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给小奶莎安利...”
鹤熙略感可惜的说道，随后她舔舐了一下手指，津津有味的翻阅起书籍。
这养老的生活怎一个惬意了得。
“原本只是想确认一下他的死因，却没想到让我发现了宝藏。”
鹤熙轻笑，找到了新的乐子，某人的死已经完全被她抛在了脑后。
“农场主与射手，黑暗森林法则，很天真但又很有深意...”
她对书籍的评价并不算高，但是翻阅起来却乐此不疲。
时间在推移，当凯莎来到了死歌书院，那个被称为死神的卡尔也在津津乐道的翻阅一本图书。
凯莎的气势如同大军压境，直面这个向自己散播消息的家伙。
“抱着一本凡人的书籍，卡尔，你还在坚持研究所谓的虚空理论？”
凯莎的声音空灵，向着这名死神发出质问。
“凯莎女王，我真心向你推荐这本图书，没想到已知宇宙，还有一人，对于虚空理解的如此透彻。”
卡尔如此说着，却是引得凯莎一阵不悦。
凯莎并没有去观看，甚至只要她想，稍稍开启洞察之眼便能大致了解其中书籍的内容。
“人类写的书籍，对于宇宙的理解又能深奥到哪去？死变态，你也该分清什么是幻想与现实了。”
说着，凯莎朝着一旁的护卫天使使了个眼色。
“炙心，烧了他的死歌书院！”
卡尔迷惑的看了一眼，这与他所想的剧本有些不对呀。
仲裁的圣火降下，死歌书院就连石制的墙壁都在燃烧。
汹汹大伙在卡尔的家中汹涌，虽然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但若是重建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残垣的废墟之中，连带着卡尔手中的书籍都被点燃，面对如此悲欢，卡尔表现的出奇平静，神色始终如常。
“凯莎女王，我相信遥远的冥河星系，并不触犯天使的正义秩序...”
卡尔有着苦涩，但却是被封闭的情感压制。
“时至今日还没有触犯，但你妄图对我传教，就是另一种后果了。”
凯莎冰冷的说着，但这个因果却又是那么的随便。
事已至此卡尔出奇的无法反驳，矗立在原地，一双眼睛与凯莎直视，目送着对方的远去。
待到凯莎走远，卡尔通讯的另一端接通了某人的通话。
“凉冰，再给我邮一本，凯莎把我书烧了...”
“给你烧了？那个碧池开洞察之眼了吗？看没看书？”
凉冰发出询问，她仍旧是与卡尔保持着通讯。
“没看，神圣凯莎说我对她传教，还烧了我的死歌书院...”
“没看？那你是真活该！”
凉冰骂了一句，瞬间便将通讯挂断。
卡尔手中的书籍是凉冰送的，而洛阳也是知道的。
通过三体的世界观诱骗凯莎，这是他们的第一步战略计划。
当凯莎看过之后，一定会对洛阳这人提起一丝丝的兴趣，然后洛阳直接开始推销。
现在看来...计划刚开始便已经破产。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叹息说道。
“a计划失败...”
“b计划，女王我亲自上！”
凉冰挺起胸脯，肃然说道，真有这一种慷慨就义的风范。
“这个碧池，到时候肯定会先去接触基兰势力，到时候，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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