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凌寒知错了,恳请先生救我爷爷,凌寒代夏侯一族谢先生大恩!”说完这话,夏侯凌寒敬畏叩头。
林枭没再理会。
其实昨日一早他就见过唐鹤童跟安玉壶,从两人嘴里得知夏侯伯商的病情,治起来稍有难度,但问题不大,他也是昨日才想起来,夏侯伯商正是母亲忌日那天他在江边救下的那位老人,而且他也安玉壶那里知道,这位夏侯伯商在荆州府德高望重,与大楚来说是功臣。
所以昨日他就决定出手相救,之所以接连三次拒绝夏侯凌寒,完全是因为看不惯这位探花郎的性子,故意要磨磨他。
正在此时。
雨中有个男子背着年迈母亲求摔倒,夏侯凌寒犹豫再三,咬牙横心把人扶起来,送到林枭的酒坊里。
林枭为这位老妇人诊治过后,又让伙计去抓药回来,并嘱咐男子可以在酒坊等到雨停后再走。
安顿好这对母子,林枭说道:“走吧。”
“去、去哪里?”夏侯凌寒一时没有回过神。
“前边带路,去给商公诊治。”林枭语气缓和,能在至关重要的人生死不定的情况下,施以援手救助他人,想来这位探花郎的品行也坏不到哪里去,所以在看到夏侯凌寒在雨中抱起老妇人的那一刻,林枭反而对他生出几分敬重。
“多谢先生!”夏侯凌寒激动的眼泪含热泪。
与此同时,林枭的手掌覆在夏侯凌寒后背,一股暖流从他从后背升起,雨中长跪的不适感瞬间消。
夏侯凌寒大惊,再看林枭的眼神更加敬畏!
冒雨赶到夏侯别院,夏侯轻霜不在房间,只有两位刚从荆州府赶来的名医在为商公针灸。
“水伯,这位是?”
水伯是别院的管家,听到夏侯凌寒询问,忙回道:“寒公子,荆州担心主人身体,昨日就派人请了这两位神医赶来江州,人刚刚才到,这位是曹神医,那位是曹神医的高徒。”
两人倨傲的朝夏侯凌寒点头示意。
“我已经请了先生来,就不麻烦二位了,请到侧房休息吧。”夏侯凌寒语气平缓的说道,连请林枭的这三日,让他性子稳重不少。
听闻这话,曹神医立刻变了脸色。
“什么先生,你就算请来神仙,恐怕也不管用了!”曹神医冷哼一声讥讽道:“寒公子,恕我直言,商公这个病症谁来也无力回天,针灸药石,不过延缓他几日寿命而已。”
夏侯凌寒大惊失色,下意识看向林枭。
“曹神医,凡事无绝对,话不能说的太满,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也不行。”林枭说完先去为夏侯伯商搭脉。
“哼,希望等你把完脉,还能这么说。”曹神医冷笑。
仔细把脉过后,林枭也微微皱起眉。
“旧疾入肺,时日无多,的确有些棘手。”林枭说道,商公的实际病情比安玉壶跟唐鹤童说的更严重,情况也更复杂。
看到林枭这副模样,曹神医神情不屑的讥讽:“你方才不是还大言不惭的说你能救吗,哼,学了点皮毛就敢口出狂言,你这种年轻人,我见得多了!”
“先生,我爷爷他……他真的没救了吗?”夏侯凌寒眼眶通红,声音哽咽。
林枭微微一笑,保守说道:“不,我说棘手的意思,是我只有五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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