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既然你和犬子是好友,你我二人又颇有缘分,那明日如果有什么需要,小友尽管开口,无须客气。”李德义说道。
林枭抱拳以示感谢,随后起身准备离开前,又顿住脚步说道:“你的五脏内伤并不十分严重,如果信得过我,明日我可以替你针灸几下,再写副药方,只要照方抓药吃上几日就会好转,另外我在荆州不能久住,以后你可以去赵家的医舍,找一个叫赵籍的人,他的针灸之术出神入化,可以替你治疗内伤。”
赵籍正是赵渊臣的父亲。
荆州赵家名医,从不轻易出手。
林枭知道赵籍从不轻易出手医治他人,索性要来纸笔刷刷写下两个字交给李德义,“如果赵家要是推脱,你就让他们把这个交给赵渊臣或者赵籍。”
李德义接过纸,上面只写了林枭的名字,但字迹苍劲有力,不同于大楚的任何一种字体。
“多谢小友!”李德义激动道,他被这内伤纠缠多年苦不堪言,现在听到内伤能痊愈,怎么会不激动?
“还要在府上叨扰几日,算是聊表谢意,不用谢。”林枭说完迈步离开书房。
翌日。
还没到正午的入盟仪式,观月楼就早早被围的水泄不通,自荆州武盟成立至今,武盟还从来没有给哪个人筹办过如此盛大的入盟仪式。
此时的观月楼雅间内,齐华光和舅父黄元正坐着喝茶。
“舅父,有没有林枭的消息?”齐华光迫不及待的问道。
“他两日前到的荆州府,这两日不是在李家那个儿子的陪同下在荆州府闲逛,就是在李家歇着,昨晚我安插在李家的眼线送来消息,说是他和李德义在书房秘谈了半个时辰,呵呵,没想到他跟李德义相识。”提起李德义,黄元正眼中就迸发出凶狠之色。
当年要不是李德义笼络众人反对,他现在早就不是和人平起平坐的副盟主,而是荆州武盟当之无愧的盟主了!
没想到这李德义被废武修多年,还不老老实实待在家,竟然跟姓林的私下往来。
黄元正甚至在考虑,要不要趁着这次机会将李德义彻底赶出荆州,别的不说,李家家境殷实,在荆州府有三家米铺,四家绸缎庄,这些足以让人眼馋啊。
“那李家会插手林枭的事吗?”齐华光道。
黄元正大手一挥,笑道:“得罪整个荆州武盟,他李德义很清楚会有什么后果,华光你有所不知,这李德义当年也是荆州武盟副盟主的人选之一,可惜始终不是我黄元正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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