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杨帆服气，陈歌也是豁出去了。
不顾那满脑袋的奥利给，直接上手，把杨帆的嘴给撬开，然后招呼王大法灌“黄汤”……
“不要！”
“服了！”
“我服了！”
被打成猪头，杨帆愣是一声没吭。
可面对热气腾腾的奥利给，他怂了。
怂的很彻底，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认错。
“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
“以后在学校，见到我和我的兄弟，必须叫一声哥，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大法，咱们走！”
二对七的战斗，陈歌和王大法大获全胜。
只可惜，两人一身衣服，算是报废了。
尤其陈歌，手上沾了不少奥利给。
简单洗洗，陈歌决定去霍霍韩磊。
一年免费的御兽洗浴券，不用白不用。
最主要，这次不是给御兽洗澡，而是自己洗澡，顺便把衣服也搓一搓。
跟着陈歌，王大法也算沾光。
泡在澡堂里，大金链子漂了起来。
看着漂起来的金链子，陈歌思绪万千。
当初，王大法缺钱，要把金链子抵押给陈歌，换五千块钱……现在想想，还好当时没钱。
狗玩意，自己人都坑……
“卧龙！凤雏！”
韩磊带着猛虎玛琪莉，不知何时站在浴池边缘，眼神有些奇怪。
“咦，你怎么也在这？”王大法有些好奇。
“这家御兽洗浴中心，姓韩。”
“你家亲戚开的？”
“和你解释真困难……”
在韩磊记忆里，陈歌与大王法二人，智商接近，实力接近，才会有卧龙凤雏名号。
现在看来，陈歌早就不是原来的陈歌，王大法依旧还是那个凤雏。
“陈歌，今天你算是出尽风头了。”韩磊开口。
“什么意思？”
“早上打了二年级王刚，暴揍二阶御兽兰格里尼。放学的时候，又把我们班的杨帆狠狠羞辱了一顿，这些事，在学校已经传开了。”
“你想帮杨帆出头？”
陈歌斜眉冷哼。
韩磊和杨帆是同班同学，难免会有交情，学校这些门道，陈歌都能理解。
“别误会！”韩磊摆摆手，说道：“我和杨帆没有交情，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他不是什么善茬。”
“说说看，什么叫不是善茬。”
“杨帆以前就是混社会的，还进过少管所，在社会上有些地位，而且他这人报复心极重，反正你以后注意点，别被他阴了。”说完，韩磊瘪瘪嘴离开。
临走前，他交代了工作人员，等陈歌和王大法洗浴结束后，把浴池重新清理一遍……
韩磊的话，王大法就当一个乐，毕竟法治社会，黑社会那一套，不好使。
不过陈歌却略有担忧。
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大意不得。
……
接下来的几天，陈歌低调了很多。
毕竟树大招风，苟一点，安全一点。
可惜，陈歌想低调，实力不允许。
“陈歌，教导主任方军找你！”
“谁？”看着火急火燎的方琼，陈歌以为自己听错了。
“方军，教导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