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光远装模作样思考了一瞬,简单“嗯”了一声以示同意。
“既然父亲母亲这里没有什么事,女儿就先退下了。”
殷光远点点头,挥手示意殷朵可以走了。
殷朵向殷光远和杜依柔两人依次行了一礼,而后乖巧退出去。
一出书房门,殷朵收起自己那身温和乖巧的气息,手指一下一下捻着手里的珠子。
刚刚樊娉离开的时候,俨然是已经将她以及大房恨上了。
若樊娉直接对上自己便罢,若是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她会让她立马去见她那个短命鬼女儿!
书房,殷朵走后,殷光远指了指书案一旁的凳子:“坐下吧。”
杜依柔温柔屈身:“妾身多谢侯爷。”
“你那贴身丫鬟的死因有结果了,确实是老二动的手。”
杜依柔可惜道:“她是我最贴心的丫头,就这么让他给害了,哼,狼尾巴已经藏不住了吗?”
随即她停顿了一下,狐疑道:“侯爷,那日我们全都离开了,湖边只有他的人,您没有打草惊蛇吧?”
殷光远拿起两个茶杯,一边倒茶一边道:“他若有那么高的觉察能力,也不会被我打压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那东西一日没找到,我一日不能动他。”
杜依柔咬牙:“可恨!他的身世到底是谁告诉他的?打得我们措手不及,明明再诓骗他几年,就能将他连根拔除了。”
“为夫查过,就连母亲都不知道二弟被他调换了,所以只能是那老东西,要不是我动手快,恐怕还真让他拿着遗诏进宫相认了。”
杜依柔恨的牙根痒痒:“也不看皇上能不能允许,他早已经死了几十年的儿子,带着先帝的遗诏回宫!”
“所幸都已经十几年了,老二依旧没有找到遗诏。”殷光远倒好两杯茶,端起一杯起身递给杜依柔:“尝尝,今年新进的松萝,为夫觉得还不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