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林小友医术都在我等之上,倘若江州有人能治商公,非此人不可。”唐鹤童斩钉截铁说道。
“二位有所不知,寒少爷对二位说的那位林神医,心有存疑,毕竟年纪太轻。”夏侯家的随身名医把安玉壶和唐鹤童拉到一边,低声说道。
安玉壶不由恼怒:“胡闹!人命关天,岂能儿戏?再说,杏林之术高低什么时候要依年龄决断了!”
“安公,一定非他不可吗?”夏侯凌寒心中不服。
不过无论是安玉壶还是唐鹤童,都是出了名的杏林大贤,一个徒子徒孙遍天下,一个杏林鳌首,两人都是神都太医院求而不得的高才,他对这二人还是怀有敬畏之心的。
“事关商公生死,老夫岂有心情跟你玩笑!”安玉壶气道。
“行,管家,去把人叫来。”夏侯凌寒妥协道。
安玉壶跟唐鹤童脸色都是一沉,看来这位夏侯家的天之骄子,平日对别人颐气指使惯了,求人救命,也如此呼来喝去。
“安公,你在这里守着,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吧。”唐鹤童叹息道。
“不用麻烦唐公,管家去把他叫来就可以了。”夏侯凌寒轻飘飘说道,要不是不好驳安玉壶跟唐鹤童的面子,他才不肯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来给爷爷诊治。
这话已经让安玉壶脸色变换。
他跟夏侯伯商是昔年旧友,如果不是看在夏侯伯商的面上,他早就甩袖离去,置之不理了。
你夏侯凌寒在荆州府如何威风我们不管,如今到江州,求人治病救命,还如此轻蔑无礼,简直不可理喻。
你亲自去请人家都未必肯来!
看到安玉壶二人脸色不好,夏侯凌寒犹豫片刻,这才咬牙道:“那就管家在别院守着,我去。”
“我跟你同去。”唐鹤童说道。
西街酒坊。
林枭刚将白天收来的那颗千年人参分出一些,压在酒缸中。
“公子,这几天公子已经酿了三种酒了,第一种公子取名千峰雪,第二种取名万火令,那刚才压了人参的这个呢?”稚萝妖媚的美眸中满是好奇。
林枭思索了一下,道:“就叫殊途归吧。”
“稚萝,明日城门一开,你就叫伙计们把这几十缸酒送到虎豹山我说的那个地方。”
“公子放心,稚萝记下了。”
林枭之前已经让卢清业的人去打探过,城外的虎豹山里有一山洞,常年恒温,最适合醇化酒水。
安置好这些酒酿,林枭又嘱咐几句,这才和稚萝走到前院。
刚到门口,就见前堂走进来个器宇轩昂,气度不凡的年轻人,身后还跟着唐鹤童。
此人进门后先是冷眼扫过厅堂,随后视线落在林枭身上,冷冷开口问道:“你就是林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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