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妹妹反倒让身为兄长的苍崎心中有了些许的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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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家堡暖华苑,东偏房。
“什么?!!你把上官宁给阉了?!!”肖易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冷云点头轻应。
“牛逼大了你,兄弟!!”感到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的肖易川在屋子里不停的转圈。“痛快!痛快!!牛逼!!!”
“冷云,你这次不是只想查清上官宁身上的味道吗,怎么突然动了手?”同样处于兴奋之中的周文成,还保留着些许理智。
“我看到他要给皇上写奏折,奏请与小姐赐婚,一怒之下就动了手。”
冷云说完,肖易川的手欣慰的落在了他的肩头拍了两下。
“云云,说真的,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性子,你之前办事太过畏首畏尾了,前怕狼后怕虎的,一点都不像……”
肖易川话说一半,便在周文成的瞪视下没了声音。
“一点都不像什么?”冷云追问。
“一点……一点都不像我,呵呵,对,一点都不像我。你看看我,办事多果断?从不拖泥带水。”
周文成闻言回了个白眼。
“果断?不拖泥带水?你说的是办差,还是调戏良家妇女?”
一听周文成这话,肖易川不开心了。
“老周!说什么呢?那可都是老黄历了,我现在老实的很。再说了,我那叫调情,不叫调戏,还有啊,什么良家妇女,那可全都是清纯少女。”
“什么清纯少女?”
随着凤小染的声音传来,东偏房的门被推开了,屋内三个男人连忙起身向她行礼。
“属下见过小姐。”
“嗯。”
凤小染从进门起一双眼睛就盯着冷云看,没有半点侧目。
此时站在门外的杏儿朝着肖易川和周文成招了招手,两人便都识趣的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头发还没干,束起来做什么?”
回到堡中的凤小染急于将苍崎是自己儿时玩伴的事告诉冷云便一直没睡,谁知等他回来了,杏儿又说他去沐了浴,便只能再等。.
这终于等他沐浴回来,肖周二人又进了他的房间。
左等右等之下也不见他们出来,实在等不了的她只能厚着脸皮来赶人了。
此时冷云的发丝虽不至于滴水,但明显还未干透。
凤小染说着话将他拉到椅子边坐下,取下了他的束冠,将那头乌发散了下来,然后掏出自己的手帕帮他轻柔的擦着。
“以后头发未干不要束起来,会生病的。”
“是,属下记下了。”
“对了,刚才肖易川说什么清纯少女,难不成……你刚才是背着我偷会佳人去了??”
见小姐误会了,冷云连忙解释。
“小姐,不是,刚才是易川胡说的。属下没……没有……”
“行了,行了,看你紧张的,还是这么不识逗。”凤小染笑着继续帮冷云擦着发丝,“怎么这么晚了还沐浴?”
“属下身上有血腥气,不想让小姐闻到。”
听到冷云这样说凤小染立刻紧张起来,围着他转着圈的打量。
“你受伤了?!哪里?!快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见小姐着急的样子,冷云暖心一笑。
“小姐别急,不是属下,属下没受伤。”
凤小染闻言放下了心,只要不是冷云受伤,别人爱谁谁,就是缺胳膊断腿的都跟她没关系。
“小姐……”
“嗯?”
“属下今夜把上官宁给……阉了。”
“淹了?怎么淹的?淹在哪条河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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