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太医一听有故事,立马就来了精神:“什么道士治病?说来听听?”
李太医也想聊聊奇事,立马扭过头神秘道:
“那殷侯的老母,前几日病了,我们几个不是留在那里给殷大小姐看伤嘛?这不正好就让我们遇见了?你说也奇,我们五个人,连番给老夫人把脉,可就是查不出问题。”
丘太医听得眼睛都亮了:“然后呢?”
李太医顿了一下继续道:
“第二日来了一个道士,那道士的穿着打扮倒是像那么一回事儿,进去看了一眼,做了个法,我就听说第二日那老太太好了。”
丘太医听得一愣一愣地:“这道士之前是学医的吧?这么神?”
李太医夸张道:“学什么医的啊学医的,那就是院正给人看病,也得抓药不是?人家可没有,就烧了一个符纸给老太太喝下,就治好了。”
丘太医听了不住地摇头:“哪有这么神,还不如说老太太是中毒了,那符纸或者水就是解药。”
李太医伸出食指,一下一下点着丘太医,不住地摇头:“你看看你看看,你又和我想一块去了。”
丘太医哈哈一笑:“真有那么神的道士,我们就等着归乡种田吧,宫里养道士就行了,还养什么太医。”
李太医点头无比赞同:“还有件奇事,哦不,两件,我一样一样讲给你。”
“那日我们被赶出老夫人房间的时候,侯府刚接回来的那个小姐莫名其妙和我们说了些话。”
“我听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在告诉我们,老夫人所中之毒是什么。”
丘太医又是大惊:“她怎么知道的呢?毒是她下的?要么是见人家下毒了?”
“不是。”李太医摇摇头:“虽说坊间传言,那大小姐是侯府从村里接回来的,可我看个那通身的气派,不像,虽说温和贤淑,但骨子里有一股很辣劲,当非池中之物。”
“而且她说那些话太刻意了,一般人不管是自己下的还是看见别人下了,身处她那个处境,根本不会告诉旁人。”
“她怎么说的?”丘太医急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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