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夏秋无比庆幸,大力丸给他留到了现在,要不然他今天就是歇菜了。
这些人就是故意给夏秋下套,只可惜有了大力丸的夏秋力大无穷,一个用力就把这些人推出几米远。
古人的衣服繁琐复杂,他就穿了个简单的里衣,带子都没绑对,头发还是湿的,狼狈的简直没眼看。
“快来人啊,走水啦。”夏秋扯着嗓子一个劲儿地乱喊,反正只要能把人喊出来就行。
夏秋嗓门儿大,再加上那一些下人被他推出去,摔的哇哇乱叫,不一会儿太傅府的灯笼就亮了。
夏太傅今晚本来在三姨娘的院里休息,三姨娘年轻貌美,两人这会儿正在床上颠鸢倒风,听到外面吵吵闹闹,还传来走水的叫声,夏太傅赶紧爬起来穿衣服。
后院夏老妇人本来睡眠就浅,这外面动静一大她就醒了,更别说这院子里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不一会儿,夏府后院灯火通明,夏秋此时躲在树上死都不肯下来,下来的家丁个个鼻青脸肿,东倒西歪。
一切都作俑者夏云知,自以为计划成功,这会儿兴高采烈地带着人过来准备抓夏秋的现行,好证明他狗改不了吃屎。
结果这过来后发现,她安排了两个女人傻站在夏秋的院里,其他人更是站都站不稳,关键是夏秋不知道去哪儿,夏云知瞅了半天才发现夏秋爬到树上去。
夏太傅和夏老夫人发现是夏秋院里传来的吵闹声,过来就看到这乱七八糟的一幕,因为夏秋德行不端,再加上那两名女子确实衣衫不整,夏太傅以为夏秋有鬼迷心窍色欲熏心,当即怒吼道:“夏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被误会的夏秋还没来得及解释,夏云知安排的那两个女子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开始诉苦。
“夏老爷,你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夏大公子派人将奴家掳来,欲对奴家行不轨之事,奴家姊妹二人不从,夏少爷便用强的……”
这两个女子一看就是提前被人窜好口供了,说着说着就不说了,二人低着头掩面哭泣。
夏云知虽不夏秋这院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搞得这般鸡飞狗跳,可她还是站出来火上浇油说。
“爹,大哥兴许不是故意的,你别动怒。”不得不说,夏云知终于聪明了一回,知道反着说话。
二夫人心中有气,她还记恨着夏秋从库房里弄走她宝贝陪嫁送个凤与闻这事儿,这会儿出了这事儿不落井下石一番,都不是她的风格。
“老爷消消气,秋儿性子莽撞也不是一天两天,他兴许就是一时糊涂。”
夏老夫人似乎也认定了,一切的事实就如这两女子说的一样,她瞪着树上的夏秋呵斥:“瞧瞧你丢人现眼的样子,还不赶紧给我下来,我夏家有你这样的孙子,真是家门不幸,你之前怎么跟你爹保证的,这才几天,你又开始强迫良家妇女。”
“真是家门不幸啊!”夏老夫人气的不轻,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
夏秋坐在树上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树枝,面对这些一个接一个的屎盆子,夏秋根本没心思应对,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下去。
这树这么高,他怎么爬上来的他都不记得了,现在要如何下去啊。
夏太傅看夏秋一直不说话,以为他是故意的,准备派人搬来梯子将夏秋捉下去,夏秋这才反应过来,他出神这一会儿的时间,屎盆子在他头上都开始玩起叠罗汉了。
“爹,冤枉啊!”夏秋抱着树枝立马为自己叫委屈,“我刚从凤与闻的府上回来不过半个时辰,我正沐浴洗漱呢,这两个女的突然跑进来,把孩儿吓得都爬树了。”
“爹爹,大哥他估计是夜晚喝了些酒,有些糊涂。”夏云知装作善解人意的模样站出来看似替夏秋说话,实则继续抹黑夏秋,“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大哥这一回。”
“我呸。”夏秋只觉得这一局做的太差了,这漏洞百出的局一看就是夏云知这个没脑子的人想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夏太傅听完夏秋的话也觉得眼下这个情况,确实是有点不对劲儿,要是真的是夏秋强迫良家妇女,他爬树上干嘛。
夏太傅询问这两个女子,是谁将她们带来太傅府的,这两人早就被买通,她们的说辞也是提前准备。
她们指向院里的两位家丁,而这两位家丁也是二夫人的人,他们一致表示,是夏秋吩咐他们的,而且还说的有模有样。
说是夏秋去醉夕楼找头牌惜君那日,他在大马路上看到这两位女子肤白貌美心生贪念,又因这几天院中无人,所以吩咐他们将这两个女子撸来哄他消遣。
这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夏秋差点都信了。
夏太傅觉得这是夏秋这个逆子能干出来的事儿,但他并没有一棍子打死,而是呵斥夏秋:“你可有话要说。”
“当然有啊。”夏秋怎么可能没话说,他死死的抱住树枝,深怕自己摔下去,“我今天从早上出门到刚刚亥时回来,一直都在凤与闻的府上,何时有时间安排下人给我绑两个女子回来消遣,这件事情凤与闻可以给我作证。”
“而且,我院里的家丁都是刚换的,我对他们都还脸盲呢,怎么可能指使他们。”
“这都是你的说辞罢了。”夏子敖也站出来指责夏秋不过是狡辩罢了,“你就是为了今日这事儿,所以才故意去凤与闻府上,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大哥,虽说我作为弟弟不可以这么说你,可——”
“那你就闭嘴!”夏秋可不惯着这些人的臭毛病,他直接打断夏子敖,“你是不是想说作为弟弟你不可以指责大哥,但是我做了太多,让人爹蒙羞的事情,所以你忍不住开口了,得了吧。”
“既然知道就闭嘴,我是兄长别跟个女人一样碎嘴,这还轮不到你说话。”夏秋最讨厌这种暗搓搓的算计了,有什么就不能明着来吗,搞这一出,万一凤与闻真的误会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那还了得。
“我是嫡子你是庶出,况且爹和祖母还在。”夏秋一刀扎中夏子敖的心,完事儿还要拧两下,“别想着越俎代庖。”
“你!”夏子敖没曾想到夏秋如今这般伶牙俐齿,他想反驳,被二夫人一个眼色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