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
屋外这场闹剧凤与闻是听的一清二楚,他也没想到夏秋能这么干,在夏秋数到二的时候,凤与闻开口了。
“让他进来吧。”
凤与闻都开口了,副将就是再怎么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只能让行让夏秋进去,得到允许的夏秋得了便宜还卖乖,冲着副将做鬼脸。
“我早晚是要和你家将军躺一个被窝的,以后有点眼力见儿。”
副将气的不轻,可奈何没什么文化只能瞪着夏秋说他不知廉耻。
推门而入的夏秋,一眼就看到窗口矮桌前对面而坐的沈月楼和凤与闻,他一点儿没不好意思,不拘谨也不胆怯社交牛逼症晚期的他上去就打招呼。
“我刚刚在大街上,看到你俩盯着我看,想必是也想与我把酒言欢,所以我就来了。”瞧瞧这话说的,系统都替夏秋害臊,可夏秋是谁,害臊这两个字在他的字典里没有。
夏秋说完还十分主动的走到凤与闻旁边,刚想一屁股坐下被凤与闻一个眼神制止,夏秋根本不怕,一个屁股蹲坐下不说,还靠在凤与闻身上。
坐在对面的沈月楼瞧见这一幕,整个人是目瞪口呆,这夏秋是来真的,还是得了失心疯,这是病的不轻啊。
靠在凤与闻身上夏秋是做好了被他一脚踹出去的准备,没想到凤与闻并没有推开他,而夏秋也明显感觉到了凤与闻的僵硬。
但是沈月楼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御史大夫的儿子,是上京城无可挑剔的文雅公子,虽说对夏秋不喜,面子上还是客气万分。
但是夏秋是把人家当情敌看的呀,他瞅着沈月楼上下打量,不愧是这个世界里的主角,相貌无可挑剔,品行应该不会赖,才华有待确定。
“夏公子,我脸上可是有花?”沈月楼被夏秋看的心里发毛,总有一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他看着夏秋试探般问道。
夏秋听后抿了一下嘴道:“那倒没有,我只是想看看,凤与闻喜欢你什么。”
凤与闻对沈月楼的心思,沈月楼其实心里一直都明白,但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把凤与闻当作哥哥一样看待,他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件事情就是怕说破了,担心两个人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而且他已经有了心悦之人,虽然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这么多年他和凤与闻打太极拒绝面对的事儿,如今就这么轻轻松松被夏秋说穿了,沈月楼顿时有些羞赧。
奈何夏秋跟没事儿人一样说完他转头看向凤与闻,又开始了玩毛遂自荐的套路,只不过他这一次是真的自夸不出口,毕竟这么个鬼人设,狗看了都摇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张嘴。”夏秋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开始酒壮怂人胆,对着凤与闻道:“而且人家不喜欢你,你就别强求,强扭的瓜不甜。你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瓜愿意让你摘,要不要考虑一下。”
凤与闻埋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话,一直犹豫,不知道该用如何方式宣之出口的话,今天被夏秋轻飘飘地讲了出来,凤与闻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自认为他对沈月楼的感情隐藏的很好,除了沈月楼旁人不得而知,所以夏秋是如何知道的,莫非……
“虽然我以前确实不是个东西,但是我现在对醒悟了,我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所以你考虑考虑我。”夏秋还在说,酒也让他喝了好几杯。
其实这么干夏秋也没底儿,他发现了他去每一个世界,都是一个全新的故事,虽然反派他们有相似的地方,却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最主要的是并不记得他。
夏秋之所以这么干他就是在赌,赌凤与闻会不会像闻人澈那样纵容自己。
凤与闻看夏秋拿酒当水喝,他一把夺过夏秋手上的酒杯:“少喝点酒,我可不想送个烂醉如泥的人回去。”
“我可是千杯不醉。”夏秋现在这个身体那都是在青楼酒肆场所练就出来的酒量,千杯不醉。
凤与闻不理会他,将他酒杯放远后对着沈月楼道:“他刚刚所言都是胡言乱语,月楼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事儿,夏公子应该是醉糊涂了。”沈月楼没想到凤与闻会否认,他松了一口气。
凤与闻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否认,他一直都难宣之于口的喜欢,终于被人说了出来,他却矢口否认,仿佛怕什么人难受,更像是在意旁边的小疯子。
“没有,我才没有胡说。”夏秋不依不饶,他对沈月楼醋劲儿大的很。
凤与闻及时开口阻拦他:“夏公子执意过来,就是想在我这儿发酒疯。”
“不是。”夏秋摇头,整个人还有些委屈,“我就是喜欢你,想看看你。”
“喜欢我?”凤与闻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窗外,“我记得一个月前,夏公子说只因在我回城之时,在攀月楼二楼看了我一眼,便对我一见钟情,可这攀月楼在上京城的右侧,如今你我共坐在这攀月楼的二楼,夏公子目视之处,乃是当朝正午大道?”
夏秋:“……”
反派突然较真,这踏马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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