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的担忧,心再次提到了桑门口。
舒歌侧过脸望着林庭延,微张着嘴巴,大口的喘息着,一股热流涌出身体,清冷的光线下,她煞白无血的脸色,看着有些吓人。
“舒歌,你忍着点,我带你去找医生。”
“额……”
舒歌惊呼,反手揪紧他的尾指,想要开口阻止他,疼痛再次袭了上来,干涸的两片唇瓣微微呢喃着,却道不出一个字。
想到现在的情况,她是无力又尴尬。
“别撑了,我们去找医生。”
林庭延望着她,最终没有再理会,抱起她轻巧的身子,冲出病房。
——
“不要啊……”
“放开我。”
“陆闵救我……”
一声声凄厉夹着哭腔的尖锐,划破了宁静的夜晚。
“……走开呀。”
宽大而柔软的大床上,娇小的人儿双手揪着被单,撕裂的哭喊着,汗水打湿了她乌黑的头发……紧闭的双眸,像是被可怕的梦魔缠住似的。
“救我,救救我。”
“陆闵救我。”
“舒歌……”
br》“初雪。”
陆闵惊慌的破门而入,当看着林初雪满脸痛苦的在大床上打滚时,疾步走了过去,双臂紧紧的拥住她。
“没事了,初雪。”
“陆闵……救……”林初雪双手抓着陆闵的手臂,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还未说完,人又晕了过去。
“我在,陆闵在。”
“没事了,我都在……”
陆闵泛着泪光,低声哽咽着,温热的吻,印在了她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长发上,搂紧她的双臂,越发的用力,像是要将她崁入身体里似的。
何美娴站在初雪房门口,望着陆闵与晕迷的女儿,泛着泪光的眼眸,恨意油生,握紧门把的手,发狠的用力。
——
“呵呵,还真成鬼屋了。”
冷酷不带温度的讽刺嬉笑,犹如此刻冰冷刺骨的夜。
唐棠边走,视线扫过四周,到处的狼藉不堪。寂静的空间,刺耳的声音回荡着;不多时,唐棠光亮的皮鞋出现在陈茹默眼前,他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这个脏污不堪的女人,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犹记得,当初那个光环耀眼的女人,带着女王般的骄傲;如今,衣服破了,头发乱了,妆花了,昔日的美丽与骄傲,荡然无存。
“是你?”
听见唐棠声音的一刻,陈茹默猛然抬头,深凹恐怖的眼眸带着惊恐;瞪大的望着他,相对比林庭延,她更害怕唐棠。
陈茹默双腿用力,蹭着身子往后挪。
她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直到她堵在墙壁上,完全没有了后路,才停了下来。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唐棠凝望着她,眼眸是浓烈的恨意。
陈茹默闻言,抬头,发狠的望着唐棠,粗重的喘息呼吸着。
“嗯……放开我。”
忽然,陈茹默吃痛,手舞足蹈的飞扬反抗。
唐棠抬手,修长的手指用力钳住陈茹默的下巴,凌厉的双眸扫过她花猫似的脸庞,薄唇轻抿:“当初对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们下手时,怎么就没害怕?”
“嗯?”唐棠说着,手腕越发用力。
“回答我。”
“放……放开。”
陈茹默吃痛,双眸微红泛着泪光。双手试图掰开唐棠的手,奈何她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浑身虚乏无力,任凭她怎么使劲,始终没法挣脱他的禁锢。
“很疼是不是?”
唐棠眸里泛滥着痛苦,即使怜惜他却始终没有放轻手腕的力度,望着她:“可是茹默,我也痛,你知不知道?”
“我们不是说好了,我们只要林氏集团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请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们明明说好了的,陈茹默。”唐棠说完,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用力一推,陈茹默整个人撞到墙壁上,钻心的痛楚,从后背传透全身。
听了唐棠的话,陈茹默渐渐的不再挣扎,仰头望着他。晶莹的泪滴溢出眼眶,淌过脸庞,打在他的手背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毁了她们?”
“你知不知道,看着他们那样痛苦,我会比他们更痛。”
唐棠松开钳住她下巴的手,双手抓着她单薄的肩膀,用力的将她整个人按在墙壁上。
“我心痛,为什么我记忆里的那个陈茹默会变成现在这副丑陋又肮脏的样子。”
“为什么,请你告诉我。”
陈茹默淌着泪,沉默不语。
唐棠睁大着眼瞳,夹着复杂的情绪,咬牙,粗重的喘息着,努力压抑着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告诉我。”
忽然,他发狠似的用力,陈茹默闷哼了一声,脸上写满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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