火。
孙老板及另外几位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明明说好了,今晚这一局,不能让外人入内。陈老板如今坏了规矩,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后果将不堪设想。
虽然林礼松,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但仍旧不可小觑。如果他得知今晚的聚会,说不定会有大动作。孙老板心中不快,只好用眼神示意其他人,叮嘱自己的保镖宁神戒备。
第二局开始,陈老板手中又是一把好牌。他兴奋莫名,把保镖才送进来的女人,拉进怀中。双手不客气地揉捏着,女人高耸的双峰。一双色眼微微眯起,仔细的看着其他的人牌面。
手气好,挡都挡不住!陈老板又赢了。不过这一局,大家伙下注要比上一局谨慎,所以他只赢了几十万。怀里的女人娇笑阵阵,陈老板愈发的兴奋起来。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发出几声闷响。一帮人还未回神,房门已经洞开。一个全身黑衣,脸带面具的人站在门边,朝着坐在门对面的陈老板冷笑。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油光锃亮的脑门。
趁着陈老板愣怔地空挡
,沉闷的枪声响起。子弹破空而出,击中陈老板的左肩。他哼都没哼一下吓晕过去,直接倒到女人胸前。新鲜的血液喷在女人身上,像极了泼墨画。
吓得魂飞魄散的孙老板及其他人,连滚带爬地躲到赌桌下面。一个个面如土色,哆嗦不已。赤条条的女人,推开陈老板软趴趴的身体。抬头看向傻愣在原地,已经忘记躲藏的英俊荷官。她轻轻一笑,施施然地走过去,剥下他的外套,穿起来往黑衣人身边靠近。
黑衣人揉了揉女人的胸脯,走进房内。他从桌底下,拖出抖得筛糠一样的李老板。举着枪对准他晃个不停的脑袋,就是不,飞速离开现场。
孙老板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慌忙探出头查看。见那黑衣人,已经带着刚才的女人离开,随即手脚并用地从桌底爬出来。撒丫子冲到门前,想要拉开房门跑路。李老板怪叫一声丢开那把枪,语不成句地央求孙老板带上他。
其他人回过神,也全爬了出来,纷纷冲向大门。无奈看似纤薄的门,怎么拉都纹丝不动。绝望之下,大家才想起陈老板受了伤,于是几人分工合作,有人去掐陈老板的人中,有人帮他止血。忙活一阵,陈老板还未苏醒,他们不得不放弃他,转身去帮一直在拉门的孙老板。
几个人合力,喊着号子往后拉门。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个人收势不住,叠罗汉一样往后倒去。待大家七手八脚的站起来一看,这次站在门外的,是数十个荷枪实弹的特警。
vip房内的众人,面面相觑。全都耷拉着脑袋,乖乖将手举起。门口被人打晕的5个保镖,已经被警察铐住。大厅里的赌客和小姐,全双手抱头蹲在一处,被依次带上停在巷口的警车。
忙了将近半个小时,除了陈老板被救护车送去医院,其他人都被关进了警车,带回公安局。
向辰找到那名目击枪案的荷官,仔细了解完案发经过,立即坐回他们开过来的朗逸。关上车门,他把情况报告给王队长。停了停又说:“凶手手可够快的,看情况是先报警后动的手。”
“待会你们去医院,看那人的伤口。最好详细的记录,弹口的直径,查查是什么枪。还有一点,此人不像是来行凶杀人,更像是来警告这帮人。”王队听了一会,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去跟随队过来的特警队打招呼。一只脚已经踏出车外的他,又回过头跟向辰说:“那个失踪的女人,很有问题,你让岳凡去查查她的情况。”
“好的!”向辰启动车子,跟上前方的救护车。
林礼松坐在自家书房里,闲适地翻看
着《孙子兵法》,眼中精光凸现。好几条警犬?!在他看来,只是空有一身皮,说到底还是狗。只是怎样把狗引出来,还要费一番心思。
又翻了一会书,他离开书房。去一楼的茶房,取自己落在下面的新茶,顺便让佣人帮忙弄些糕点。路过儿子房间的时候,他看到房门没有关,儿子靠在床头抱着电脑,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一声,他快步下楼取了茶叶,上楼后径直走进儿子的房间。
林东平没睡,正聚精会神的抱着手提电脑上网,没听见眼前的脚步声。他今天跑了一天,总算查到一点眉目。妹妹没死,只是行踪依旧是谜。
“咳!”林礼松走到窗边的椅子那,不满的咳了一声,“你在忙什么?”
“爸,你怎么还没休息?我在查妹妹失踪的事,已经有些眉目了。”林东平吓了一大跳,赶紧放下电脑,从床上跳下来规矩的站好。
“不用你查,我的人说她被关在疗养院,最近又被人劫走了!”林礼松有些愠怒,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知道是谁把你妹妹关起来的吗?是我的合作伙伴!你不强大起来,下一个被囚禁的人就有可能会是你自己!”
“爸,你要是真担心我的安危,不如把我跟我妈都送到国外去。”林东平看着父亲,冷静地回到。
“你真是气死我了!”林礼松见说不动儿子,火冒三丈地走了。
林东平坐回床上,重新整理和妹妹有关的线索。他天生就不是嗜血的人,这些年在牢里,听得最多的是党的政策、党的原则。加之他本身就大学毕业,和父亲的见识原就不是同一个层次。他比较信奉的是,奉公守法的生存法则。
出狱时他还想说服父亲,放弃赌场的生意,本本分分做人。这两天父亲的脾气总是阴晴不定,不用想也知道是赌场出了问题。他不想帮忙,也没有能力帮忙。他计划好,找到妹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