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劝承佑帝立太子的那一回也是。
吓得他们所有在场的人都跪下了。
可承佑帝非但没发怒,反倒听了清秋道人的劝,第二日就立了大皇子为太子。
也难怪会有人把这份功劳记在了清秋道人的头上。
可她却觉得清秋道人对承佑帝并没有特别的情愫,若硬要掰扯点什么,那就是清秋道人还记着当年承佑帝帮过她的恩情。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看着秦兮若的神情,沈青梅就焦灼地问。
“这事你们还是别乱传了,”秦兮若就看向了沈青梅和周采薇,“这皇家的热闹岂是我们可以瞧的?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你们都是从哪听来的,今天就把它烂在肚子里,以后不准出去打听,也不准出去说!”
“我们又不傻,自然知道轻重,也就是你,我们才敢同你说。”沈青梅却慎重地同她道,“但这些话都能传到我们耳朵里来了,未免不会传到清秋道人的耳朵里去,我们告诉你,就是怕你什么都不知道,将来反倒吃了亏。”
秦兮若就感激地看了沈青梅,想着还在正屋等着自己的慕成雪,便同她们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会留心的。”
说完,她就心事重重地回了主屋。
“怎么了?”慕成雪原本以为她会满心欢喜的回来,可见着她一脸愁云,便问起她发生了什么事。
秦兮若看向了他,心里却犹豫了起来。
但想着慕成雪同清秋道人的关系,她觉得有些事不应该瞒着他,就将那些传言告知了他。
“我之前说过,自打我记事起,母亲也好,还是外祖父家里的人也好,从未有人提及过我的这位姨母,所以当她拿出那个手镯与我相认时,我是心存疑虑的。”慕成雪就同秦兮若道,“但那枚手镯是内造之物,无论是我母亲还是我,都不曾将其随意示人,也就是说,几乎没有仿造的可能。”
“后来在西山行宫,她与福公公相识,又同叔父深夜叙旧,才让我打消了最后的疑虑。”慕成雪就熟虑道,“所以你说的那些,我也无从知晓,但我觉得有一个人,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秦兮若听着便眼前一亮:“你是说穆嬷嬷?”
慕成雪就点了头:“穆嬷嬷是我皇祖母身边的老人,后来又跟着郑太后去了皇觉寺修行,当年的事,她应该知道不少。只是这件事,我们有必要知道吗?”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无风起浪。”秦兮若想了想,就同慕成雪道,“我们在宫中,什么都不知道,可宫外这件事却传得连青梅姐都知道了,这才是最诡异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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