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花儿心底一沉,看来绝对是大人物的婚礼,要不然阿肯他们也没必要打扮的这么隆重,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晚上的时候,庄园别墅热闹起来,张玉龙为儿子张安心开了个庆周岁的生日party,请了密支那当地的一些明绅、土豪、政府官员前来赏光。
明面是为了孩子,实际还不是为了以后生意铺平道路。花儿简单吃了些东西,实在是受不了那些打扮的跟暴发户似的人不断的搭讪,借口身体不舒服辞了刘慧芳上楼休息。
转角处正看到一身冷艳的阿曼达,刚想转头回去,被她叫住了。
“阿曼达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吗?”花儿低眉问道,心里实在是不想再与她发生冲突。
阿曼达嘴角冷哼,说道:“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啊,竟然还追到缅甸来了。难道你不怕,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吗?”
花儿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说道:“阿曼达小姐,你真的是误会了。我根本没想过和你抢谁,咱们都是女人,你又何苦一直为难我?”
“哼,既然你没这个想法,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我是为了找人。”
“找谁?”
花儿索xing心一横,也不再遮遮掩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要摆脱一个女人就必须对她所有的疑问做出一个合理的解答。
“是真的?你没骗我吧?”阿曼达盯着花儿,一脸的半信半疑。
“我没必要骗你。”
“哼,真是好笑,‘森林狼’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用你们中国的一个成语‘丧家之犬’来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吧。”
她的冷嘲热讽让花儿很不舒服,但终还是忍住与她置气的冲动,想绕过她而去,却被她伸手挡住了去路。
“你还想做什么?”花儿有些忍无可忍了。
“哼,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又如何。只有你死了,阿肯的眼里才会只有我!”阿曼达冷冷说道,眼神闪过一丝杀意。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花儿伸手去扳开她的手,却被她反手掐住了脖子,砰地一声抵到墙上,双脚也被她死死的用脚顶住,动弹不得。
别看她身材矮小,手臂上的力量却比男人还要大,两只手如铁钳般坚硬,虎口的茧子生疼的摩挲着脖子,喉头一阵腥甜,花儿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
“你——你放手——”花儿挣扎着扑打她的手臂。
她嘴角弯起一丝狠毒的笑意,“死亡降临的感觉很不错吧。”
意识有点模糊,只觉得天旋地转。
“住手!”旁边冲出来一个人影,一把拉开她掐着花儿脖子的手。
阿曼达气急从腰间“噌”的一声拔出短刀,向花儿砍去,阿肯闪身挡在了花儿身前,手臂被她深深的划了一刀。
阿曼达又要上前,阿肯顺势她手中的刀夺了过来,“够了!”扬手一巴掌重重打在了她的脸上。
后面跪在地上的花儿一怔,阿肯也是神情微动,傻傻的看着刚才打在她脸上的手掌,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了。
“你竟然打我?!你竟然为了另一个女人打我!”阿曼达捂着脸,眼睛里溢满盈盈泪水。
“阿曼达,我……”阿肯要上前吗,被她哭着喝住。
“你不要过来!”阿曼达幽怨的看了花儿一眼,哭着跑开了。
“你——你还不快去追她?”花儿扶着墙站起身来。
“没事,她太无理了,这本就是她的错。”阿肯轻叹着摇了摇头,转脸对花儿问道:“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谢谢你又救了我。”花儿抚了抚剧烈起伏的胸口,调整了下呼吸,抓过他的手臂,说道:“你流血了?”
“不要紧,一点小伤而已。”
“伤口那么深,快,我来给你绑扎一下。”花儿说着拉阿肯向房间走,阿肯犹豫了几分,却还是跟着她去了。
暗处,张玉龙一手拿着相机,一手端着红酒杯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嘴角抿起邪魅的微笑,边翻看着相机边说道:“真是一场好戏啊!”
房间内,花儿拿来纱布、消毒水给阿肯小心处理好伤口,再用纱布包扎好。
“没想到你还会这个?”阿肯抿嘴一笑。
“这没什么,是他教我的。”花儿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戴这面具挺好看,要是换成‘阿狸’就更好了。”
阿肯的半张脸倏地红了,下意识的摸了摸面具。
“还不好意思了。”花儿抿嘴一笑,伸手去摸他的面具,“你这是什么材料的?是铁的吗?”
在她的手触碰到面具的一瞬,阿肯身子一颤,虽看似表情平静,内心却已经翻天覆地了。
“这么硬,会不会不舒服啊?”花儿问道。
阿肯默不吭声,只是眼神认真的望着她。
花儿这才惊觉自己与他的距离靠的有些太近了,忙缩回手,在椅子上重新坐好。
两个人都有些尬尴,阿肯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和张玉龙在一起?”
“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