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望着他摇摇头媲。
“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林庭延伸手将她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视线绕着周围一周:“天色还早,我们走回去。”说着,他套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路面上有积雪,如果你不愿意走的话,我背着你走。”
舒歌奇怪了一会儿,“为什么忽然这样?”
“林先生说,他惹林太太生气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想到这么笨的方法,林太太愿不愿意给他一次机会?改过自新。”
舒歌扯了扯唇角,刻意压低着脑袋,不让他看见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林太太,他真的知道错了。”林庭延说着,眸子里写满认真。
时至今日,他还是不了解舒歌,即使她的心事全部写在脸上,他还是会自顾自的去忽视她,直到今天陈洪的一席话,将他惊醒。
“林庭延…。。”
舒歌的眼眶再次湿润。
“舒歌,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妈妈的忌日。”
舒歌错愕的望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他此刻的面容……。
下一刻,他将她拥入怀中,重重的叹息一声。
“傻瓜啊,记得你不是一个人,以后不要让自己独自承受了。”
舒歌在他怀中,放声哭泣,娇小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林庭延双手用力的抱紧她,周围的白雪,倒影着一身黑服的他们。
许久,舒歌抽泣着推开他,瞪着双眼望着他。
“背我回去。”
林庭延笑笑,拉长大衣的衣袖,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干,温热的唇吻在她哭得红肿的双眼,戏谑的笑起来:“哭得像只花猫,真是丑死了。”
“你混蛋。”
舒歌一拳捶在他胸膛上,刚才还信誓坦坦说不欺负她来着,才过了多久,就恢复本性了,臭男人。
林庭延笑笑,握紧她的拳头,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林太太,以后,真的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那还不快点给我蹲下。”舒歌瞪了他一眼,刚才不是惹她生气来着,还好意思重复讲,真是厚脸皮。
“遵命,二货太太。”
林庭延说着,背对着站在舒歌面前,半蹲着身子。
舒歌看了一眼,跟着覆了上去,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两只小手搂着他的脖子。
林庭延背着她收起身,尖腔滑调的:“林太太起驾回宫咯。”
“呵呵…。。”林庭延话音刚落,舒歌咯咯的笑出声来。“林总管,可得走稳了啊,别把我给摔着了。”
林庭延闻言,额头上竖起三条黑线,竟然把他当太监了,有见过他这么帅的太监么?虽然心里头不爽舒歌的话,可他依旧许以和色,俊彦上是往日的微笑与宠溺。
“谨遵太太旨意。”
舒歌笑了笑,眼中划过一屡哀伤,搂紧他的脖子,将头埋入他的颈脖间。
“林庭延,你不可以丢下我,知道吗?永远都不可以。”
林庭延扯开唇角,“不会的。”
“说定了啊,除非我不要你,不然你不许不要我。”
舒歌说完,安静的靠在他背上,疲惫的闭上双眼;“我困了,睡一会儿,到家了喊我。”
夜晚,舒歌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她的发丝,单手吃力的撑起身子;她转过视线看着大床的另一边,身边没有林庭延的身影,她疑惑着,披了件外套走了出去。
舒歌迷迷糊糊的出房间,通明刺眼的光线她忍不住用手挡住,余光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才晚上七点多,那么早;刚才房间乌漆抹黑的,她还以为深夜了呢。厨房远远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她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脚步却不自觉的向厨房走了过去。
“哎哟喂,这是哪里来的大厨啊?”
刚拉开厨房的门,就看见林某人全副装备,正在厨房来回忙碌着;他系着围裙,十足的家庭煮男的模样,舒歌忍不住出言倜傥他。
林庭延回头白了舒歌一眼,“大懒猪,可算是睡醒了啊。”
“嗯,刚醒。”舒歌接下他的话。
“怎么着?要来接手吗?”
“才不呢。”
舒歌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丝毫没有要理会林庭延的意思。
林庭延停下动作,很是不满的看着她。
“喂,就打算这么站着?”
“不然咧?”舒歌反问他。
她才不要接手好不好?平日她像个家庭主妇似的,给他洗衣烧饭什么的,还要被他嫌弃来着;如今好不容易看见他主动一次,她才不要做那么贬低自己的事情呢。
怎么的,她也要当一回女王。
“喂喂喂,你快看着点火,要焦啦。”
忽然闻到一股焦味,舒歌尖叫着指着锅说道。
舒歌一提醒,林庭延才惊觉自己锅里还炒着菜。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舒歌一点都没客气,依旧站在门口处,狂肆的取笑他。
林庭延坐在办公司,面色凝重的对着电脑出神。
近日林氏接连遭受打压,几个项目因为无关痛痒的理由而被相关部门卡住,已经进行的工程被迫搁浅停工。各项目的负责人里里外外忙着疏通关系与项目的设计规划等等,统统推翻重做;大家为工作而积极努力,林庭延也不例外,跟着跑上跑下的,有时候还跟着加班到通宵。
几天前,林庭延碰见了舒歌的父亲,老人家言语中似乎对他有所暗示,当时他没留意;如今想起来,是他大意了。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要故意打压他?
将脑海中有可能的人统统过滤一遍,他烦躁的靠在椅子上。
深夜,林庭延一身酒气的回到颐和山庄,步履轻浮,双手扶着自己,坐在沙发上靠着;舒歌听见动静,慌忙迎了上去。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