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走走走,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红薯可烤,等杏儿出来好让她给烤几个。”
肖易川推着周文成去了小厨房,屋顶上愁绪正浓的冷云根本没有察觉果酒已变成了烈酒,随着愁思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片刻之后。
肖易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站到小厨房门口,勾起手指放到嘴边,几声长短不一的哨声后,附近的暗卫全部散去。
接着他随手捡了个石子朝着冷云身边的空酒坛飞掷过去,酒坛受力倒了,沿着屋顶滚动下来掉到地上。
哐啷!!
闺房中的凤小染和杏儿聊的正开心,就听屋外突然一声响。杏儿连忙开门出去察看,发现屋前的地面上多了一个碎裂的酒坛。
她向前走了几步,抬头望见屋顶上竟然坐着一个人。
这让杏儿先是一惊,后借着月光才看清那人是冷云。
“冷云自己在屋顶上喝酒?”
“嗯,看样子喝了不少。”
细想一下,凤小染还从未见过冷云喝酒后的模样。
以前逢年过节,爹爹和大哥哥他们都会畅饮一番。
爹爹喝多了就是指着儿子们一个一个的骂,天上地下的数落。刚开始还能分清谁是谁,到后来指着个汤盆也能来上几十句,而且骂的是口沫横飞。
大哥哥喝多之后就像全身有着用不完的劲,拿起长刀能在院中从晚上挥舞到天亮。
二哥哥倒是一如既往的斯文,不骂人,不动刀,只是嘴里香儿,香儿的的叫个不停。
三哥哥似乎就没喝多过,无论喝多少酒往自己身上扎一针就立刻没事。
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针得扎的准。记得有一年年节他扎错了地方,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在床上躺着过完了整个正月。
老五年岁小,喝的酒很少,反而成了凤家男人中最清醒的一个,也是最累最忙的一个。他需要轮着照看老爹和几位哥哥,生怕出点什么意外。
当然了,若是有意外他也拦不住。
这么说来……
冷云喝醉了酒是什么样?
凤小染此时心里除了担心外,还掺杂着些许的好奇。
她自幼就不是个文静的,爬树翻墙这种事没少做。
凤家堡这一大片房屋除了茅厕实在下不了手脚以外她都爬过,何况是自己的暖华苑。
蹑手蹑脚的她从屋后熟门熟路的爬上了屋顶,结果看到的画面和她想象的那些完全不一样。
只见冷云一动不动的坐在五米处的地方,右手托着头,肘弯撑在腿上。捌戒仲文网
这是睡着了?
不会吧?
凤小染失望归失望,不过转念一想冷云喝多了就睡也算是乖巧省事。
她可不想以后的夫君像大哥哥那样喝多了就整晚整晚的舞大刀。
只是现在夜深风冷,他要是在这里睡一晚上肯定会生病的,还是得把他叫醒,让他回屋好好睡才行。
“冷云?”
凤小染走到冷云身边坐下,轻摇了摇他的手。
“云哥哥??”
……
凤小染连叫几声冷云都没半点反应,心道他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不行,看来得叫肖易川他们上来将他带下去才行。
打定主意的凤小染就要起身却被突然动起来的冷云一把抓住胳膊拉了回来,重新坐在了他的身旁。
皎洁的月光下,醉酒的冷云双颊浮着红晕。
他的双眼微睁,几次摇头想尽可能的看清眼前人,可无论他多么努力眼前的一切还是沉浸在一片朦胧中。
“小姐……是你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