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的大街上人流中,我不想成人们的话题,更不想伤及无辜。何况两人的杀戮气息还是围而不攻,我自信完全可在他们发动的刹那,突破、反攻、杀敌再迤走。
我把他们的气息控制在恰好临体的程度,我们僵持了几分钟,我感觉到对方的气息的敌意渐弱,就朝那前面的人一笑,说“要不要给你找个对手来,他们正手痒,无处发泄。你去,很受欢迎的。”那男子听了头一摆,临身的气息顿时消散,那男子几晃就消失在人群中。见了刀疤四,我说起这件事。刀疤四肃然而惶恐,深感失职。我说,那两人决不是杀手之类,今后留意就是了。保安公司若连自己都保不了,还有业务可做吗?刀疤四连声道歉,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接到阳畅的电话,说与日本跨国公司合作的谈判准备工作已经就绪,五天后正式谈判。有几天的空休,问我是不是很忙?我自然知道,阳畅是想我到省城相见。
租车到省城用了十个小时,阳畅一身长裙,卓然而立,清馨脱俗,娇媚可人。鹅卵型脸笑颜绽放,眉眼生动。“累了吧,龙凌。”把我拉进她的鲜红的兰博基尼里,急忙问我,那眼就捆在我脸上。我不应,只是把她的手反复地搓揉捏弄,细细地把心中的情感在手的握捏里传达和诉说。我见阳畅几次想贴过头来相吻,却羞怯地等我主动,就调笑似地让她等得急,熬到火候,才能迸出大火。“开车吧。到哪儿去?”我说。在车上和人流中我一点都不适应,总觉得和在马路上没有差别,纵使那兰博基尼的玻璃已做了深处理,只有车内能见车外,而车外是反光的,根本就无法看见车内的人和事。
“龙凌,我们先到宾馆休息,吃过饭后逛夜市,明天或后天到我家去,见见我爸爸,好吗?”阳畅商量地问我。
“现在你是导游,哪里有好风光就由你安排了,前提是只要你开心。”说着我在阳畅脸上用嘴轻轻一点,阳畅鲜艳的脸顿时红透,媚眼一瞄,顾盼生情。
到宾馆的房中,服务生一走。阳畅再不顾矜持,浓浓的情再也禁制不住,走近捱着我。我顺势把阳畅抱紧,她稍稍勾了头,两人吻在一起。随后无意识地朝大床靠去,滚倒在床上,翻来覆去。我自己也惊奇,阳畅的美貌是众女中最美的,而身材和丰韵也是其他几女无发抗衡的。枝玉的热情炽烈,雨柔的丰美放荡,君竹的任君恃怜,更多的是斧头帮主的意味。而和阳畅在一起,我完完全全是龙凌这个纯净的人。有羞涩、有激动、有担心、有迟疑,我几乎忘记我的“赤炎阳”、忘记我的“雪花盖顶”、忘记我的古武身手。抱着阳畅,即使满手温柔满室情深,阳畅也毫无推挡,我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甚至没想到要做更多的属于男女之间的趣事妙事,深埋在血骨之中的蛇毒转化成的淫毒,竟然没有作乱,实在是侥天之幸。我们就这样相吻着,累了就躺着相依相拥。
“龙凌,我给你放水你洗洗,这样要舒服些。好吗?”过了最激烈的相吻,把浓稠的思念在相吻中释放后,阳畅虽不舍,却想让我更舒适。
“好啊,我真怕这身臭味熏晕我的仙女。想当初,牛郎抱着织女,织女肯定施了仙法,不然,还不被浑身散着牛臊气的牛郎给熏得翻白眼?”
“就你会乱说,我被熏翻了。”说着调皮地一翻眼,进了里间浴室放水。
“小仙女,你能不能变出一个搓背的东西?”我在浴室了故意喊。不知阳畅是没听清,还是真的放下矜持想进来,我听到怯怯的敲门声。我把浴巾围好,开门,说“我洗好了,到你了。”阳畅见我精赤着上身,脸更红,退了两步。
“我不洗。你把里面的衣裤换了,是我新买的,看合不合身。”我换了新装,走出浴室,阳畅的眼就圆睁了。
“怎么啦?”看着阳畅夸张的表情,我说,“从来只有男人惊艳,女人也会惊艳吗?”
“臭美吧你。龙凌,我们还是别出去了,就在房里。我怕。。。”
“听你的,你怕什么?”
“我怕出去,满街的美女跑来把你抢去了。”说着笑出声,那银铃般的声音让我醉晕了。
这夜,我们相拥而眠。只是醒来时,我的手很不规矩地握住阳畅那解了文胸的贤淑宝贝,宝贝很大很挺还特有弹性。我和阳畅几乎同是醒来,对这种无礼的行为,阳畅只是用眼嗔怪。我急忙解释说,睡着后无意中做的。你要是生气,就打这只手好了。阳畅说又没有人怪你,你以为睡后你还老实么,害得人家一夜都睡不塌实。我说,那现在再睡。说着抱住阳畅不放,两手在她背腰上搓弄,几次想往下抚弄,却仍是不敢,一时就痴了。
“想什么呢。”阳畅发觉我呆住就问。
“在想我的手。”我做了个捏握的姿势,仿佛又回到昨晚或刚醒时握住她宝贝的情形。
“讨厌了。”阳畅说着扭了扭身,把衣扭得变了形,那胸脯就有一段展露在外。我吻住阳畅圆润的下巴,再沿线而下,到胸脯。虽隔着薄衣,高耸的双峰就体验无遗。阳畅也渐渐气息浮动,忘我曲扭。终于,我手伸进阳畅衣里,肆意捏揉着从未被侵犯过的圣洁领地。
“龙凌,我爸爸几次问我什么时候带你去家里,他要见见你。你说什么时候去好呢?”阳畅在接了个电话后问我,“看,他又催了。还说过几天要参加一个会,说不定又有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