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各地武子都有启蒙打法,各地都有不同,也作为武子们的基础武修功课修习,江州盛行的基础拳法就是江州拳,打法以刚猛为主。
随着林枭话音落下,所有到场武子列阵,整齐划一的开始演练江州拳。
“白马饰金羁,联翩西北驰。
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陲。
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
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
矫捷过猿猴,勇剽若豹螭。
边城多警急,虏骑数迁移。
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
长驱蹈胡虏,左顾凌鲜卑。
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
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众江州武子朗朗诵读,同时手脚拳法整齐划一,颇有边疆将士视死如归的豪放和气势上的威风凛凛。
棚屋下的门阀世家见状,情不自禁的纷纷赞扬。
江州武子虽然近年没出过什么名震大楚的高手,但其精神却是荆州府各地最佳。
苗家这边。
枯荣大师对江州武子的拳法和朗诵不屑一顾,“哼,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好拿出来显摆?通玄啊,在江边打败你那人,也在其中吗?”
通玄脸色变化,“在擂台上打败徒儿的人叫姜照初,他是林枭的内弟,当时在擂台上是我一时大意,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徒儿绝对能在两招之内把他打倒在地!”
通玄眼神阴沉,那日的耻辱已经更为他的心病。
早晚有一天,他会把当日受到的耻辱加倍还给姜照初和林枭。
最中央的棚屋,纱帘低垂,棚屋内隐隐飘出馨香,跟其余的棚屋相比,这里显得格外特别,一来因为纱帘的缘故,所有人都看不到棚屋里坐的是谁,二来,内里飘荡出的馨香仔细辨别是昂贵的龙涎香,这更让众人对里面坐着的人的身份猜测纷纷。
棚屋内。
穿着华丽张扬的萧般若透着纱帘望着练武场。
“刚才那一番采日月精华的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虽然你这小混账觉得浅薄,但你知不知道,大楚多少名门正派对这样的修身秘诀视若绝密,多少武修高手几十年也参悟不透的东西,你就这么轻易的说出来,真是不怕那些心眼小的人要你的命。”萧般若无奈摇头。
大楚江湖名门正派之间争斗不止,所谓名门正派,一样见利眼开,你林枭把修身精髓说出来,人家那些名门正派还怎么忽悠弟子,还怎么以此获利?
“夫人关心人家,干嘛不明说呢?”两个小丫鬟嘻嘻哈哈的凑到纱帘后,同样注视着纱帘外的练武场。
萧般若嗔了俩丫鬟一眼。
她才不关心那个混账东西,他死了才好呢,不,最好林家灭门,死绝了更好。
此时练武场上的江州武子已经打完全套,林枭正要开口,通玄忽然从棚屋下走出来扬起嘴角冷笑道:“怪不得江州武子不成器,原来是从小练这样上不了台面的粗鄙东西,林枭,你不会觉得,这样一群庸碌之辈,被你随手调教两下,就能成为什么武林高手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