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陆白,眼中不再是单一的清澈,而是混杂了一点羞/耻,一点隐忍,还有一点点卑微地讨好。
把一只天真无邪还有点小脾气的野兔子养成隐忍讨好的小宠物,是一件极其有成就感的事。
与小宠物亲昵了一会儿,她从后颈卡住陆白的后脑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现在这样,可爱多了。”
陆白疲惫地垂下眼睛,他哭了,当着梁珍的面哭了,他丢掉了自己,完全迷失在梁珍缥缈的“爱意”里。
梁珍不会管他的情绪,只觉得小奶狗哭得极其好看,眼尾充血,眼泪顺着下颚,滚过喉结,嵌在他的锁骨里,泛着魅惑的银光。
她只想让他哭得更惨,动作豪不温柔,玩弄中还要低声令道:“离那些女艺人远一点儿,尤其是刚才那个,明白吗?”
“为……为什……”陆白低低喘/息着,没说完就被那双大手扼住喉咙,上面的人低语道:“我不允许。”
可那是陆白身为一个独立个体的正常社交,他想反驳,最后又把心里的委屈连同肉体的痛苦一并咽下。
他咬紧牙,默默忍受着梁珍的嘲弄,怕被司机听见,再痛苦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梁珍从不关心他的生活,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只要现在忍住,一切都会过去。
一番折腾后,梁珍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邪笑着抬指按住陆白的唇,后者习惯性张口,合唇时轻轻含起,舌/头卷住指尖,温柔舔/舐。
这些奇怪的动作都是梁珍教他的,只要梁珍喜欢,他都会去做。
“今天很乖。”梁珍抽回手指,在他薄薄的腹肌上揩干,说:“以后要跟着我,得有规矩。”
她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两张,亲手擦净陆白脚丫上的砂砾,温柔地揉了揉被鹅卵石硌青的脚心。
“你不该不接电话,不该离其他人太近。”她慢条斯理地说。
陆白眯着眼睛,瘫软在沙发后座,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只是从脚心传来的那份温热,真实地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那是每次让梁珍玩尽兴后,会得到的一点温柔。
梁珍把废纸扔进垃圾收纳箱,稳声道:“回答。”
“对不起。”陆白有气无力地喃喃。
“允许你休息一会儿,”梁珍把废纸扔进垃圾手拿柜,握着陆白纤细的脚踝,说:“第一次,跪两个小时。”
陆白迷/离的眼神重新凝聚,不可置信地望着梁珍。
然而梁珍的神情依旧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平静道:“回答。”
他咽了咽口水,攥紧的拳头又松开,闭上了眼,轻轻应了声:“好。”
除了妥协,还是妥协……
车辆停进度假酒店的地下车库,陆白没有穿鞋,正费力地撑起身子想穿好衣服赤脚跟上时,梁珍拆开后座的毛毯式抱枕,把白嫩的小狗0崽全身包裹进去,直接抱出了车厢,走进电梯。
陆白把脑袋埋在毛毯里,不敢想象服务生和其他客人们看见他的反应,直到梁珍走近套间,把房间门合上,刚透出脑袋,就听梁珍说:“休息好了吗?两小时后,刚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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