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蜜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流出，顾言轩一滴都没放过，舔了个干干净净。
姜念高潮后有片刻迷蒙。
大眼睛无声地盯着天花板，直到下半身被裹在温热的口腔中才猛然回神。
她抬起身子，发现自己双腿大张，顾言轩在舔她的花穴。
“等等等等！”
姜念嘴巴打结，推开顾言轩，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顾言轩笑道：“怎么了？课后服务不满意？”
“别胡说！”姜念脸红扑扑的，“我不要了！”
顾言轩故意逗她：“吃饱了？”
姜念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她身体的欲望还没消下去，但她希望顾言轩好好休息。
顾言轩期身上前，就在姜念以为他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对方长臂一伸，往床边柜子上抽了几张湿巾。
“过来，我给你清理。”
姜念警惕地摇头。
顾言轩无奈道：“真不用？”
姜念顿了顿，看他真的没什么别的想法，而且他从来不会强迫她，于是慢慢点点头。
被子被掀开，顾言轩拉住她的纤瘦的脚腕，将人拖往自己这边，开始清理她泥泞的下身。
事后的清理都是顾言轩做的，姜念以往都没什么感觉，今日倒是有些奇怪。
顾言轩眉眼温柔，认真地用纸巾擦拭粉红的穴口，姜念感到羞耻，本能地别开眼，觉得心跳得厉害。
清理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姜念忍不住埋怨顾言轩动作慢。
“好了吗？”
“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