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虞兮因为嗓子难受,下意识的捏了捏脖子:“染了风寒,嗓子有些不舒服罢了,我先替你包扎好。”???..
“我可以自己来。”
“你自己怎么包扎?”王虞兮拿过纱布,替王君翊包扎好,吩咐王君翊不许再动武,好好养伤,这才离开。
思齐闷头跟在后面,浑身都散发着不高兴。
“君翊家逢巨变,我不过是受了点委屈罢了,与他相比,算不得什么,你何苦在他面前说这些事情,平白的惹得他不高兴。”
“世子,您这哪里是受了点委屈,永安王分明是想要您的命!”思齐咬牙切齿,“您救了他的性命,他却恩将仇报,这般狼子野心,您何必护着他!”
“我没有护着他。”王虞兮温声道,“只是此事本就不是摆在明面上的,只能认了这个亏,不过,你放心,你家世子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总会叫他还回来的。”
“那您还去永安王府吗?”
“还去做什么?”王虞兮好笑道,“去跟永安王拼命吗?”
“属下觉得,您当时就不该救他,就该让他去死!”思齐哼哼道,“免得他捡回一条狗命,就开始人五人六的不当人。”
“你这张嘴,是愈发的厉害了。”王虞兮嗔道,“仔细,哪一日惹了祸事。”
“属下也只是在您的面前说说罢了。”思齐收敛情绪,“属下心疼世子,您在府中,我们平日里,连您一根头发丝都怕伤着了,他倒好,竟然将你伤成那样。”
“好了,过去了就不提了,权当买个教训,今晚,你与省吾,陪我去一趟蜃楼。”
“是,世子。”
王虞兮本以为蜃楼应该是某处的阁楼,谁知蜃楼竟然是一艘五层高的豪华画舫,停靠在大运河上。
所有前往蜃楼的人,都要去到专门的渡口,蜃楼的小船会前来迎接参加拍卖会的客人。
王虞兮坐在渡口边的小亭子中,百无聊赖的玩着拇指上的扳指,等候蜃楼的小船来迎接。
“世子,这蜃楼好生神秘,竟然直接停在大运河上,想要上去的人,还必须手持请帖,等候他们的人来接,若是他们不来接的话,那我们岂不是上不去?”
王虞兮将扳指取下来,透过扳指的圆孔望向远方,一艘小船快速的朝着这边而来,很快小船就靠近港口,船夫头戴斗笠,脸上戴着一张死气沉沉的白色面具。
“请贵客出示请帖。”
省吾将请帖出示给船夫看,船夫的目光落在坐在亭子中的王虞兮身上:“一张请帖,只能带一名侍从上去。”
“省吾跟着我上去,思齐你在此处等候。”王虞兮起身,走向小船,船夫当即递给两人一人一副面具。
“为了贵客着想,请戴上面具。”
王虞兮将面具戴上,上了小船,省吾紧跟其后,两人刚上船,船夫便调转船头,快速离去,转眼间便消失在黑夜之中,小船大约行了半个钟,便看见一艘华丽的画舫出现在眼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